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o在门外无奈地笑了笑,担忧褪去后又觉得温软有些可爱,“真是财迷,你要多少我们都给。”
温软换完弄脏的衣物,打开门随手扔给他们,“手洗,别人我不放心。”
其实他们洗她也不放心,大概率洗不干净。
就是故意的。
Leo下意识接过衣物,指尖和她的手指轻轻触碰,像有一股电流穿过,“手洗?blanche,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damon嘴角勾起戏谑的笑,“是想让我们像两个男仆一样为你服务?”
温软没回应,人已经往外走。
她进了个房间躺倒,“你们长这么大没洗过衣服吧。”
房间内的奢华装饰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耀眼,柔软的地毯能吞噬人的脚步。
damon跟在她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确实没洗过,不过为了你,也不是不能尝试。”
Leo手里还拿着温软弄脏的贴身衣物。
温软根本不搭理他们。
damon眼神复杂地看向Leo手中的衣物,随后转向她,“还是,想让我们体验一下平民的生活?”
听到平民,温软彻底失去所有力气。
她躺平看他们,无语的闭上眼睛,“平民死了。”
看她真的不舒服,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神情都柔和下来。
温软没有说话,不想说话。
Leo俯下身打量她的神色,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心疼,随后吩咐私人飞机上的医生过来。
damon在医生来之前,坐在床边轻抚温软的发顶,一改往日的暴戾,轻声安慰:“忍一下,嗯?”
Leo把衣服放下,特意用热水洗了手回来,摸了摸温软的额头。
温软睁开眼,“我是肚子痛,不是头。”
头也有点,对他们没办法的疼。
Leo被逗笑,但笑意未达眼底,浮沉着担忧,“我们知道,只是想让你舒服一点。”
这时,医生敲门进来,Leo起身让医生检查。
医生检查完,Leo迫不及待地问道:“她肚子为什么会这么痛?”
他眉头紧锁,神情紧张。
医生欲言又止,damon眼神一凛,身上散发出一股寒意,“有话直说,别吞吞吐吐的。”
医生吓得一颤,连忙说道:“是……是因为……”
暴戾在damon眸子里沸腾,却又怕吓到温软,极力克制着情绪压低声音对医生说:“别废话,说重点!到底怎么样?”
Leo看着医生仍旧唯唯诺诺,失去耐心,“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是还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准备跳伞,不带降落伞的那种。”
这话换个人说温软也笑出声了。
现在不敢,他们真的干得出来。
为什么疼这个问题,他们不会不知道,这么问医生显得蠢。
这种明知故问的蠢话,是他们能说的?
医生吓得脸色煞白,冷汗直冒,结结巴巴地说:“是因为宫寒,加上……加上情绪波动,所以……才会肚子痛得厉害。”
说完,他紧张地看着他们,生怕他们不满意。
Leo眯了眯眼睛,语气中充满了怀疑,“没有其他问题?”
医生腿一软,差点跪下。
见医生被吓得说不出话,他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行了,该开什么药开什么药,别在这杵着了。”
医生离开后,Leo坐到床边,语气罕见地温柔,“感觉好点了吗?”
damon拿着留下的药,倒了杯水走到床边,轻轻扶起温软,“来,把药吃了。”
温软看了一眼那止痛药,乖乖把药吃下去。
damon心中的担忧才消散了一些。
温软闭上眼睛,“为什么肾虚有药,痛经没有。”
肾虚有心无力,痛经是真疼啊。
Leo目光中满是不屑,“那帮只会坐在办公室里的老家伙,怎么会关心这些?”
他伸手揉了揉温软的头发,“我让人研究。”
温软睁开眼,“你们有过之而无不及。”
蝼蚁的生命不用在意,不配。
“但你不一样……”
Leo手指拂过她的脸颊停在下颌,和damon交换了个眼神。
他们心里都清楚自己愿意为温软做任何事。
他们异口同声:
“blanche,我们会为你做任何事。”
“死给我看。”
温软没有一秒犹豫回应。
Leo轻笑一声,似乎并不把这话放在心上,指尖却微微一顿:“blanche,还真狠心,你舍得吗?”
damon在一旁听着,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眼神却冷冰冰的,“你这是在考验我们对你的感情?”
温软一副难受的样子,再次闭上眼睛,“我是真心话。”
她是发现了,他们要她在意。
她不在意他们,秒炸。
床上女孩这副模样,damon心中生出些怜惜,却又觉得有些好笑,“真是个狠心……”
他看向Leo,眼神交流后达成共识。
damon:“等你身体好些了,再跟我们闹?”
Leo替温软掖了掖被角柔声哄道:“现在先好好休息。”
想到医生的话,他眉头微蹙,想着回去后要怎么调理她的身体。
温软也不是难受得不行,还能接受,就是懒得搭理。
房间内安静下来,温软犯困就睡了。
床边两个男人看着女孩熟睡的面容,心中的暴戾之气渐渐消散,轻声走出房间带上房门。
Leo靠在门上,神色凝重,“blanche这身体……得好好调养才行。”
damon颔首,望着窗外,神色同样严肃,“嗯,宫寒不是小事,而且情绪波动……得让她一直开开心心的。”
Leo也有同感,眉宇间尽是担忧,“不能再让她这样折腾自己了……”
他叫来助理,让找最好的中医。
“想让我们死,blanche只是在开玩笑,对吧……”
他看向damon寻求认同。
damon沉默片刻,眼神有些复杂,“blanche只是嘴硬,她舍不得我们死。”
两人想起温软之前的种种行为,心里都没底,比谁都清楚温软的认真。
Leo走进浴室,垂眸盯着温软换下的衣物。
他再次抬头时神色已恢复往日的傲慢,情绪很好地隐藏起来,眼里满是疯狂。
blanche,这么快就又想我死了……
如果我说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