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故事好看吗?”花火将屏幕熄灭问向一旁的众人。
“好看”
“还想看吗?”
“那……明天继续!”
既然花火都这么说了,那其他人就算在不舍也只能各归各位了。
芬克斯心里还在想“也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多一个少夫人,要是能多个小小少爷那就更好了”
其实芬克斯这么想也不算过分,毕竟谁知道明天时间会过去多久呢。
但是小小少爷确实是想多了,几人的环境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也抽不出时间来生孩子。
能睡个安稳觉都不错了。
回到房间后花火将自己摆成一个大字躺在床上,看起来感觉有些疲惫。
改变一个极其接近真实世界的时间流速,累一点倒也正常。
“往里点,让我躺一会”
虽然天成不累,但是他就想挨着花火躺一会,脑子里的事情太多了,而且有一部分连花火也不能知道。
这一部分压力现在根本没办法发泄出去。
天成刚躺下,花火就贴心的将身子靠了过来。
“你最近的烦心事挺多吧”
“哪里~天天吃吃睡睡我开心着呢”
“普通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梦中世界无数灾难只有一处小小的净土,你不会还想狡辩吧”
天成心里的事情在花火面前毫无隐藏,可这是一些根本无法对人言说的事情,哪怕是花火也是如此。
“睡吧,让我们先休息一下”
天成与花火和衣而眠,而希亚几人却没了睡觉的心思。
花火走时再次加快了时间的流速,四人渐渐也摸出了飓风出现的规律,甚至已经可以做到了踏雪借力前行。
可火山区有炎兽,飓风区又怎么会只是下点雪而已。
“真麻烦!”希亚嘟囔了两句,不断控制着自己的部分躯体进行影化躲避着袭来的风雪。
稍有差池就是一个千刀万剐的下场,一段时间过去几人的体力都略显不足。
“你还是跟在我身后吧”
安德鲁将身上散发的光芒融化了刀子一样的雪花,这样雪花打在身上也会被弹开而不是流血。
“你们这里怎么样?雪灵很快就来了?”
漫天的雪花在飓风的牵引和压力下很快就在中心位置形成了一个雪团,远看就像个十分的圆润可仔细看去处处都是锋利的雪花。
而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雪球不断发出声音,就是那种脚踩在雪地上的嘎吱声。
声音越来越大,雪球的形状也开始了变化。
从最开始圆滚滚的雪球渐渐变成了一个萌虎的样子,你们没看错,是萌。
“嗷呜~~”小小的身子发出了巨大的吼声,飓风化作双翼插向了萌虎的背部。
“就是现在!!”希亚闪身出现在白虎的身后,同时身后立刻出现数个分身,瞄准了萌虎的后背狠狠的打了过去。
“连星!”晴朗的天空上突然出现几颗亮点,星光投射到镰刀的锋刃上,空气骤然变得火热。
一道充满了灼热气息的斩击飞向萌虎的额头,前有斩击后有分身,刚刚诞生出灵智的它只能看着攻击离自己越来越近。
“嗷~~”声音中软弱无力还带着些哀伤,希娜看着白虎眼角流出的冰晶内心并无波动。
之前自己就是一点点心软,要不是安德鲁保护的及时自己就死了。也许它生来无错,可有些事情本就无关对错。
眼角的冰晶开始变得粉红,然后是血红。
安德鲁将手中盾牌变大挡在身前,其他人看见安德鲁的动作立刻来到了安德鲁的身后。
“嗷~~~”眼角的血色冰晶发出碎裂声音,里面流出了血红色的液体,液体沿着某种轨迹划过留下一道道纹路。
当纹路完成闭合,萌虎的体积也扩大了很多,感觉就像一只猫突然变成了哥斯拉一样。
这样的情况他们也是第一次遇见。
血红色的气息环绕在巨兽的身旁,安德鲁几人看着眼前的巨兽就一个感觉。
这次……差不多快死了吧。
“叮!叮!”
“阿花,闹钟关一下~”我感觉自己才刚刚睡下,身体也烫的很,感觉好像发烧了一样,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快起来,看戏了”花火边说边将天成从床上拽起来,她的手放到天成身上时他感觉是那样的凉爽舒服。
“你没事吧”花火焦急的伸手摸了摸天成的额头。
“有你在,没事的”天成用力的握紧了花火的双手,
其实天成隐约感觉自己有些异样,感觉就像身体内的每个细胞都产生了核变一样。
庞大的能量在身躯内来回流转。
“叮!叮!”
听着耳边的声音天成本能的摸索着手机的位置,可马上就发现了不正常的地方,手机还在晚星里根本没有拿出来。
刚才声音是晚星发出的。
“这是你干的?”
“糟了,把他们几个忘了,希望他们能坚持的住”花火突然匆忙的拿开了放在他身上的手,燥热感立刻涌上心头。
感受着迅速升高的温度天成立刻握紧了花火的手,果然温度立刻就降了下来。
“嗯~~”花火发出醉人的一声,脸庞都红润了三分。花火斜了他一眼后用力的敲了一下他的额头。
“轻一点,吓我一跳”
这话说的,能想的不能想的这一刻天成都想到了,看着天成想入非非的样子花火在一旁满脸的嫌弃。
“呸……坏家伙”
能量通过紧握的双手在两人体内循环往复,体温也越来越接近,花火松了松领口以后呼气成风,屋内瞬间凉爽了下来。
“你刚才说的他们几个忘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呀~”花火挥手间眼前立刻了出现安德鲁几人现在的遭遇。
“起来看戏啦!!!”花火大喊了一声,刚躺下没多久的其他人踉踉跄跄,晕晕乎乎的走下楼,就连衣服都没换。
“进来吧”
听见花火的声音门外的人放下了准备敲门的手,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到了把手上。
还没等他用力门就自己打开了。
“随便坐吧”
床幔阻挡着他人的视线,只能见到两个模糊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