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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身毒再次出击,这一次,三个超凡境高手一马当先,斩杀诸多神州战士。
“钺狯,王志远,杨皓宇。你们三个去迎敌!”此时,西战线的临时指挥部,王琴文淡淡说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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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祭司的弯钩法杖突然迸发出暗金色咒文,地面裂开数道岩浆裂缝。钺狯的斩马刀拖曳着赤焰横扫,却被祭司周身升起的梵天虚影硬生生震碎。那半人半神的巨像单手虚按,方圆十丈内的空气骤然凝固,火焰如同被无形之手掐灭般黯淡下去。钺狯瞳孔骤缩——对方竟能短暂具现化印度教三大主神之一的权能!
祭司的弯钩法杖突然迸发出暗金色咒文,地面裂开的岩浆裂缝中竟浮现出无数燃烧的梵文。钺狯的圆盾猛地砸向地面,盾面镌刻的古老图腾骤然亮起,将袭来的火蛇尽数吞噬。斩马刀二次挥砍时,刀身缠绕的火焰已转为青白色——这是将战场残留的梵天之力与自身真火融合的征兆。祭司惊觉不妙,法杖顶端弯钩突然裂开,射出三枚刻满符文的火种,却在触及钺狯盾牌时被盾面浮现的火焰漩涡绞碎。两人对轰的冲击波将临时指挥部的沙盘震得粉碎,王琴文按住跳动的太阳穴,在通讯器里嘶吼:钺狯,别硬接神性力量!
钺狯的斩马刀突然迸发出刺目的青白火焰,刀锋划过的空间竟出现短暂的扭曲——这是将梵天之力与自身真火融合到极致的征兆。祭司的法杖剧烈震颤,暗金色梵文如活物般缠绕上他的手臂,却无法阻止刀光劈开空气时产生的真空爆鸣。当斩马刀与法杖相撞的瞬间,两道身影同时倒飞出去:钺狯的圆盾在冲击中裂成两半,而祭司的青铜护甲则被余焰熔成赤红的铁水。
远处观战的王志远长剑出鞘半寸,雷光在刃口游走如蛇——这场巅峰对决的余威,已让整条西战线的士兵不自觉地握紧了武器。
王志远的长剑突然发出龙吟般的颤鸣,剑尖直指身毒武僧。武僧的印度环刃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他双手合十低诵梵咒,地面上的金属武器竟同时悬浮而起,化作数十道寒芒向王志远射去。王志远不退反进,长剑划出青紫电光,雷蛇在刃口跳跃,将袭来的金属碎片尽数轰成齑粉。
武僧的环刃突然分裂重组,化作三枚旋转的金属巨轮,表面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梵文。王志远瞳孔微缩,长剑横举,雷光暴涨如瀑,在身前铸成一道电网。金属巨轮撞上电网的瞬间,爆发出刺目的火花,冲击波将周围的地面犁出深深的沟壑。
王琴文在指挥所里猛地站起身,通讯器里传来王志远冷静的声音:武僧在操纵战场金属,给我三十秒。话音未落,王志远已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武僧,长剑拖曳着雷光划破长空。武僧的环刃突然解体,化作无数细小金属针,如暴雨般罩向王志远。王志远身形一滞,随即长剑猛然下劈,雷光如怒龙出海,将金属针尽数熔成铁水。铁水未落地,又被武僧操控重新凝聚成一面金属巨盾,挡下王志远雷霆万钧的一击。
两人对轰的余波震得西战线士兵们东倒西歪,但没人敢眨眼——这场金属与雷电的碰撞,已让整片战场变成了炼狱般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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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皓宇的双手突然结出复杂手印,长刀猛地刺入地面。霎时间,整片战场的云雾疯狂涌动,凝结成数百条云雾锁链,如毒蛇般扑向身毒王子。王子冷笑一声,古剑高举过头,剑身突然迸发出刺目的金光——这是震动能力的极致形态,剑刃以肉眼难辨的频率疯狂震颤,空气中形成肉眼可见的冲击波纹。
云雾锁链与剑刃相撞的瞬间,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锁链被震得寸寸碎裂,但杨皓宇早有准备,碎裂的云雾突然重组为密密麻麻的云针,如暴雨般倾泻而下。王子身形暴退,古剑划出完美的弧线,剑身震动频率再增十倍,竟在身前形成一道透明的震动屏障。云针撞击屏障时,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但屏障表面也开始出现蛛网般的裂痕。
见屏障将破,王子突然仰天怒吼,古剑猛然插入地面。震动能力全开,地面如波浪般剧烈起伏,冲击波呈环形扩散。杨皓宇咬紧牙关,长刀横举,云雾在刀尖凝聚成巨大的云盾。冲击波与云盾相撞的刹那,爆发出耀眼的强光,气浪将方圆百米的树木连根拔起。
两人同时后撤数步,嘴角都渗出血丝。但战斗远未结束——杨皓宇的长刀突然燃起苍白色火焰,云雾被火焰点燃,化作无数燃烧的云箭;王子的古剑则完全被金光笼罩,剑身震动频率突破极限,竟在空气中撕开细小的空间裂缝。当燃烧的云箭与带着空间裂缝的剑刃再次相撞时,整片战场陷入了短暂的寂静,随后便是毁灭性的爆炸......
这场战斗已超越了常理认知——云雾与震动的碰撞,将物理法则扭曲到极致。周围观战的士兵们被冲击波掀翻在地,耳边只剩下嗡嗡的余震和皮肤上灼热的刺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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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婆的第三只眼在额间缓缓睁开,赤红的瞳光如熔岩般流淌,映照着身毒大陆上正在交错的刀光与魔法。他的笑声低沉而癫狂,仿佛某种古老的咒语回荡在云端。
“好美妙的战斗……”他低语着,指尖缠绕着从恒河升腾的猩红雾气,“这些凡人蝼蚁的挣扎,竟让我想起坦达瓦舞的节奏——但他们的血,该染红我的三叉戟了。”
毗湿奴的千头蛇舍沙在肩头不安地扭动,法轮在虚空中无声旋转。“湿婆,你的毁灭欲又失控了。”他抬手按住躁动的迦楼罗,“三清尚未现身,东瀛的八岐大蛇仍蛰伏在黄泉。此刻的厮杀,不过是因果棋盘上的一粒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