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在嘴硬什么!
一会就找温爸爸要,反正他说给留着。
说到房子,温悦不敢动手了。
那是她最后的住处,要是再没了,没有地方去了。
温软看了一眼外面,温妈妈车子已经离开。
温软转身离开,不忘留下一句:“离我远点,再扒拉我,先把房子还回来。”
温悦:“你……”
温爸爸往这走,温悦咽下骂人的话,迎上去。
温软可不管温悦,进电梯先上楼。
她就是吓唬吓唬温悦,房子要不要回来是温爸爸的事。
和温妈妈相册被毁温爸爸气,也不会那么绝,房子还要回来。
温悦怎么说也是温爸爸捧在手心长大的女儿。
……
病房内只剩下一地狼籍和白臣三人。
Leo手里手枪砸向墙壁上屏幕,屏幕四分五裂,砰的一声巨响把进来的医护人员吓了一跳。
“Shit!”
他一拳砸在墙上,手背渗出了血也浑然不觉。
医护人员给damon重新打点滴。
保镖和保洁处理着一地狼籍。
“damon。”Leo叫了声,坐在病床边,看着医护人员的动作。
他眉间难得几分颓气,“blanche真的不要我们了?”
他语气中带着几分从未有过的慌乱。
damon睁开眼睛,深邃的眼眸中看不出情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患得患失了?”
白臣双手抱臂,倚靠着窗,神色一如既往的清冷,话却隐约透着烦躁,“现在知道怕了?”
Leo原本阴鸷的神情越发暴戾,“闭嘴,blanche真的太不乖了。”
医护人员战战兢兢,给他处理伤口,吓得加快了速度,结束后赶紧离开。
“不乖……那就好好教。”
damon目光幽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白臣在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我们似乎从没有让她变得乖巧,不是吗?”
Leo并不认可,“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把blanche留在身边。”
damon坐起身,输液管里的液体随着动作晃动,“对,blanche是我们的,只能是我们的。哪怕是打断她的腿,也要把她绑在身边。”
“那也得能找到她才行。”
白臣想起温软离开时的眼神,心里莫名有些发堵。
他手指曲起抵住下巴,“该谈谈了……方式得由我们来定。”
damon不屑地轻笑一声,“几只不自量力的蝼蚁,有什么好谈的?”
Leo眼眸里闪烁着残忍的光芒,“直接让他们消失。”
白臣瞥了一眼他,“如果能直接弄死,我又何必坐在这里和你们商量?”
今晚之前,他也觉得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温软走了。
他们不会只是这次留不下,以后都不能强行留下。
Leo明白白臣的意思,但不能接受,“要我们和他们分享吗?我没那么大度。”
“blanche似乎很在意他们。”damon摩挲着食指指腹,沉思片刻,眼底闪过狠厉,继续道:“那就让他们失去让blanche在意的资格。”
白臣双手交叠置于脑后,身体向后靠在沙发上,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动静太大,难免会吓到她。”
Leo面色阴沉得可怕,心中的不甘和烦躁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damon靠向枕头,双眸微阖像是在思考。
……
温软严格按照温妈妈说的,一个星期谁也不搭理。
不管沈谕他们打电话还是发消息,都不理会,直说不想见他们。
剩下那半个月课,温软还是照常上。
也许某个男人,或者好几个都偷偷看她。
白臣还是双胞胎是一定没有,他们肯定被沈谕他们阻止了才没有出现在她面前。
这样就够了,这样很好。
温软每天按时按点回家,作息规律,温爸爸天天欲言又止,怕她心理有毛病。
温软解释了很多遍,温爸爸才勉强相信。
没有这些气运之子,温软也感觉时间不够用。
不上课还得去公司。
西区的这个项目,从头到尾都是她跟进,必须拿下。
温软忙得差不多,打算从公司回家。
他们却心思各异。
白臣三人见不到温软,江遇年心情愉悦地勾了勾唇,又有点担心她是不是还在生气,额前红发被随意扎起显得有些乖。
“她最近还好吗?”
听到这个问题,赵景澜想起温软之前受伤的样子,心里一阵抽痛,语气却依旧冷冰冰的:“应该没事吧,既然她不想见那些人……”
他目光投向远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季琛摩挲着温软曾用过的餐具,眼底一片阴翳。
七天了,整整七天都没有见到你。
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软软,无论如何我都要见到你。
……
沈谕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城市的车水马龙,神色淡然,只是眼底深处浮沉着焦虑。
这样……真的是为你好吗?
……
池忱面前摊着写满音符的稿纸,可心思却全然不在上面。
应该还不想见我吧……
他弹唱着新歌,歌声中满是思念。
……
蒋赞靠在“野火”汽修店门口,望着街对面发呆。
一星期了。
也不知道伤得怎么样了……
……
封枭发出去的消息得不到回复,没见到温软,疯狂思念着。
他索性开着超跑在公路上飞驰,想借此发泄心中的烦闷。
……
宽敞的办公室内。
Leo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各种文件和照片,都是关于阻碍自己的七个男人。
一个星期了……
blanche,还真是狠心啊。
一旁damon捏碎手中的高脚杯,酒水混合着玻璃渣一同落地。
红色,分不清酒水还是血。
白臣电脑屏幕上是温软的照片。
还真是能躲。
他抬手看了一眼腕表,喃喃自语:“好久不见……温软。”
他熄灭了办公室的灯,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城市的夜景,嘴角勾起势在必得的笑。
damon和Leo反倒离开了办公室。
温软看到最后一份文件,助理才说投标失败。
温软让她把其他两个项目负责人叫来。
西区这是大工程,一共三个负责人,只是她主负责,敲定的最终投标细节。
不叫人还好,一找其他两个负责人,只到了一个。
另一个投标负责人,要辞职。
“温总,我们投标价格只差十万。”
说话的是短发负责人,中年女性,很干练。
要辞职的负责人也是中年人,斯斯文文的一个男人。
他们两个都是本来就在公司,温软看着他们能力可以就用了。
现在看来,她用人还是不够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