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刘禅上楼换衣之时。
绣楼之中的其她人也在忙着开工。
陆续已有不少客人入店,开始挑选自己需要的刺绣女红。
整个一楼铺面基本全是女子,只有黄皓和赵广两个大男人站在角落等着刘禅,两人显的有些格格不入。
正在两人尴尬着想这陛下换个衣服怎么还不下来时。
只见一个公子模样的人带着四个家仆晃晃悠悠走了进来。
家丁直接大声喊道。
“有人没有,招呼我家公子!”
正在柜台之后计账算钱的刘禅大姐看到几个男子入内,看出眼前之人,随之绕出前柜走到那公子模样之人近前说道。
“张公子,我们这是绣楼,有的只是女子应用之物,没有你们公子要的东西。”
那有些微醉的说道。
“哟,这是在跟本公子说话呢!”
那公子哥带着轻佻之色看着刘禅大姐说道。
“跟本公子说话也不说个请字,看不起我吗!”
“你们这临街开门不是做生意的吗,只要你做生意我就能进,把你们这里上好的酒给我拿出来。”
说着那公子带着家丁就坐到大厅中间的座位之上。
还吐了口酒气!
刘禅大姐上前一步,小心的说道。
“公子您玩笑了,我们这里是绣楼不是酒楼,您要想喝酒出门左拐走一百步就有一家不错的酒馆,您可以去那里,那里好酒好菜都有。”
那公子斜了一眼刘禅大姐。
“小娘子可知我心,年方几何,可曾婚配,你在外抛头露面家人可会担心。”
刘禅大姐未有理会这人轻佻之言。
随之接着说道。
“张公子请自重,您要买刺绣我们这里有,你要买其他东西,请出去!”
“哟,这小娘子,敢让我出去!”
那人一边笑一边看向身边人家丁。
那家丁随之上前就要动手,刘禅二姐赶忙上前拉住大姐的手对着那些家丁说道。
“这里可是长安、天子脚下,你们敢胡来小心官衙拿人。”
她说着还冲黄皓、赵广那边看了一眼。
这时有一些正在购买东西的女客也在一旁说道。
“就是,你这浪荡子敢如此撒泼,小心一会京兆尹的官差来拿你!”
那公子一听京兆尹脸上笑的更为肆意!
“京兆尹又能如何,本公子我做什么了。”
“大汉的哪条王法说不许在绣楼之内吃酒。”
那公子说着随之起身指向周围之人。
“都给我听着,家父张二河,你们谁不服!”
赵广刚想上前,却是被黄皓给拦下。
黄皓以极低的声音说道。
“再等等,最好让陛下出手!”
赵广这才将将忍住打人的冲动。
而这时众人一听张二河之名,也随之不敢再说话、许多人快速离去。
那锦衣公子看着众人反应很是得意!
扫了刘禅大姐一眼,随之将一块金饼拍在大案之上,接着打了个酒嗝。
贱嗖嗖的说道。
“小娘子!”
“去,去你刚才说的那不错的酒馆,给本公子要上一桌上好的席面,本公子要在此饮酒。”
那人色眯眯的打量着刘禅大姐接着说道。
“要是小娘子能坐陪,本公子当深感荣幸?”
那家伙还随之向刘禅大姐抛了一个媚眼。
而一旁的家丁也是会意,拿起大案之上的金饼就走向刘禅大姐,凶神恶煞的说道。
“我家公子让去你,你没听……!”
“那么大声干嘛,对小娘子说话要有礼,懂吗!”
那家丁这才和气的将钱递向刘禅大姐。
正当他马上要走到刘禅大姐近前动手之时,身子却是如横向飞起一样直直向门口瞬间移动了数步之远。
直碰到柱上才重重摔倒在地。
而此时不知刘禅何时已下楼,出现在大姐面前。
此时的刘禅已经换了一身干净衣服。
刘禅说道。
“大姐,你没事吧!”
刘禅大姐有些紧张的摇摇头。
而这时那公子的其他几个家丁看到自己人被打,立时向刘禅扑来。
可随着当当几声,另外三个家丁也被刘禅放倒于地。
刘禅这五虎传授,战场之上打出来的身手,收拾几个小家丁连手都不用动,直接抬脚就将几人送到门边。
那公子看向刘禅。
“哟,碰上挡横的了,让你看看本公子的搏虎擒拿手,看招!”
说着那人比划两下就向刘禅冲去。
可只一伸手就被刘禅反擒扎住手腕命门。
疼的那人直喊。
“家父张二河!”
“家父刘玄德!”
刘禅说着应和了一声,一个反踹直接将此人给踹出鸳鸯门厅之外!
随之拍拍手,很是客气的说道。
“滚!”
几个家丁赶忙冲出门外扶起那公子。
那人看刘禅身手了得,随之不敢上前,在家丁搀扶之下快速逃离。
临了只扔下一句话。
“小子,家父张二河,你给我等着,有种别走!”
这时一个刚才躲开的女子看那人走远,这才走近刘禅说道。
“这位公子,你可知你打了谁,他父可是张二河,是是京兆尹衙门属官——长安市令。”
“专管长安的门面生意等事,这所有集市大到酒楼、歌肆,小到贩夫走卒,都归长安市令管辖。”
“你打这人他又是张二河独子,这回你可给你家惹了大事,我看你还是出去躲躲吧!”
“要不然等到京兆尹官差一会来了,非来拿你不可。”
刘禅却是说道。
“不怕,我倒想看看京兆尹能不能秉公办事!”
说着就走到一边拿起那掉在地上的金饼扔到柜台之上对金娘说道。
“这算是他砸坏东西的赔偿!”
说着就坐到一旁等着京兆尹那边来人!
那妇人看到劝不动眼前这年轻人,对着刘禅大姐劝了两句,随之摇摇头付了钱快步离开。
而刘禅一旁的黄皓这时走上前小声问道。
“陛下,要不要调人来。”
这时赵广说道。
“就是,要我派人去调一队禁军来,这人也太猖狂,这还是在长安之内,天子脚下!”
刘禅说道。
“别着急,看看等下来人怎么说!”
“相父说过让朕要首先遵守法度,不可以强压人,如此官员才会遵守律法!”
“今日我们就以百姓之身与他打这一场官司!”
“我倒要看看这长安城内是否真有人敢官官勾结、不给别人活路,那就别怪朕到时要大开杀戒!”
少时过后,那公子被人给抬了回来。
进入大绣楼大厅,那人指着刘禅就说道。
“刘管头,就是这小子,他打伤了我不算还打伤了我家家丁,今日不能轻饶了他,把他抓去大牢关他几天,看他还老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