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青山浑身汗毛直竖起!
“什么东西!”
看清楚了,是一只狗。
被铁链拴着的狗,而且是狼狗。
它正坐着,纹丝不动的盯着箫青山。
“嘘……乖狗狗,别吵。”
屋内有持续的女人声音传出,欢声笑语,还有快乐的探讨。
突然间——
“汪!呜呜呜……汪!汪汪!”
法克!
箫青山跑不掉了,狗一叫,屋内的女人也停止笑语。
刹那间,走廊灯光打开,两个衣衫不整的女道士从屋内跑出。
“谁?!”
明晃晃的走廊下,箫青山站立不动。
他想动也动不了,来不及跑了。
二女都没穿里子,优秀的曲线一览无余,看的人尴尬不已。
反而那两个女人却不觉得尴尬,还大叫起来。
“是那个男人!是那个男人!快来人啊!”
其中一个女人用枪指着箫青山,他本人也很利索的举起双手。
不出片刻,一群女人将箫青山围在了中间。
为首的,便是那白天同他说话之人,一样穿着睡衣,体态忽隐忽现。
“箫先生,这么晚了,一个人出来,不害怕么?”
“我睡不着,到处转转。”
“那为什么不走门,要走窗户?”
瞧,箫青山想的是对的,正门有人盯着,他没想到这里会有一条狗。
还能说什么呢,回去休息呗。
女人冲其他年轻些的女人说:“都回去休息吧。箫先生,请到我房中一叙。”
叙什么,难道是干那种事么,还是算了吧。
箫青山摆摆手:“不了,我回自己房间。”
“你不用害怕,我又不会吃了你,小百合来了,你有话可以对她讲。”
哦?!
大半夜的,那贱蹄子也来么。
他跟随女人去了一个比较宽大的房间内。
小百合正在里头喝茶。
“小百合!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
“箫桑,这个地方非常养人,尤其是男人。我看过贵国的名着西游,其中提到的女儿国,不就很像这里么?男人到了这儿,就等于到了天堂。”
“别扯淡了!你要多少钱,说个数,我不跟你闹。”
“我想邀请你加入。”
加入谁?龙组么?
那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如今,多少人都认为是箫青山杀了武田,黑市上关于他的行踪都能叫到天价了。
他就想和山猫一起离开这个国家。
还是老朋友说的对,樱之国真不是人待的。
生意么,不要了!
犯不着为几个钱在这儿当奴隶,回国后一样可以翻云覆雨。
道观的女主人看了看箫青山,与小百合会心一笑。
“小百合,这个男人很有意思,我很喜欢他。”
“你喜欢的话,近水楼台,随时可都可以得到他。”
“可你知道,我喜欢被动,我喜欢主动一点的男人,你看他这样子,会对我主动么。”
这俩贱人,拿箫青山当什么了,完全无视了他的存在。
小百合欢喜的说道:“箫桑,你去哪儿都不安全,只有跟我们在一起,才没人敢把你怎么样。”
“是么,黑白两道都在找我,有人想拉我赚钱,有人想要我的命,你们能困的住我?”
“不是我们,是一位特殊的主人,翔子姐姐会把这里的情况都告诉你的。我不能在这儿久留,先走了。”
屋内剩下一男一女。
翔子便是道观的女主人,可道号又叫什么呢。
翔子给箫青山倒了一杯茶,手法娴熟。
她很有礼貌的冲箫青山鞠躬,然后起身去了另一个房间。
等再次出现的时候,翔子已经换了和服,黑底白花。
风韵所在,令人心旷神怡。
好个美娇娘!
她用的是中式的化妆术,红唇很淡,眼角有黑线勾勒。
香肩在松弛的和服上微微展露,无比风情。
坐下时,翔子再次鞠躬,此番幅度不大,却能看得清山丘纵横。
“箫先生,我们是君皇陛下的人。”
“什么?你开玩笑。”
“我是这个小组的负责人,小百合是上一任负责人,我们组织的成立,就是为了控制国内那些高级帮派,让他们在无形之中为君皇服务。”
对小百合的历史,箫青山了解的不多。
只知道这个女人曾经是个艺妓,在坊间混饭吃,被许多帮派头子看上。
最后被山本高夫收入囊中。
“箫先生,龙组是本国第一大组织,这么大的组织,一旦不受控制,局面无法想象。我们培养出来的人,也可称之为‘秘密武器’,英雄难过美人关,男人均好色。只要在身体上征服那些男人,便可以让他们为君皇和国家服务了,所以君皇才能容忍他们的存在。”
敢情,这些女人是国家机器啊。
属于顶尖机密,那——那为什么要告诉箫青山呢?
他产生一丝胆寒:“你不该告诉我。”
“没有关系,因为,箫先生将要加入我们。”
屁!
让他一个华人替日系人服务,可能么。
箫青山虽然不自诩自己有多爱国,却也不能帮这些杂碎做事。
“你想多了,我不适合当走狗。”
翔子女士笑意不减:“你是商人,我们可以帮你在樱之国打通所有环节,让你畅行无阻。据我所知,你还想成立自己的帮派,没有问题,这些都可以实现,只要你答应加入我们就行。”
“如果我拒绝呢,你们……会杀了我?”
翔子嘟囔着嘴:“不要太早下定论,人活一辈子,命最重要,钱最重要,其他的都是虚无缥缈的,一个成功的商人,不应该存在国界局限。”
差不多就得了。
箫青山腾的站起来:“我不想谈了,我要回去休息。”
“箫先生,你可以睡在我这里。”
“不用,我们华国的女人多的很,我还没享受够呢,实话告诉你,老子对你们国家的女人,真的没兴趣。”
箫青山离开了,另一个女人来到翔子身边。
刚才此女站在外头偷听,感觉箫青山不可控制。
“翔子,箫青山虽然有过人的商业头脑,但他不可驯服。”
“放心吧,世界上没有驯服不了的男人,我自有办法。”
“哦?你觉得我们能留住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