井田笑道:“如果我能留住他的心,那他不是可以永远留在这里么?这是好事。”
“好事?你觉得你有这个本事?”
为箫青山的性格,翔子和小百合进行过一番交流。
她也多次对箫青山旁敲侧击,深知箫青山不会为女色所动。
如果箫青山是个贪色无度的男人,那么以他的身价,早就在华国拥有一个女儿国了。
为什么除了妻子苏暖树以外,只有谭家玲一个红颜知己呢。
从这点上来,箫青山非常保守。
要说男人不贪色,那是抬举男人了,只能说箫青山的观念很守旧。
而他又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短短几天解除,你井田就能拿下箫青山么。
如果井田真是个极品货色,也不至于一直被安排在道观里了。
井田冷冰冰望着她:“我有这个能耐,只要你不干涉就行。”
“不可能,神鸟道院是我负责,我不允许你刻意接近箫青山。”
“你是嫉妒我。”
“井田,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直被留在这里么?不光是你业务出众,更重要的,是你太盲目自大,认不清自己的位置。你要明白,自己在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
井田嗤笑道:“你真会摆谱,你跟德川有过那么多次身体的交流,难道不是自行其是么?”
“我是为了权衡关系,保住这家道观。”
“是么?我看你就是耐不住寂寞了,跟小百合比,你差远了,所以你也只能留下来。”
她的话没激怒翔子,反而翔子很平静。
翔子离开后,井田气呼呼的将梳妆台一抹,东西全掉在了地上。
晚间,翔子在房内叫来两个女人。
她命一女把箫青山房间的香料给换掉,还命另一个女人在合适的时候,把井田给叫过去。
而她自己晚上给箫青山准备了家乡菜,陪他一起喝酒。
聊的是箫青山以后的打算。
整个过程,箫青山一门心思吃饭,对女人的话进行无视。
酒过三巡,他也困了。
时间来到一个小时之后,井田以为是箫青山叫她,所以刻意打扮了一番。
然而,推开门板的一刹那间,看到的是箫青山和翔子搂在一起。
两人衣衫褴褛,都躺在地上,翔子脸上写满了满足感。
瞧见这一幕,井田当场就傻眼了。
没错,这个地方是男人的乐园,女人很多,而且都知道怎么伺候男人,翔子又是这方面的佼佼者,可是箫青山怎么会对翔子动了邪念的。
她郁闷中转身离去。
直到天明,箫青山才睡醒,发觉自己什么都没穿。
他打算去山里走走,继续寻找草药。
去找井田时,井田还在看书呢。
“吃过早点了么?”
井田不加理会。
“你怎么了?什么书那么好看。”
“滚开!”
“嗯?”
箫青山不解了,昨天还好好的。
他还想在井田身上找到突破口呢,不知这个女人突然间怎么了,性情大变。
“到底怎么了?”
“我没怎么样,昨天晚上,你很快活吧?”
喝酒……也没多快活,箫青山几乎每天都喝酒啊。
井田又说:“是不是翔子的身体让你陶醉了,她的技术可还是我教的呢。”
啊?
箫青山一脸懵逼。
再一想,刚才起床的时候,自己衣衫不整。
难道说,昨天晚上,自己中了翔子的套么。
而这一切,又被井田给看见了,就那么巧合。
不,这里头有猫腻,应该翔子下的套。
要知道,箫青山当时都喝醉了,还怎么能跟翔子发生那种事。
他肯定自己是中了迷魂香,而不是男人专用的那种药。
所以,一切都是假象。
“井田,昨天翔子主动找我喝酒,我喝了半瓶茅台,但身体没感觉出变化。后来我困就睡着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难道是有人故意告诉你的?”
经过箫青山的提醒,井田也恍然大悟。
昨天肯定不是箫青山要见他,一来,箫青山从不会指使道观里的女人替他找什么人;二来,既然箫青山要跟翔子做好事,何必还把她给叫过去看热闹呢。
“翔子故意的,她是为了让我对你死心。”
没想到,箫青山计划中的安排,自己没能实现,反而是翔子误打误撞的帮他达成了。
现在该将计就计,把这出戏给演下去。
“箫先生,你喜欢我么?”
她直接开问,两眼专注的望着箫青山。
这一刻,箫青山不能躲闪,能不能为自己将来洗清污点,就靠井田了。
炽热的目光注视下,箫青山还是有些没顶住。
他战术性的转移目光:“我已经有老婆了。”
回答的很妙!
井田过来,手捧着他的脸:“我不介意,我想要离开这儿,过人上人的生活,而你可以满足我。”
原来,井田对箫青山的感觉,是基于钞票的魅力。
不需要玩弄真感情,那就容易多了。
他说:“我是喜欢你,我想得到你,可是,有翔子在中间阻碍着。”
井田踱步走动,低头沉思着:“如果你想,今天晚上就可以来找我,我的身子比她干净。”
就在那天晚上,箫青山与井田在一起了。
井田比较野蛮,也异常主动,还好箫青山练过气息,果真如皇家的德川所说,这门本事很厉害,到最后,井田也没了招架之力。
他意外的是,井田居然是个清白之身。
“你想离开这儿么?”
“你有办法?”
“他们无非想让你服软,只要你答应他们的条件就可以了。”
她说,华国没对箫青山开除国籍,报纸是伪造的。
但是,第一份关于箫青山玷污双女子的报纸,却是真实存在。
如今在樱之国内,所有的华人都对箫青山嗤之以鼻。
不跟皇家合作,箫青山就无路可走。
想回国也不行,皇室对车站、码头都打过招呼了,不给箫青山办出境手续。
所以,现阶段留给箫青山的就一条路——加入。
箫青山想要洗清污点,可能这辈子都做不到了,皇室报纸是权威所在,不可能自己反驳自己。
“井田,你的意思是说,我永远无法洗清自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