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总统府沐浴在柔和的阳光中,首都的天空湛蓝如洗,几片薄云像丝绸般漂浮。
姜锦音站在总统府二楼的私人阳台上,手里端着一杯刚泡好的清茶,茶香袅袅,混杂着花园里传来的茉莉花香。
她身穿一袭简约的白色丝质睡裙,长发松散地披在肩头,卸下了总统的威严,此刻的她,只是姜锦音,冷彦尊的妻子,孩子的母亲。
总统府的这一角是他们夫妇的私密天地,远离了会议室里的争论和媒体的闪光灯。
阳台旁的小桌上摆着几本她昨晚翻阅的政策文件,旁边还有一束冷彦尊清晨亲手摘下的白色栀子花,花瓣上还带着露水,散发着清新的芬芳。
“音音。”低沉磁性的嗓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宠溺的笑意。
姜锦音转过身,看到冷彦尊倚在阳台的玻璃门边,修长的身影被晨光勾勒得棱角分明。
他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色衬衫,袖子随意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英俊得让人心动。
他的眉眼间少了往日商场上雷厉风行的冷厉,多了一抹只有在姜锦音面前才会流露的温柔。
他是那种年纪越大越有魅力的男人。
“怎么起这么早?”姜锦音轻笑,放下茶杯,朝他走过去,“我还以为你会多睡一会儿,昨晚你可是陪我熬到凌晨才睡。”
冷彦尊迈开长腿,几步走到她面前,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进怀里。
他的怀抱温暖而有力,带着淡淡的木质香水味,让姜锦音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
“睡不着。”他低头,额头抵着她的,声音低哑,“一想到你今天又要面对那些老家伙的刁难,我就想多陪你一会儿。”
姜锦音扑哧一笑,抬头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面盛满了对她的爱意。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胸膛,“冷总,注意你的措辞,那些‘老家伙’可是我的内阁成员。”
她故意加重了“冷总”两个字,带着点揶揄的意味。
冷彦尊挑眉,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内阁成员又怎样?谁敢为难我太太,我第一个不放过。”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认真,“音音,你是总统,但你也是我妻子。那些繁琐的事,交给下面的人去做,今天早上,你属于我。”
姜锦音被他的霸道逗乐,但心底却涌起一股暖流。
冷彦尊在商界呼风唤雨,但在她面前,他总是愿意放下所有的锋芒,只为给她最纯粹的陪伴。她踮起脚,轻轻在他唇角吻了一下,“好,今天早上,我是你的。”
冷彦尊的眼底闪过一抹惊喜,像是得到了珍宝的孩子。
他低头回吻了她一下,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占有欲。
随即,他拉着她的手,带她到阳台的藤椅旁坐下,自己则半蹲在她面前,握着她的手,认真地看着她。
“音音,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他从身后的桌上拿起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后,里面是一条手工编织的红绳手链,中间镶嵌着一颗小小的蓝色宝石,简约又精致。
“这是……”姜锦音有些惊讶,伸手抚摸那颗宝石。
“宝石是我亲手打磨的,绳子是我亲自编的。”冷彦尊的声音低沉温柔,“音音,这些年你走得太快,太高,我有时候都怕自己追不上你。但我想让你知道,不管你是姜锦音,还是总统夫人,我的爱永远不变。”
姜锦音的眼眶微微湿润,她握住他的手,将手链戴在手腕上,红绳衬得她的皮肤更加白皙,蓝色宝石在晨光下闪着微光。
“傻瓜。”她柔声说,“你永远不用追我,因为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真正相爱的人不用谁去追着谁去喘吁吁,因为他们会适时的调整自己的脚步。为彼此考虑。
在这个处处反恋爱脑、崇尚自私自利、把自己放在所有人之前的说教时代,这样为彼此考虑,显得弥足珍贵。
而且现实中哪有什么绝对的把自己放在所有人之前,或者绝对的把别人放在自己之前。
都是在各种权衡之中生活罢了。
冷彦尊笑了,像个满足的孩子。
他站起身,将她从藤椅上抱起,稳稳地抱在怀里,转了个圈。
姜锦音惊呼一声,笑着拍他的肩膀,“冷彦尊,你干什么!小心被记者拍到,说总统形象不端庄!”
“让他们拍。”冷彦尊毫不在意,抱着她走向阳台的另一端,那里有一张铺着白色桌布的小圆桌,上面已经摆好了早餐,松软的法式吐司、刚烤好的蓝莓松饼,还有一壶她最爱的伯爵茶。
桌边还放着一把小提琴,显然是他准备的另一个惊喜。
“你还记得我喜欢吃这个?”姜锦音看着桌上的早餐,惊讶地挑眉。他们结婚多年,冷彦尊总是能精准地记住她的喜好,哪怕是她随口提到的小习惯。
“当然。”冷彦尊将她放下,绅士地为她拉开椅子,“我太太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在心里。”
他坐下后,拿起小提琴,试了试音,朝她眨了眨眼,“想听什么?《卡农》还是《月光》?”
姜锦音托着下巴,笑意盈盈,“《卡农》,你拉得最好听。”
冷彦尊没有再说话,手指握住琴弓,开始拉奏。
清晨的阳光洒在他英俊的侧脸上,琴声悠扬而深情,像是诉说他们这些年的点点滴滴。
姜锦音静静地听着,目光柔软,心底的疲惫被这片刻的宁静治愈。
她是总统,肩负着国家的重担,但此刻,她只是冷彦尊的妻子,被他的爱包围,安心而幸福。
哪有什么绝对的独立、清醒、理性。只不过是在外界戴上的面具,在外要表现出人们期待的样子。
这个社会处处都是说教,无论什么时代都一样,需要符合标准。
以前要求女人三从四德,动辄不守妇道羞辱。
现在要求女人独立清醒,动辄恋爱脑羞辱。
本质上都是对女人的规训,永远都把女人预设成白痴无脑,用各种标签来评判她们,什么依恋型人格,什么讨好型人格,什么自我矮化,什么恋爱脑。
然后他们制造出新时代焦虑之后,就可以出所谓的“女性教科书”,教女人如何当一个独立女人,拒绝恋爱脑。
可女人不是教出来的,而是自己对生活的感悟,自己在这世上度过的每一天体会出来的,每个女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无论选择爱情还是选择事业,没有谁对谁错,谁高贵谁低贱,不需要向别人学。
如果为爱情沉沦就是无脑,就被丑化为恋爱脑,那人们又何尝不是为事业和学习沉沦,熬到爆肝吐血,被领导精神攻击,最后陷入无尽的内耗,心理问题越来越多!
人生没有什么绝对的课题,没有什么绝对的标准,都是在黑与白之间挣扎,这才是最真实的人生,而不是符合别人眼里的答案。
那些说教,都是为了流量,可以不择手段,先丑化女性,然后再教育女性。
那些定标准的人,自己都过得一团糟。
接纳自己最重要,无论你是什么样的人,哪怕你只想做一个家庭主妇,你也有你自己的力量,旁人的不尊重只是一种恶意的揣测,自我眼界的狭隘,这是他们的问题,而不是你该按照他们的标准去活。
许多女明星被指责恋爱脑,被嘲笑,难道这些女明星没钱、没事业吗?难道她们不够优秀吗?
那些抨击她们恋爱脑的人,活着还没他们好,见识也没她们广阔。
也许真正见多识广的人,勇敢强大的人,才敢大胆的去爱,无论会得到什么样的结局。
真的懦弱,不是沉沦爱情,而是自己不敢爱,还要讽刺别人的爱,这才是真懦弱。
早餐结束后,冷彦尊放下小提琴,起身走到她身边,俯身在她耳边低语:“音音,今天上午的行程我已经帮你推了两个不重要的会议,陪我去个地方,好不好?”
姜锦音一愣,随即笑了,“冷彦尊,你又背着我跟我的秘书团队捣乱了?”
她虽然嘴上责怪,语气却满是纵容。她知道,冷彦尊从不会故意干扰她的重要工作,但他总能用自己的方式,让她偶尔从繁重的总统职责中抽身,享受片刻的二人世界。
“就半天。”冷彦尊握住她的手,眼中带着一丝狡黠,“我保证,你会喜欢。”
姜锦音无奈地摇头,却掩不住眼底的期待,“好吧,冷总,说吧,你又有什么浪漫的计划?”
冷彦尊神秘一笑,起身牵着她走向总统府的私人车库。车库里停着一辆复古的敞篷跑车,车顶上绑着一束巨大的玫瑰花,红得热烈如火。他打开车门,朝她做了个“请”的手势,“总统女士,请上车,您的专属司机为您服务。”
姜锦音笑着坐进副驾驶,车子缓缓驶出总统府,朝着郊外的方向开去。
沿途,风吹起她的长发,冷彦尊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轻轻搭在她的手上,十指相扣。
他的侧脸在阳光下英俊得让人移不开眼,姜锦音偷偷看了他一眼,心想,这个男人,霸道又温柔,总是能让她在最疲惫的时候,重新找回心动的感觉。
车子最终停在了一片隐秘的湖边,湖水清澈如镜,四周环绕着郁郁葱葱的树林。
冷彦尊从后备箱里拿出一张毛毯和一个野餐篮,带着她走到湖边的一棵老橡树下。
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湖面上波光粼粼,微风带来清新的草木气息。
“冷总,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玩浪漫了?”姜锦音看着他熟练地铺好毛毯,摆上精致的点心和香槟,忍不住打趣。
冷彦尊将她拉到身边坐下,揽住她的肩膀,语气认真却带着笑意,“音音,瞧你这话说的,我已经浪漫十几年了。”
姜锦音靠在他的肩头,看着湖面上的倒影,心底一片安宁。
她是总统,肩负着无数人的期望,但在这个男人身边,她可以卸下所有的盔甲,做回那个简单爱笑的姜锦音。
而冷彦尊,无论是商界的霸主还是她的丈夫,始终用他的深情和温柔,守护着她的每一刻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