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功地战服了日月神教的十大长老和十大堂主之后,坐在日月神教的总坛主位上面的熙曼,又把目光给看向了站在堂下的三千教众,经过一番武力震慑之后,绝大多数的教众都选择了往后退缩,但是却仍然有一部分教众选择站在原地纹丝不动,这些人加起来大约有五六百人。
当站在主位所在的平台上面的十大长老和十大堂主,纷纷跪下来对着熙曼行标准的叩拜之礼的同一时间里面,站在堂下的两千四百多名选择后退的教众,也齐刷刷地跪下来,对着坐在主位上面的熙曼,行了一个非常标准的叩拜之礼,并且他们还异口同声地说道:拜见东方教主、教主洪福齐天、文成武德、一统江湖!
两千四百多名教众的同时行礼,一下子就让那还站着的五百多教众显得格外地鹤立鸡群,在周围人的集体感染之下,在这五百多人当中,就渐渐地出现了一些内心动摇者,他们缓缓地跪了下去,对着坐在主位上面的熙曼,行了一个非常标准的叩拜之礼,并且还说出了千篇一律的口号宣言。
熙曼抱着小九坐在主位上面,她刻意等到站在堂下的那五百多教众,一个接一个地朝着自己下跪行礼,直到再也没有软骨头下跪行礼之后,熙曼才挥手示意在堂下跪着的教众起身回话,紧接着,这些人就在杨莲亭的举手示意之下,纷纷往后退了几大步,让那些不愿意叩拜熙曼的教众,给非常孤立地展示了出来。
这些被同伴们给孤立出来的教众,一共有三百五十七个人,当中自然也是有男的有女的,但是他们在教中的地位都普遍不怎么高,他们当中地位最高的人,就是一位名叫马文英的女子,她是朱雀堂的副堂主,并且还是在一个月之前,才刚刚被提拔上来的副堂主。
熙曼坐在主位上面没有任何反应,她只给了十大长老和十大堂主一个眼神示意,然后朱雀堂长老桑三娘就朝着堂下的方向,在主位所在的平台上面,朝着平台的边缘地带走了一步。
“马文英,你可是我亲自提拔的副堂主,你这是在做什么啊?还不赶紧跪下来向东方教主请罪,更待何时!”桑三娘站在平台边上,对着堂下的马文英如此说道。
“桑长老,这个女人(熙曼),根本就不是东方教主,你们都被骗了,我心里面的教主,永远都只有真正的东方教主,除他之外,任何人,我都不认!”马文英虽然是一个女子,但是她也是一身傲骨铮铮地如此说道。
“你...在你的心里面,真真假假,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桑三娘先是当众怒斥了马文英一个字:你!然后她就施展传音入密的功夫,把“你”字之后的其他话语,都给秘密地传进了马文英的耳朵里面。
桑三娘对马文英的传音入密之语,坐在主位上面的熙曼,自然也是听得一清二楚的,由此可见,在场的很多人其实依然还是不相信,熙曼就是东方不败,而这些人之所以要对着熙曼顶礼膜拜,大呼拜见东方教主,无非就是恐惧熙曼的武力威慑而已。
“小九,早知这样,我还不如直接当着这些人的面,把东方不败给打个落花流水,还要来得更加便利!”熙曼用心灵感应和怀中的小九,如此这般地交流道。
“哎!谁知道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啊!小殿下,这次的事情,也给你提了一个醒,江湖规矩向来讲究以武为尊,所以在很多时候,直接的武力威慑要比阴谋诡计更好用!”小九舒舒服服地趴在熙曼的怀中,它使用心灵感应和自家宿主如此这般地交流道。
“是啊!我悄悄地使用洞察之眼,读取了一下在场众人的思维,你知道吗?除了童百熊和上官云之外,其余的人都不相信我是东方不败,他们全部都是被我所展示出来的强大武力,给折服了而已!”熙曼用心灵感应和小九继续交流道。
“算了,小殿下,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不管他们是真信也好,假信也罢,反正你也只能继续以东方不败的名义,统领日月神教继而一统江湖!”小九一边和熙曼进行心灵交流,一边就在自家宿主的怀中,更换了一个睡姿之后又继续趴下。
“真是的,早知如此,我就没必要去做那么多的前期铺垫了,在碧血剑的世界里面,我以全天下为棋盘,操控全天下的所有人,按照我的想法行事,我都从来没有翻过车,没想到在这个世界当中,想借着东方不败的名义来一统江湖,结果却翻了车,哎!”熙曼用心灵感应对着小九,如此这般地大吐苦水,可惜这一次,小九就只当一个纯粹的听众,它没有再回应自家宿主了。
“哈哈哈...桑长老,原来你也知道啊!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要对着一个冒牌货顶礼膜拜啊?你这样做,真的是让我看不起你!”面对桑三娘的好心提醒,马文英居然一点儿也不领情,并且她还当众戳穿了桑三娘的真实想法。
“疯了,马副堂主疯了,来人啊!给我拿下马文英,按教规处置!”当马文英在当众戳穿了桑三娘的真实想法之后,还不等熙曼和桑三娘做出反应,杨莲亭就先行一步地命人拿下了马文英。
当杨莲亭在下令处决马文英之前,他还特意地去看了一眼熙曼的反应,但是熙曼却并没有任何的反应,于是,善于揣测人心的杨莲亭便当众下令:马文英,妖言惑众,当众诋毁教主声誉,罪不可赦,来人啊!杖责五十!
童百熊一个身强力壮的大男人,之前被当众杖责二十,就已经被打得是皮开肉绽的惨状,起身之时都需要两个人左右搀扶,他才可以勉强地站起身来,现在马文英一个弱女子,却要被当众杖责五十,这是不打算让她活下来了,是吗?
其实,也不一定,因为日月神教的教规有规定,男子受刑由男执事负责执刑、女子受刑由女执事负责执刑,女子虽然比男子要柔弱得多,但是由于负责执刑的执法堂执事也是女子的缘故,所以在被当众杖责五十之后,马文英也不一定会命丧当场!
“马文英,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立刻跪下来向教主忏悔你的罪行,否则...”杨莲亭故意没有把话说完,因为后面的话是什么意思,所有人包括马文英在内,都应该知道是什么含义。
“要我对一个冒牌货卑躬屈膝,休想!”被执法堂的两个女执事,给左右按住的马文英,一脸坚贞不屈地如此说道。
“好,很好,来人啊!行刑!”杨莲亭下达了针对马文英的杖责之刑的命令。
“马副堂主,得罪了,你忍着点!”在正式地行刑之前,负责按住马文英的执法堂女执事,就在马文英的耳边小声地如此说道。
接下来,由两位执法堂的女执事,负责一左一右地把马文英给按在地上,再由另外两位执法堂的女执事,站在马文英的左右两侧,她们俩各执一根碟口粗的水火棍子,她们俩将一人打一下地朝着马文英的脊背上面,循环反复地执行杖责之刑。
没错,当男教众被执行杖责之刑的时候,行刑的工具是碗口粗的水火棍子,而女教众受刑之时的行刑工具,就是碟口粗的水火棍子,碟口可比碗口要小得多,所以这样的水火棍子的击打威力,自然也要比碗口粗的水火棍子的威力,要小得多。
虽然女子的力气比男子要小得多,碟口粗的水火棍子也比碗口粗的水火棍子,击打威力要小得多,但是当碟口粗的水火棍子,打在女子的身上之时,那疼痛程度也丝毫不弱,就比如此时正在受刑的马文英,当第一棍落在她的脊背上面之后,她就疼得大喊大叫了起来。
“啊...”脊背上面每挨一下水火棍子的击打,马文英就会紧随其后地大叫一声,并且她的叫声甚至还盖过了水火棍子的击打声,与此同时,豆大的汗珠也从她的脸上,连续不断地往下滴落。
“马文英,你知罪吗?只要你开口求饶,我便立刻停止行刑!”杨莲亭大概也知道,当五十杖责之刑打完之后,大概率也会要了马文英的命,所以在马文英的行刑过程当中,杨莲亭就在反复地询问马文英是否愿意认罪,只要马文英愿意低头认罪,立马就会被停止行刑。
“要,要我,对一个,冒牌货,认罪,绝不,可能,啊...”正在受刑的马文英,从牙缝当中挤出来了这断断续续的一句话。
就这样,死不认罪的马文英,就被当众打了整整五十杖责,当五十杖责打完之后,她已经趴在地上宛如一只死狗一般,负责给她行刑的女执事之一,伸手去探了探她的鼻息,发现她还一息尚存。
“拒不认罪,那就得继续挨罚,来人啊!把马文英给我抬下去,不准给她医治,她什么时候想通了,再让大夫去给她治疗!”杨莲亭命令两个女教众,去把趴在地上犹如死狗一般的马文英,给抬走了。
其实,早在马文英挨到第三十八杖的时候,她就已经快要不行了,是于心不忍的熙曼,启动了神圣领域,定住了日月神教的总坛所在的局部空间,当所有教众都被定住了身形之后,熙曼就抱着小九,双脚离地的飘到了马文英的面前。
熙曼对着马文英启动了洞察之眼,读取了对方的身体数据,然后她就朝着对方释放了一道金色的能量,在金色能量的包裹之下,马文英身上的伤势就在自动恢复,但是,熙曼却没有让马文英的伤势完全恢复,毕竟马文英这是在当众受刑,如果让她的伤势全好了,自然就会露馅了。
因此,在熙曼的精准控制之下,她就让马文英身上的伤势,恢复到了挨十二下水火棍子的击打之后,只会处于奄奄一息的一息尚存状态,不会真的死去,尽管马文英会因此而气若游丝,但是她却没有任何的生命危险。
在做完了这一切之后,熙曼就抱着小九,再次双脚离地的飘回到了主位上面,坐好,等她在坐端正了之后,她就撤去了神圣领域,然后日月神教总坛当中的一切人和事物,就恢复到了被定住之前的状态,这种状态便是马文英继续当众受刑,全体教众围观她当众受刑,杨莲亭不断地询问她是否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