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说吗?糖老头已经把店铺转出去了!自己当个店员,拿着卖铺子的钱颐养天年呢!”
“呦,他倒是会享受!没有儿女,自己拿着那些钱随便花!”
“而且啊,现在那糖铺里,好像卖一种很厉害的糖丸,现在外面都传,那糖丸有仙丹的功效哩!”
“什么?!仙丹?这东西能和糖丸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所以说是有一定功效,现在外面什么说法都有!有人说那糖铺背后有个修行者做靠山,吃不完的仙丹就包上糖,卖给我们了!”
“真的假的?!”
对于绝大部分凡人来说,修行,修行者,丹药法器这种东西,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很遥远的,他们对于这些名词也是有一定误解的,很多时候会过度夸张想象。
对于修行者说很普通的丹药,他们会觉得那是包治百病的灵药,也有可能会觉得吃一颗就可以延寿百年。
“我不知道!我又没有买过......”
“既然是仙丹,卖的一定很贵吧?”
“听说不贵!听说买一两斤糖的钱就能买上一颗!”
一两斤糖在九州当然不算多么便宜,但是也绝对不贵,一个普通老百姓工作一个月赚到的钱,怎么也能买三四十斤的。
也就是说,大概一天的饭钱就能买到一颗“仙丹”。
对于有钱人来说这不算什么,对于普通百姓来说,这也充满了诱惑力。
别说一天饭钱,就算是三天,一周的饭钱,能换到半颗仙丹,他们也愿意的。
“这么便宜,那能是正经仙丹不?”
“好像不是,我听说啊,是有个很厉害的炼丹师,天天炼制丹药,炼失败了就把那些失败品丢到店铺里便宜卖了!但是对于我们来说,那也是大有裨益的!”
“不行了,我也要去凑凑热闹!”
安尘根本不需要解释自己这些糖丸仙丹的来历,有人会帮他脑补的,很快,就会有几种能够自圆其说的传闻流传出来,一般来说,这种传闻对他的生意来说,都是有益处的。
今天,他的糖丸卖的比昨天还要快许多,只是半个小时的功夫,他炼制出来的糖丸仙丹就被顾客们一扫而空。
而这个时候,店门口已经大排长龙了,听到安尘喊出“今日卖完”的时候,队伍中发出了不少叹息声和懊恼声。
安尘微微一笑,知道这些人明天还会来的。
“糖老头,到你吆喝了。”
安尘转身,看向糖老头。
“那个,你昨天不是说......”
糖老头搓着手,有些难为情地开口。
昨天他问安尘能不能给他买几颗糖丸,安尘说不会亏了他,但是后面就没有下文了。
他忍了一天,才终于敢开这个口。
安尘拍了拍脑门,随后从乾坤袋里拿出了几瓶丹药。
“这些是养身丸,多吃可以延年益寿,保持身体健康,生病了也可以吃,不过千万不要多吃,最多两三天吃一颗。”
这些丹药其实都算是给凡人用的了,对于修行者来说,这顶多算是“保健品”。
但是,这东西的“剂量”对于凡人来说,其实还是挺大的,糖老头这种老头子,要是吃多了,容易补过头。
糖老头看着安尘手中几个小瓷瓶,眼睛都瞪直了。
这个,就是仙丹吗?
“算是吧。”
安尘点了点头,将东西塞进了糖老头的手里。
“拿着吧。”
糖老头像是捧着宝贝一样捧着几瓶丹药,手臂都有些发抖,差点把瓶子摔了,他赶紧冲回内厅,将瓶子藏到抽屉的一个暗格中,然后打开一个瓶子,倒出一颗丹药吃了下去。
“记得,千万别吃多啊!”
糖老头使劲儿点头。
“知道知道!”
又看了会儿店,安尘再次和叶心凝告别,走向劳改所。
第三天的情况比前两天还要好,学习的时候已经有穿越者可以上台帮忙当助教了,在主讲老师口干舌燥的时候能够代替他们讲上一会儿,保证学习进度。
同时,下午的劳动的时候,已经没有人敢做小动作了。
或许是因为第一天关禁闭的此时已经放了出来,用切身实际的案例现身说法,劝阻了某些可能想要逃跑的人。
再加上,同班的人确实受不了。
一人逃跑,全班都要受罚,这谁受得了。
就算有人动了小心思,也会第一时间被同班的人劝阻。
木浆班也开办了,事情都在朝着安尘预想中的方向发展。
劳改所也和糖铺一样,开始蒸蒸日上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安尘便重复着这样的作息,晚上将叶心凝哄睡着之后修行,白天上午陪着叶心凝卖糖,下午则是到劳改所附近,边修行边用神识看管着这些劳改犯。
他的修行也步入正轨,修为平缓增长着,安尘甚至又发现温神青莲的力量一直有一部分没有消化,他便刚好利用这一部分力量修行,帮助自己增长境界。
糖铺的生意越来越好,即便是安尘每天每种糖丸能炼一百颗,价格也水涨船高来到了一开始的两倍,却也丝毫打消不了顾客的热情。
每天早上,甚至不等安尘到店,门外就经常大排长龙,甚至有不少看起来就很华丽的马车停在街道上。
有两天店门口甚至起了争执,还是巡逻的士卒及时赶到,将闹事者带走,这才算完。
后来,甚至出现了黄牛,住在附近的人早早赶到店门口排队,然后卖位置给后来者,光是靠卖位置赚的钱,能比他们干一天活赚的钱多多了。
安尘也不得不佩服这群人的头脑。
要不干脆自己卖号吧?这样还能多赚一点。
不过安尘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毕竟开糖铺赚的钱再多也都是凡人的钱,跟他兜里那些灵石比起来不算什么。
这更像是过家家,能赚点钱讨叶心凝和自己的欢心就足够了。
糖铺给他们带来的,更像是玩游戏带来的正反馈,赚多少则根本不重要。
叶心凝只是想和他“过日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