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夕阳染红了西山上的好大一片树木,三个店铺送走了最后两位客人,同时关上了店门,开始统计今天的账单。
三家店铺的掌柜都是老手了,没过一刻钟就将账单总结了出来交给崔夏。
崔夏趁着宫门还没关,快马加鞭的进了宫,来到东宫皇太女的书房。
崔夏恭敬的将手中的账册呈上,春柳接过来,回身想呈给坐在书桌前的凌云,凌云开口道:“春柳,你给本宫念念这册子上的内容。”
春柳听了道:“是,主子,”
随后书房中就传出了春柳低沉悦耳的声音,“琉璃手串5018串,三万零一百零八两,琉璃送子菩萨512尊,两,……
盐斤,3616.5两,共计两,这是今天三个店铺收到的银子,成本两,不算店铺的人工费用,净赚两。”
凌云听了问道:“琉璃的成本怎么算的?”
崔夏回答道:“回殿下,琉璃的成本都是按照之前琉璃厂核算的成本算的,纸张是造纸厂那边所有的人工和材料成本加起来算的,没算厂房的费用。”
凌云点头,“好,本宫知道了,有的赚就不错了,粮食店铺亏钱是吗?”
崔夏道:“是的,殿下,粮食店铺亏了多两。”
凌云笑了笑:“无妨,还不算多,今天辛苦你了崔掌柜,燕三,你带她去见见崔少卿。”
崔夏恭敬的行礼:“多谢主子体恤,崔夏告退!”
等两人都出去了,春柳笑着为凌云斟了一杯茶:“主子慈悲,那些贫苦百姓一定会感念殿下的恩德。”
凌云笑着拿起来喝了一口,“没想到春柳也这么会奉承人呢。”
春柳:“主子待人宽厚,事事为百姓着想,大周百姓哪有不敬重您的。”
凌云听着他的声音,觉得将他派到书房来上值果然没错,起身道:“你也歇息下吧,本宫去青玉轩看看。”
昨晚两个孩子降生后,凌云高兴的让人打赏东宫上下,王林轩也笑着说道:“恭喜殿下,臣这就安排下去。”
说着王林轩就站了起来,他感觉一阵眩晕,要不是旁边的慕容景和甘草扶着估计就摔倒了,慕容景喊道:“哥哥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凌云也忙回过头来,让江太医为他看诊,过了片刻,江太医笑着对凌云道:“恭喜殿下,太女君这是有身孕了,只是身子有些虚,补补就好了。”
凌云听了也惊喜不已,上前握住王林轩的手,“怪本宫,怎么刚才没注意到你身子不舒服呢,来人,快传膳!”
御膳房这才将热了好几次的饭菜端上来,众人都留下来在沈飞的小院中用了晚膳,这才各自散去。凌云交代了沈飞院子中的人照顾好父女三人,然后跟着王林轩去了他的宫殿安歇。
本来有些不高兴的王林轩心情也好了不少,想来妻主还是更看中我这个正君的吧。
凌云到的时候,没让人通报,王林轩慵懒的斜靠在软榻上,旁边的甘草为他捶着腿,“阿轩用晚膳了吗?”
王林轩看是自家妻主来了,忙想起身行礼,被凌云按住了肩膀,“你身子不适以后那里虚礼就免了。”
王林轩:“无碍的,就是刚刚感觉腿脚有点发麻,还没用膳,妻主一起吧!”
凌云点头,扶着王林轩去了花厅用晚膳,白芷在旁边殷勤的为王林轩布菜,凌云看了也没多想。
等妻夫两人洗漱好,躺下没一会儿,王林轩很快就没了意识,凌云感觉有些热,刚开始没在意,她看向王林轩,只想将人压在身下狠狠宠爱。
凌云这才察觉到不对劲儿,顾及着王林轩肚子中还怀着孩子,她起身想出去冲冲凉水,刚出了门就看到站在那里的白芷,平时没怎么注意,此刻借着月光,凌云觉得他长得也不赖。
白芷穿着一件里衣,衣带松松垮垮得系着,露出一片白花花得肌肤,凌云感觉身体里得火气更盛了,她要是还看不出来白芷得意图那就见鬼了。
凌云掐住他得脖子,“白芷,是你给本宫下的药?野心不小”
白芷吓得一动不敢动,吱吱喔喔的道:“殿下饶命,白—芷、白—芷爱慕殿下,只是想亲近殿下。”
他断断续续的说着,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最后终于顺着脸颊滑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中药的原因,凌云觉得他哭的样子都很吸引人。
“记住,不要让你主子察觉到今晚发生的事,要是出了纰漏他动了胎气的话,你也不用活了!”
白芷忙点头,双手攀上凌云的脖子,凌云看他的样子,也没再推开他。
不就是一个男人吗,想做她的男人还不简单,就怕到时候他后悔的肠子都青了,看来方子星的下场没让他得到警示。
粗鲁的拉着他来到软榻旁,将白芷扔到上面,一把将他身上的衣服扯下来,粗鲁的揉捏着他身上的肌肤,拿起旁边的烛台将蜡烛的泪滴在他身上。
白芷死死咬住嘴唇,闷哼出声,极力忍受着身体上的疼痛,……直到他晕了过去。
凌云从他身上爬起来,‘真是没用,这就不行了。’
凌云进了内室,看到王林轩呼吸平稳,一点也没有想要醒来的迹象,估计白芷给他吃的饭菜中有安眠的成分。
她又为王林轩掖了掖被子,这才回自己的宫殿去找花羽。
花羽睡得迷迷糊糊的,就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他忙坐起身来想穿衣服,耳边就响起了凌云的声音,“花羽,不用怕,是本宫。”
花羽这才松了口气,想说什么还没开口就被凌云扑倒在了床上,他放松身体配合着凌云的动作,凌云在他的伺候下渐入佳境,两人水乳交融了一番。
凌云睡着之前还在想,怎么两次中药她第一个想到的都是花羽呢。
白芷醒来的时候天色刚微微有些亮,他只觉得全身上下都酸疼酸疼的,低头借着微光看了看,身体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他成功了,他挑了太女君怀孕的时候,就是打着为太女君分忧的名号,好名正言顺的成为太女殿下的侍君。
抚摸着平坦的腹部,他祈祷着自己能怀上殿下的孩子,每次看到长寿,他心中就嫉妒的发狂,凭什么都是伺候人的小厮,长寿就能得到皇太女的宠幸,他自认各方面不比他差……
思绪翻飞间,他忍着身体的不适,起身穿衣服,随时准备伺候太女君起床,不能让他看出什么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