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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鸳看着自家这两个调皮捣蛋的孩子,露出了平时少有的严肃微笑:“你们两个的荷包已经被认领了。”

颜云祈的眼睛顿时瞪得圆溜溜的,一脸不可置信。

南靖安则是一脸“我就说吧”的表情:“我就说少了两个荷包吧!”

颜云祈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最漂亮的阿娘,冒昧问一下,谁把我们俩的荷包领走了?”

说完颜云祈也用受伤的一只手,捂住一只耳朵:好了,你请继续说

南靖安也赶紧附和道:“我最亲爱的姑姑,能告诉我们谁把荷包领走了吗?”

他们两个抿着嘴,南靖安还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捂住了另一只耳朵,生怕接下来南鸳说的答案会从右耳进左耳出。

南鸳用一种“你们心知肚明”的眼神看着他们两个,缓缓说道:“我觉得你们两个并不想知道,但谁领了你们的荷包,你们两个应该最清楚。不过,我还是想告诉你们……”

颜云祈赶紧打断自家母妃的话:“我最漂亮的母妃,请等一下!”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和恳求,仿佛接下来要说的话至关重要。

南鸳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两个受伤的孩子,心中暗自嘀咕:明明都知道答案了,还得让我再说一遍,这俩孩子是在找虐吗?

她转向儿子,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与无奈:“你父王领走了你们两个的荷包!原因是……买鹅?”

颜云祈闻言,伸出食指,在南靖安和自己之间来回指点,一脸难以置信:“我?我都被他揍成这样子了,你再看看我哥,我俩身上的伤!就为了一只鹅?”

南靖安则是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点头,仿佛在用行动支持颜云祈的话。

南鸳看着他们两个,一时语塞。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你把你父王的大白鹅给炖了,他在我这里哭了一上午,连今日早晨去上朝都迟了,要被扣俸禄的。”

颜云祈一听,急忙辩解道:“我不是解释过了吗?那只大白鹅我不知道是我父王的大白鹅啊!而且,哪家鹅会飞啊!”

他越说越激动,还用手比划起来:“还有,就那么巧,它刚好落在我想做菜的锅里。当时我在炒五花肉,翻炒的时候,一只大白鹅从天而降,就掉在我锅里,我的五花肉都被它毁了!”

说完,颜云祈还用没受伤的手拐了一下旁边的南靖安:“我哥可以作证!”

南鸳闻言,将目光转向南靖安。南靖安拍拍自己的胸脯,一本正经地说道:“五花肉的柴火是我找来的,我可以证明那只鹅真的是从天而降的。”

南鸳看着他们两个一唱一和,无语极了。她提高音量,三连问道:“你们是不是吃了鹅?那鹅是不是你们两个吃的?除非你们两个没把那只鹅给炖了!”

颜云祈被自家阿娘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有些懵圈,他张了张嘴,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然后又想到什么摊开一只手,一脸无辜地说:“那你告诉我,那鹅从天而降,我们是不是得给它找家啊?还得给它找亲戚?这不是正常人能干的事!”

他越说越起劲,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倾诉出来:“我当时赶它走,它不从我锅里跳出来就算了,还像一只高傲的白天鹅,一步一步优雅地走到靖安表哥正在给我切葱的砧板上。

那鹅伸着长长的脖子,在我哥下菜刀的砧板上来回试探,我哥都没反应过来。

它那人性化的眼睛里,得意得不行!所以,我一气之下就把它给炖了。你别说,味道还真不错!虽然没有红樱姐做得好吃……”

南靖安听到这里,手握空拳抵在唇边,轻咳了两声,打断了云榴榴即将出口的话。

颜云祈关切地看着南靖安:“哥,你怎么了?是不是父王下手太重了?不行我们得找他要医药费去”

南靖安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但他的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看向南鸳,里面充满了抱怨。

南鸳一看南靖安的表情,就知道要坏事,连忙站起身来,对旁边的嬷嬷和管家吩咐道:“嬷嬷,你配合管家把荷包分下去。他们两个的荷包已经领了,不用管他们两个。今夜所有人都可以出去逛元旦,买你们喜欢的东西。”

说完,她又对管家补充道:“管家,你安排一下哪些人先出去,哪些人看府。”

然后,她头也不回地快速离开了,连一个眼神也没留给站在旁边的伤员二人组。

———另一边,颜云溪的房里传出一阵急促的呼吸声。

“不要……呼!呼……”

刚睡醒的云溪猛地睁开眼,两只手紧紧地捏着被褥,大口大口地深呼吸着。她感觉到额头上有什么东西滑落,用手背轻轻触碰了一下,发现是一点虚汗。

颜云溪放下手,低着头看着手背上的汗珠,眼神逐渐聚焦。

她开始回想梦里发生的事情,但不管怎么想,只记得梦里的自己面无表情地掏出心,放进了君景琰的胸口里……那个场景如此真实,让她不禁感到一阵心悸。

“旁边似乎还站着一个黑衣女子,那身形,感觉好熟悉啊!”颜云溪喃喃自语,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疑惑与追忆。

她准备下床时,不小心碰到了床头,紧接着,她看到一只手抵在额头上的君景琰正熟睡中,那张平静而安详的脸庞让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暖意,但随即又被突如其来的惊吓所取。

她猛地一跳,随即又安下心来,拍拍胸口,呼出一口气,“吓死我了!”

颜云溪突然失去了起床的动力,她坐近了一些,歪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熟睡的君景琰。

他的面容格外柔和,每一次轻微的呼吸都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故事。越看越觉得,梦中的那个君景琰和眼前的糊涂蛋挺像的,她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亲切感。

她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离景琰的脸只有一个巴掌的距离。

颜云溪心中忍不住遐想,那个君景琰会不会是糊涂蛋的儿子呢?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那个少年看起来有十七八岁了,虽然第一次见君景琰时,他才十二三岁,但她记得,那个叫颜云溪的女子救活他时,他就已经是青少年的模样了。她的思绪如同飞舞的蝴蝶,在脑海中翩翩起舞。

这样想着,颜云溪往后退了一点,但手却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轻轻抚摸着景琰的脸,从眼睛到鼻子,一点点描绘着他的五官。她的手指在他的肌肤上轻轻滑动,感受着那份温暖与真实。

虽然她的眼前还是一片灰色,没有色彩,但还是看得出君景琰的五官线条立体且端正,就像是雕刻出来的一样。

他的眉毛修长而浓密,为整个面容增添了层次感;鼻梁挺拔,优雅迷人;嘴唇线柔和且微微上扬,透露出一丝俏皮;下巴线条分明,尖尖的,带着一丝倔强。

皮肤更是像姑娘一样光滑细腻,让她不禁心生怜爱。

颜云溪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她看着眼前的景琰,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那个在梦中与自己紧紧相拥的君景琰。

她明白,这份情感已经超越了简单的喜欢或爱慕,它更像是一种灵魂的共鸣,一种深深的依恋。

“溪溪,你再摸下去,就要出事了。”君景琰在云溪靠近自己的时候就已经清醒了。

他本想睁开眼,却感觉云溪一直在盯着自己看,随后,那只柔软的手便轻轻地抚上了他的脸,描绘着他的五官。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与幸福,他知道,这一刻,他们的心已经紧紧相连。

颜云溪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轻轻推开了景琰,手在胸口上轻轻拍打:“糊涂蛋,你是不是早就醒了?”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羞涩与娇嗔,但更多的是那份深深的依恋与不舍。

“你想吓死我,好继承我画本对不对!”颜云溪娇嗔道,但她的语气中却充满了甜蜜与温馨。

君景琰坐直身体,一只手轻轻地握住颜云溪的手,抬头看着站在面前被自己吓到的颜云溪,眼里尽是藏不住的温柔与深情。他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在这一刻,整个世界都静止了,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紧紧相依,共同守护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

“什么时候胆儿变小了?”

颜云溪突然想到梦里的那个小男孩变成少年的样子更像景琰了,顿时对巴嘟起来,撒娇道:就现在变小了,我不管,我就是被你吓住了,你得陪我。

君景琰的目光温柔地缠绕在颜云溪那略带稚气却又不失娇媚的脸庞上,她那份倒打一耙的天真模样,如同一股清泉,悄然滋润了他心底最柔软的部分。

他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故意贴近她的耳畔,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呢喃:“溪溪,你这嘟嘴的样子,是想让人忍不住想亲上一口。”

颜云溪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惊得一时语塞,脸颊迅速攀上了两朵红云。

她本能地抬起手,想要拍打他坚实的胸膛,以掩饰内心的慌乱。

可她的手刚触碰到空气,就被景琰另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握住,仿佛是在守护一件珍贵的宝物。

“怎么,想教训我,又怕手疼?”君景琰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几分宠溺,让颜云溪的心跳不禁加速。

颜云溪轻轻扭动着被握住的手腕,声音细若蚊蚋:“你……你先放开我,这样我才不会疼。”

君景琰非但没有松手,反而顺着她的动作,将她的手轻轻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那温度透过肌肤传递开来,让人心生暖意。

“下次若想教训我,就打这里吧。我的身躯硬朗,怕你会手心疼。”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几分真挚,让颜云溪的心湖泛起了层层涟漪。

颜云溪心中一暖,却也故意别过头去,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我才舍不得呢。”

君景琰闻言,将颜云溪搂得更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假装没听清她的话:“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颜云溪被他弄得有些羞涩,却也不愿就此屈服,正欲开口反驳,却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问道:“糊涂蛋,你是不是……有个儿子?”

话音刚落,一滴晶莹的泪珠便从她的眼角滑落,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悄然陨落。它恰好落在景琰紧握着她手的手缝中,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

君景琰被这突如其来的泪水震惊得一时无言,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解与困惑。

他从未想过颜云溪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更从未想过她会因此落泪。他的心瞬间被一股莫名的情绪所占据,慌乱、心疼、疑惑……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窒息。

“溪溪,你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有儿子?”君景琰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几分急切。

然而,颜云溪的眼泪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不停地滚落。

她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悲伤,放声大哭起来:“呜……呜……”那哭声如同夜空中最凄美的旋律,让人心碎。

君景琰心疼地将她紧紧拥入怀中,用宽大的衣袖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坚定:“溪溪,别怕,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

君景琰抬手给想云溪抹眼泪眼,但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没有儿子。

哎!君景琰心里直呼冤枉,他哪儿来的儿子啊?但看着颜云溪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滚落,他心急如焚,想要解释却又一时语塞:“我……我……”

颜云溪只捕捉到君景琰支支吾吾的一个字,心中的委屈和疑惑如潮水般涌来,她以为景琰在逃避,在欺骗她:“呜……糊涂蛋,你骗我!”

此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但沉浸在悲伤中的两人一个哭一个哄根本无暇顾及,甚至都没有听见。

就在这时,木羽和红樱如同天降神兵,一个闪现便出现在了两人面前。他们看着颜云溪泪流满面,君景琰则手忙脚乱地哄着她,一脸的无措和心疼。

木羽和红樱对视一眼,心中皆是一片愕然。他们从未见过君景琰如此温柔的一面,更未见过颜云溪如此脆弱无助的模样。这哪里是他们平日里所认识的那个冷酷无情、人狠话不多的君景琰国师,和安静沉稳、端庄大方柔弱的云溪公主?

“还好没有外人看见公主这副模样,不然所有人都会觉得见鬼了。”红樱在心里暗自庆幸,同时也不禁为颜云溪的遭遇感到心疼。

君景琰看着颜云溪哭得梨花带雨,自己只是简单的一句“我没有儿子”,却让她哭得更厉害了。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再次重申:“我真的没有儿子。”

颜云溪把头埋在君景琰的胸口,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襟。她听到景琰再次重复那句话,心中五味杂陈。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试图从他的眼神中寻找答案。

“但在他眼里,我只看到了真诚、心慌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颜云溪心里暗暗想着,这份苦涩让她不禁对君景琰心生怜悯。

她瓮声瓮气地说:“我看见他跟你长得很像!”

这时,旁边的红樱突然发声:“公主,我对你发誓!国师绝对没有儿子!”

木羽在一旁默默无语,心里暗自嘀咕:“这发誓来得也太突然了吧?”

君景琰则是满头黑线:“what?你大可不必给我作证!越解释越像我有儿子了!”

颜云溪听到红樱的发誓,哭声戛然而止。她扭头看向旁边的木羽和红樱,眼中带着一丝责备:“你们居然在看我流眼泪?”

木羽和红樱相视一笑,心中暗自庆幸终于找到了转移话题的机会。他们连忙上前安慰颜云溪,试图将这场误会化解于无形。

而君景琰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心中既有无奈又有感动。他知道,这场误会虽然让他头疼不已,但也让他看到了颜云溪对他的在乎和关心。

这时,旁边的木羽紧锁着眉头,目光在君景琰和颜云溪之间来回游移。他敏锐地察觉到颜云溪的异常,要知道,即便是在最生气的时候,她也从不轻易落泪;即便是再伤心难过,她也只会默默地走到一旁,坐在秋千上,仰望满天星辰,独自舔舐伤口。

而这次,她为何会如此失控地哭泣?原因显然与景琰有关,再加上她刚才提到的“儿子”和“很像”,木羽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他转头问向云溪:“主子,你从小跟在国师身边长大,可曾见过他身边有过任何女人?”

“或者,哪怕是一只母蚊子?”木羽半开玩笑地补充道,试图缓解这紧张的气氛。

君景琰听到木羽为自己解释,心中竟有一丝惊讶。他一直知道木羽并不赞同自己与颜云溪走得太近,尤其是自己成年外出历练归来后,木羽看向自己的眼神里总是藏着莫名的敌意。

然而,他又为何放纵自己留在颜云溪身边?这其中的缘由,连景琰自己也说不清楚。

红樱则在一旁左顾右盼,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谁敢看主子哭,我就打爆谁的头!再挖掉他两只眼睛!”

君景琰和木羽闻言,皆是无语凝噎。

木羽心中暗叹,红樱虽然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但性格上与云溪真是天差地别。就拿云溪来说,她虽然同样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但那份信任与依赖,却是红樱所无法比拟的。

颜云溪用手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摇了摇头,带着哭腔回答木羽:“没有,我从来没有见过糊涂蛋身边有女人。”

又说一句,“除了我自己。”

听到颜云溪的回答,君景琰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然而,木羽接下来的问题又让他瞬间警惕起来:“那你说的那个人和国师长得很像,是在哪里看见的?”

颜云溪不哭了,乖乖地回答木羽的问题。

在她眼里,木羽就像是她的奶妈一样,给予她无尽的安全感和信任。她吸了吸鼻子,低声说道:“在梦里。”

这三个字一出,君景琰、木羽、红樱三人的大眼睛都瞪得圆圆的,紧紧地盯着颜云溪。

红樱看着颜云溪,突然欣喜地说出一句话:“宫保鸡丁。”这四个字一出,原本盯着颜云溪看的两人,瞬间将目光投向了红樱。

红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尴尬地解释道:“我想说,现在是不是要吃鸡啊?”

君景琰看着红樱这副模样,心中暗自思量:果然,跟着她的一个个都是千人千面,各有各的古怪。

木羽收回看向红樱的眼神,重新将目光聚焦在颜云溪身上:“公主,你是说梦见国师有个儿子,而且长得很像他?”

“那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颜云溪古怪的看着木羽,“不像我就不会说”

木羽:…………

沉默不语,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君景琰则抱着颜云溪,温柔地循循善诱:“溪宝,你说你有个‘儿子’,却又不肯告诉我他的名字。仅凭长相相似,就断定他是我儿子,这也太草率了吧。”

“再说了,我还没娶你呢,谁给我生的儿子呀?”

颜云溪听到君景琰的话,刚刚还满是泪痕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她有些羞赧地反驳道:“那你也没问我他叫什么名字嘛!”

君景琰虽然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他深知此时认错才是上策,于是连忙赔笑道:“哈哈,是我的错,我的错!下次溪宝一定要记得告诉我。”

颜云溪低下头,声音微微颤抖:“他看起来才十二三岁的样子,也叫君景琰”

“十二三岁的样子?”君景琰心中一喜,没想到自己还没过门。

就已经在梦里“喜当爹”了。他暗自思量,看来得找个时间去找皇上、礼王爷和王妃夫人谈一谈婚事了。

然而,颜云溪接下来的话却像一盆冷水浇在了他头上:“不过,那个人也叫君景琰。”

君景琰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凝固。

木羽同样露出了惊愕的表情,虽然她不知道剧本中遗漏了什么细节,但她清楚地记得,剧本中写着颜云溪会幸福地活过二十五岁。

“就可以迎来新生了。”木羽在心中默念着这句话,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而君景琰的心中仿佛掀起了滔天巨浪,两个小人在激烈地争吵着。

一个带着翅膀的小人振翅高飞,焦急地喊道:“她如果恢复记忆了,就会离开你。”

另一个没有翅膀、手持三叉戟的小人则稳稳地站在原地,坚定地反驳:“不,不会的!你们已经神识交融,彼此的灵魂已经紧紧相连,她就是你的人了,你也是她人的!”

这两个小人的争吵让君景琰的心乱如麻,他紧皱眉头,双手紧握成拳,努力让自己从这场内心的风暴中挣脱出来。

他知道,无论未来有多少未知和变数,他都要勇敢地站在颜云溪的身边,用尽全力去守护她、爱护她,直到生命的尽头。

“哼,懂不懂什么叫做神识交融!”带翅膀的小人不满地嘀咕着。

但君景琰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必须尽快举办婚宴,将颜云溪牢牢地绑在自己的身边。

这样,即使未来不能时刻陪伴在她的左右,但只要能够陪她度过这段美好的时光,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红樱在一旁听着颜云溪提到“君景琰”这个名字时,脸上毫无波澜。然而,木羽和君景琰的表情却变得异常复杂。

红樱并不知道这个名字背后隐藏的故事,但木羽却对这个名字充满了敌意。她好奇地想知道颜云溪到底梦见了什么,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没有了吗?”

颜云溪已经停止了哭泣,她感受到君景琰身体的僵硬,轻轻地搓了搓他的脸颊,温柔地问道:“糊涂蛋,你在想什么?”

君景琰被颜云溪的声音拉回了现实,他深情地看着她,眼中充满了不安:“溪宝,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颜云溪坚定地摇了摇头:“嗯!不会。”

然后,她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但是我梦里那个君景琰后面好像死了,但是又被神仙救活了。”

木羽越听越觉得事情不对劲,当颜云溪提到“死了”和“又被救活了”时,她立刻明白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看来,我得回去找他好好聊聊……‘天’了。”木羽自言自语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

在遥远的天舒阁中,一位身着白衣的男子正端坐于书案边,突然,一个响亮的喷嚏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阿球!”

他自言自语地揉了揉鼻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嗯!一定是羽宝宝在执行任务时,心里还惦记着我呢。”

说完,他拿起手中的毛笔,蘸满墨水,刷刷刷地在宣纸上埋头疾书,仿佛要将这份思念化作文字,永远镌刻。

一个穿着一身金色宽长袍的人闯入…………………

与此同时,在另一处,木羽望着窗外已经渐渐暗淡的天色,转头对红樱吩咐道:“红樱,你去准备些晚膳来吧。”

红樱站在那里半天,正琢磨着自己要不要去亲手做只鸡来犒劳大家,就听见木羽的吩咐。她连忙点点头,应了一声,便开门出去了。

君景琰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打趣道:“嗯!现在倒是挺有礼貌了。”

他这话显然是在调侃之前某两个人(暗指自己和木羽)不请自来,直接闪现到房间里,一声不吭地看着颜云溪哭泣的事情。君景琰的脸上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仿佛在为之前的冒失行为寻找一丝慰藉。

颜云溪的眼眶虽已褪去湿润,但那抹淡红仍如晨曦中的霞光,映照在她的眸子里。

声音带着雨后初晴的沙哑,宛如古老传说中遗落的音符:“对了,我还梦见了另一位美得超凡脱俗的女子,她也叫‘颜云溪’,与我面容无二,梦里,人们以神之名尊称于她。”

木羽闻言,目光温柔得能融化寒冰,心疼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的眼神仿佛能穿透时空,触碰到颜云溪灵魂深处的柔软与脆弱。

颜云溪眉头轻蹙,努力拼凑着梦中的片段,却如同迷雾中的灯火,忽明忽暗:“她……她救下了那位名叫君景琰的男子,然后……然后……”她轻拍额头。

又缓缓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与懊恼,“明明方才那些画面还历历在目,怎的一转眼就变得如此模糊?记忆仿佛被无形之手轻轻抹去,只留下‘卡壳’的遗憾。”

(没有前世)

(湳景安,金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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