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那边的大版本结束了,在等新版本的时间段。
荧和派蒙回到枫丹后又待了一段时间,期间和林尼她们一起因为克雷薇的事情和【仆人】周旋,最后没有办法,只能进入战斗。
荧如今的实力已经今非昔比,和【仆人】的战斗最终以荧的胜利结束。
……
另一边,菲黛儿调查的事情也有了眉目,因为她的躯体是全新的,所以基于基因上的检测根本无法做到。
记忆太过久远,菲黛儿只能依稀记着一个模糊的地方。
以前她从没有想过调查自己的过往,因为意识里本身就没有父母这两个人存在,要不是菲米尼,这些尘封的过往将永远隐藏。
记忆里,自己不是人,这不是什么骂人的话,而是事实。
是那个人把自己创造出来的,还给了自己一个小玉瓶,瓶子里是蓝色的液体,她曾经用这个小瓶子里面的水滴保护了自己。
在自己离开枫丹前往璃月参加开阳镇岳典的时候,她就用这个小瓶子里的水滴滴一滴在芙宁娜身上,以保护芙宁娜。
不过在这段记忆之前,似乎还有一段很模糊的记忆。
姜木木那边给了一点情绪值帮忙,回忆终于清晰了一点点。
菲黛儿回到记忆中自己最早出现的地方,在那个范围内搜寻。
那是在枫丹野外,时间已经太过久远,菲黛儿只是在周围找到了几间破旧的木屋,她在木屋中搜寻,毫无线索。
菲黛儿求助那维莱特,那维莱特经过最开始的繁忙之后,这段时间枫丹稳定了下来,他也听劝招了一些人类和美露莘助理,时间不再那么紧绷。
那维莱特跟着菲黛儿来到了木屋前,重获古龙大权让他与万水的联系更为深邃,过往的涓流在他意识中更为清晰。
他冰色的眼眸扫过荒芜的废墟,时光的尘埃仿佛在他眼中倒流。
“这里…”
那维莱特的声音低沉而肯定,打破了寂静:“并非简单的遗弃,大约二十年前,此地发生过一场极其恶劣的走私案与…涉及原始胎海之水的非法实验。”
菲黛儿:“原始胎海之水?”
“是的。”
那维莱特颔首:“一伙亡命之徒利用此地偏僻,进行禁忌研究。一场意外导致了小规模的胎海水泄漏……”
“当时的记录称,有一对负责看守此地的研究员夫妇…及其幼子,均在事件中失踪,推测已遇难。现场混乱,记录残缺,许多细节已不可考。”
“研究员夫妇…儿子…”
菲黛儿喃喃自语,心中泛起奇异的涟漪。
“或许,‘死亡’记录只是掩盖。”
那维莱特推测:“有人可能趁乱带走了孩子,或者…有其他隐情,当时的凶手皆以伏罪,被判处五十年的监禁。”
菲黛儿:“还保留着那些人的名单吗?”
那维莱特:“当然,你若是需要,我们回去后便可随时调阅。”
菲黛儿感谢了那维莱特,那些人自己要去找,不过得往后推一推。
她辞别那维莱特,来到了枫丹科学院,想要寻找关于那两位研究院的资料,但科学院此前因始基动能核心失窃等事件,许多旧日档案可能散佚或管理混乱。
经过多方打听,菲黛儿得知有一位名叫菲希里耶的特别调查员,曾接触过相关人员的案件。
几经周折,菲黛儿在柔灯港附近找到了这位干练的调查员。
菲希里耶听闻菲黛儿的来意,特别是涉及多年前的胎海水实验泄漏事件时,神色变得凝重。
她表示:“那些非法实验的背后,往往有复杂的网络。我此前调查‘纳克’盗窃案时,接触过一些灰色地带的人物,他们或许能提供些旧日传闻。”
根据菲希里耶的指引,菲黛儿找到了潜伏的情报贩子。
菲黛儿根据调查员菲希里耶的指引,在锈舵一带找到了那位情报贩子——一个名叫科沃的中年男子。
经过一番交涉,科沃提供了一条关键信息:
当年那起事件后,黑市上曾有人试图出售一批研究笔记,据传来自一对在事故中“消失”的研究员夫妇。但由于笔记内容过于危险,涉及原始胎海之水,最终流拍,笔记可能被卖给了某个私人收藏家或另辟蹊径的研究者。
科沃只依稀记得,经手人好像是个对发条机关有狂热兴趣的家伙。
……
回到枫丹廷后,菲黛儿从那维莱特那里拿到了当年伏罪人员的名单。
名单上共有五人:
三人仍在监禁,一人已病逝,一人获释。
名单上唯一可能找到的,是其中一名因表现良好已于数年前获释的成员,叫做雅克,记录显示他在白淞镇打零工为生。
菲黛儿立刻动身前往白淞镇。
得知菲黛儿到来的原因,娜维娅带着迈勒斯和西尔弗前来帮忙,几人在镇子边缘一个简陋的住所里找到了目标任务。
如今的他已是一个被岁月和生活磨去了棱角的老人,对于菲黛儿的来访,他很是配合。
他承认自己当年只是负责外围警戒和物资搬运的小角色,对核心实验知之甚少。
但他清晰地记得那对研究员夫妇——阿尔芒和索菲,他们待人温和,并且有一个年幼的儿子。
菲黛儿:“只有一个儿子吗?”
雅克:“当时的她们确实只有一个儿子。”
雅克努力回忆着:“事故发生时一片混乱…我好像听到阿尔芒先生声嘶力竭地喊‘带菲米尼走!’…然后看到一个年轻人抱着个小婴儿冲出了实验室…”
至于后来那孩子去了哪里,是生是死,他完全不知道。
菲黛儿明白了。
她和娜维娅道谢后就前往了没罗彼得堡,找莱欧斯利叫来了被关押的三人,询问关于阿尔芒和索菲的家庭。
果然,问出了他们之前有过一个女儿,叫做菲欧娜,不过在很小的时候就夭折了。
“菲欧娜…夭折…”
菲黛儿已经差不多明白了,但在最后的确认方面还差一点。
她再次前往枫丹科学院,决心翻遍所有尘封的档案。
最终,在一位热心的美露莘档案管理员帮助下,他们在一个标着‘待销毁’的旧箱子里,找到了一份残破的研究员登记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