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小凡的心猛地一紧，看着牛芬妮落泪，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为她拭去泪水。
可手伸到一半，他又犹豫了，最终只是从桌上抽了张纸巾，递到她面前。
“牛姐，我虽然没经历过你这些难处，但我能想象得到，你真的太不容易了。”
纪小凡顿了顿，看向牛芬妮，“牛姐，你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你的。”
他虽然手头没大钱，但是可以去黑那些心黑资本家的钱啊！
然后用他们的钱普渡众生！
牛芬妮抬眸，望向纪小凡，眼中满是感动与惊讶，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嘴唇微微颤抖，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昏暗的灯光洒在他们身上，似将两人的身影悄然拉近。
暧昧的气息在这小小的空间里慢慢弥漫开来。
“牛姐，你先别想太多，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钱的事儿，咱们慢慢想办法。我这儿还有些积蓄，你要是急用，尽管开口。”纪小凡的声音低沉而温暖，眼神里满是不容置疑的真诚。
牛芬妮轻轻摇头，“小凡，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这钱我不能要。”
“你自己也不容易，我怎么能拿你的钱呢？”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纸巾轻轻擦拭着泪水。
纪小凡微微皱眉，有些着急地说：“牛姐，你就别跟我客气了。”
“俗话说得好，远亲不如近邻。”
“咱们之间的关系用不着说这些。”
说着，纪小凡不自觉地握住了牛芬妮的手。
牛芬妮的手被纪小凡握住，身体微微一僵，脸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
她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可看着纪小凡那真挚的眼神，又有些不舍。
一时间，两人都陷入了沉默，只有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过了许久，牛芬妮才轻声说道：“小凡，谢谢你，真的。”
“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我……”话还没说完，泪水又模糊了她的双眼。
纪小凡轻轻将牛芬妮拥入怀中，拍着她的背，安慰道：“牛姐，想哭就哭吧，别憋着，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牛芬妮靠在纪小凡的怀里，泪水肆意流淌，压抑许久的情绪终于得到了释放。
不知过了多久，牛芬妮的哭声渐渐止住。
她缓缓抬起头，看着纪小凡，脸上露出一抹羞涩的笑容：“小凡，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纪小凡温柔地看着牛芬妮，轻轻擦去她脸上残留的泪水，说道：“傻牛姐，这有什么好笑话的。”
“你这么坚强，我佩服心疼还来不及呢。”
说着，纪小凡的手不自觉地抚上牛芬妮的发丝，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稀世珍宝。
牛芬妮的心跳陡然加快，感觉自己的脸颊滚烫，仿佛要燃烧起来。
她低下头，不敢直视纪小凡的眼睛。
【叮！恭喜宿主达成一项新成就。】
【拯救了即将因工作压迫不堪重负自杀的女子，解锁新工种-社保朋克改造师。】
【用极客精神改装五险一金，创造属于Z世代的叛逆保障体系，让五险一金保障普及底层大众，让那些资本家赚的黑心钱都交出来。】
【努力吧！被压榨同胞还等着你去拯救！】
纪小凡听到系统提示音，微微一怔，旋即反应过来。
这次解锁的“社保朋克改造师”，听起来使命非凡啊。
牛芬妮察觉到纪小凡的异样，疑惑地问道：“小凡，怎么了？”
纪小凡回过神，笑着摇了摇头，“没事，牛姐，就是突然想到一些事儿。”
他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开启这份新“工作”，那些被资本家压榨的底层大众，此刻在他脑海中变得无比清晰。
干最累的活，拿最低的钱，还是如履薄冰生怕被开了。
太不容易了！
“牛姐，你放心，以后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我既然说要帮你，就一定会做到。”纪小凡一脸认真，给足了牛姐安全感。
牛芬妮看着他，眼中满是感激，轻轻点了点头。
纪小凡顺势将牛芬妮搂在怀里，这个时候一定得大胆，不能怂。
不出意外，牛芬妮没有反抗。
她的身子微微一颤，随后便放松下来，轻轻靠在了纪小凡的肩头。
纪小凡只感觉自己的心跳陡然加快，像敲起了急促的战鼓，砰砰直响。
那股温热从牛芬妮的身体传递过来，让他的心里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悸动。
“牛姐。”纪小凡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一些，可微微发颤的尾音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与激动。
牛芬妮抬起头，深情地看着纪小凡，嘴唇微微张了张，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被哽在了喉咙里。
许久，她才轻声说道：“小凡，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
一句好人直接把纪小凡整不会了。
纪小凡还打算趁机深入交流一下。
对，很深的那种。
纪小凡挠了挠头，脸上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说道：“牛姐，你可别这么说，我做这些可不全是为了被发好人卡啊。”
他试图用一句半开玩笑的话来打破这略显尴尬的气氛，同时也想把话题往自己期待的方向引。
牛芬妮轻轻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无奈和复杂的情绪。
“我知道你对我好，小凡，只是……”牛芬妮顿了顿，眼神有些游离，似乎在思考着该如何措辞。
“只是什么呀，牛姐？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别憋在心里。”纪小凡急切地追问，往前凑了凑，眼睛紧紧盯着牛芬妮。
他都忍不住想上手了。
“我来那个了，不方便。”牛芬妮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羞红了脸。
纪小凡听到这话，脸上同样一阵滚烫，像被火烧了一般，瞬间红透了耳根。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一点声音，原本准备好的一肚子话，此刻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尴尬堵在了嗓子眼。
纪小凡慌乱地把目光移开，在房间里四处乱瞟，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放才好。
“啊……那个……我懂，我懂。”纪小凡结结巴巴地回应着，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却又说得语无伦次。
“牛姐，你别多想，我……我真没别的意思。”
他心里暗暗叫苦，怎么好好的气氛就变成这样了呢。
自己原本还想着能和牛芬妮有进一步的发展。
这下可好，全被这尴尬的对话搅和了。
牛芬妮看到纪小凡窘迫的样子，心里那点羞涩倒是淡了些，反而觉得这个大男孩有些可爱。
没错，牛芬妮可是比纪小凡大了好几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