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神藤乃忍着身上传来的疼痛感。
“我奉劝你们如果有别的想法,请放弃吧药浴是每天都要泡的,就算你们不想泡。”
“傀儡人也会把你们抓回来,按在药浴里,你们的小想法,最好放弃。”
“我和两仪式在这半个月里,想过了很多方法,尝试过很多方法,比如在师父面前撒娇卖萌更换锻炼方式。”
“平时的话师父声音非常柔和,待人也非常礼貌,”
“一进入教学模式,完全没有用处,你们就认命吧。”
“还有泡上几天药浴,你们就会习惯药浴的感觉。”
“虽然泡起来很疼,但是带来的效果是实打实的。”
琥珀跟翡翠听到这话,第一次感觉到人心的险恶。
同时,双胞胎姐妹在内心里下定决心。
如果下一个人再加入药浴的话,肯定要把他骗进来。
在感受到身上传来的疼痛感,立刻发出如同杀猪般的喊叫声。
两仪式跟浅神藤乃,听到琥珀跟翡翠的声音,两人眉头紧锁忽然,想起她们药浴的那一天。
一天挖掘了一小段隧道,其实大部分都是傀儡,还有纸人挖掘的。
拖着沉重的身体,两人来到外面建立的营地。
进入了那简易的浴室,洗了个澡。
刚出来就看到摆在门口。
两个浴桶里面有着翠绿色的液体,还散发着热气。
白夜的声音传到她们的耳边。
“这是给你们准备的药浴,可以缓解你们身体的疲劳,带着一定的炼体功效。”
“会让你们变得更强,很舒服的,就像泡进温泉里一样。”
两仪式和浅神藤乃,就踩着小板凳进入了浴桶里。
白夜是说的没错,的确是跟泡在温泉里一样,还有一些小手在全身上下按摩缓解带来的肌肉疲劳。
那只限于前期的十分钟。
十分钟过后,那疼痛感瞬间加剧。
他们想要出来,也是被两个傀儡按在了里面,直到两个小时之后。
那翠绿色的药液变得透明,这才放过了她们。
从那之后,她们明白了一件事。
白夜说的话是真的从不骗人,但是有一部分话会隐藏掉。
......
在某个周日的早上。
白夜身穿黑色兜帽的大衣,带着两仪式,浅神藤乃,琥珀翡翠两姐妹。
来到了久远寺有珠的家门口。
这眼前的金属栅栏门,一副西式维多利亚风格。
看着那站在树杈上的蓝色小鸟,正摇晃着脑袋,望着下面的来人。
是久远寺有珠使魔,知更鸟。
化作替身代替某人受难。能死而复生。
也带着某种监视效果。
白夜抬手对着蓝色知更鸟,轻轻的挥了挥手。
在树叉上的蓝色小鸟立刻张开翅膀,向着那不远处的洋馆飞去。
白夜轻轻一推,便推开了眼前那略显沉重的大门。
其实白夜还能选择更快捷的方法。
那就是直接挖通,久远寺有珠洋馆的地下室。
虽然那个地方早晚也得挖通。
第一次见面还是,走大门比较好。
一行几人走在通往洋馆的小路上。
一旁的两仪式双手抱在胸前:“我们居住的地方不就是带对方的底下吗?我们直接挖上来不好吗。”
白夜伸手摁在了两仪式的,齐肩的短发上使劲揉搓着。
”就你很聪明嘛,也用不着你提醒,我早就想到了,虽然那个地方早晚也要挖通,第一次正式见面,还是走大门比较好。”
“再说你们也不能一直住在地下,虽然,那里的灵脉浓度比较高,适合药草还有那些生物的成长。”
浅神藤乃眨着大眼睛:“这么说的话,师父大人是为了我们,当那个半吊子魔法使的教官了。”
白夜点了点头:“这样说也没有错。”
琥珀跟翡翠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师父,那个半吊子魔法使长什么样子呀。”
两仪式摇晃着脑袋,终于脱离了白夜的那只大手,向后连续退了几步,伸着小手整理着自己的头发。
“你这个家伙不是很讨厌魔术师,还有魔法使吗,怎么想起来教这个半吊子魔法使。”
白夜抬起头来,看着那穿着牛仔裤,还有蓝色毛衣的苍崎青子。
“一个个的不要再当着对方的面喊她半吊子魔法使,对方也是刚刚接触魔术和魔法,做到半吊子这种程度应该非常不错了。”
苍崎青子急嘴角抽搐着,从刚才接到有珠通知。
说是疑似她老师的人物来了。
便急匆匆的从羊馆里赶了出来,给自己这位老师有些第一好印象。
半路就听着,那些小朋友们一口一个半吊的魔法使。
尤其是那个疑似她老师的人物,一口一个半吊子魔法使。
苍崎青子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安慰自己。
“不要生气,不能生气,绝对不能生气,那些只是一些小朋友而已,自己可是一个出色的大人,千万不能跟那些小朋友们生气。”
苍崎青子将心态调整回来后,迈着坚定的步伐,来到了白夜的面前。
撩了一下耳边的发丝,右手放在胸口的大雷处
大大方方的说道:“你就是祖父,说的那位魔术老师吧。”
白夜点了点头:“是我,你叫我白夜就好,还有什么问题要问的吗?青子小姐。”
苍崎青子在确认身份后,眉头微微皱起,感觉这个声音那么熟悉,好像从哪里听过一样。
又看着白夜身边的那几个小女孩,一副奇怪的眼神望着白夜疑惑的问道。
“你身边的这几位是。”
白夜轻笑一声:“你说她们,算是我的徒弟,毕竟我不能不管他们吧,还有青子小姐,不要多想,我可不是什么变态。”
两仪式阴阳怪气的说道:“是啊,对待初次见面的女士,就从高空把我丢下来,美名其曰,来一次高空蹦极。”
“过第二天我接着得了重感冒,来到我家一巴掌,把我扇醒了,说收我为徒。”
白夜直接抬起拳头,对着两仪式的脑袋处就是一敲。
就听到咚的一声,一听这就是一个好头。
两仪式刷的一下就蹲在了地上,捂着头顶那被打的地方,小声的嘀咕着:“我又没说错,还不让人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