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啊,美人,叫什么名字?”
“美人若跟了本公子,定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若伺候好了,等本公子成为世子,没准让你当世子妃。”
“萧二公子怕不是酒喝多了,大白天做梦了?不过侯爷解除你的禁足了?”
“估计是偷溜出来的,萧世子背靠云王,你萧楚恒这辈子怕是只能当镇远侯府的二公子。”
“我妹妹可是要嫁给大皇子为大皇子妃的,萧楚瑜就算攀上云王又如何?迟早也要从世子之位滚下来。”
“你就吹吧,等你当上世子,再来我们面前摆谱,大皇子可没把这美人给你。”
萧楚恒和几位公子哥边调戏扶雪融,边争抢互相讽刺。
扶雪融被强灌了些酒,如玉的脸上既抗拒和绝望,她拼命挣扎,想逃离却被死死压制住。
她被几人拉扯着,单薄的衣裳已经开裂,露出白嫩的肌肤,更是激发了他们的兽性。
看着好几人打算将扶雪融拉到角落进行欺辱,而顾屿川虽感觉可惜,却无动于衷。
顾云声怒了,抄起桌上几个的酒杯,直接朝几人砸去。
萧楚恒和几位公子哥皆被砸到脑袋,顿时头破血流,被迫放开梨花带雨的扶雪融。
纷纷转身怒气冲冲想找人算账,结果一看到是顾云声,瞬间敢怒不敢言。
“王爷,你这是何意?这美人是王爷不要的。”
萧楚恒和几位公子哥捂着血淋淋的伤口,强忍着怒意,脸上有点不解。
而裤裆的硬物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软了下去。
“在本王的生辰宴上,且今日还是本王母妃的忌日,你们在云禾园做这种肮脏龌龊之事,还敢问本王何意?”
顾云声脱下外衣,披在瑟瑟发抖的扶雪融身上,随后一脚狠狠地踹了萧楚恒的下半身,冷脸道。
这个萧楚恒在镇远侯府的时候欺负楚瑜,在外是顾屿川的狗腿子。
现在又带头欺辱良家妇女,简直可恶至极,既然如此,那留着那玩意也没什么用了。
“啊——”
萧楚恒感觉下半身一阵撕心裂肺般剧痛,好似被踩碎了,疼得忍不住大喊。
现场一阵安静,众人见状,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蛋疼。
有的庆幸自己有色心没色胆,有的因为夫人在场,不敢乱搞,有的则是看戏。
“王爷恕罪,我们喝了点酒,脑袋不太清楚,再也不敢了,求王爷饶了我们。”
另外几个公子哥则是吓傻了,反应过来后,害怕落得和萧楚恒的下场,连忙跪地求饶。
“喝醉不是耍流氓的理由,还在云禾园发情,若控制不住下半身,本王不介意替你们阉割了。”
顾云声踩在萧楚恒某处碾了碾几下,确保根治不了,才抬起脚,扫视了下几个公子哥,语气冷冷的。
若不是不想暴露实力,她早就抽出匕首将这些败类都断子绝孙。
一直在看戏的顾屿川,也终于露出得逞的表情。
他就知道顾云声爱惜美人,定舍不得扶雪融被旁人玷污。
只是想不到还有意外之喜,顾云声居然废了镇远侯的二儿子,这下看镇远侯还会不会站在顾云声那边?
镇远侯府算是废了,后继无人,镇远侯的两个儿子全毁在顾云声的手中。
萧世子萧楚瑜成为名副其实的断袖,二儿子萧楚恒成了太监,镇远侯怕是要恨死顾云声了。
沈沂然和镇远侯、楚瑜先后踏进宴会,就看到头破血流的萧楚恒捂着裤裆,脸上发白,在地上哀嚎。
而地上还有不断求饶的几个公子哥,和楚楚可怜的扶雪融。
“爹,救我,爹快救我……”
一看到镇远侯,萧楚恒仿佛见到救星,痛苦地哀嚎。
“恒儿?这是怎么回事?快传太医。”
镇远侯瞳孔微缩,脸色一沉,连忙走上前扶着萧楚恒,担忧急切地喊道。
云禾园里宫女侍卫才反应过来,赶紧去请御医。
沈沂然和楚瑜走到顾云声身边,虽不清楚事情的原委,但也能猜个大概。
“爹,是云王为了一个供人玩乐的舞姬,不仅砸破我的头,还踩我命根子,爹,你一定要替儿子做主啊……”
萧楚恒在疼晕过去前,恶狠狠地看着顾云声,还不忘让镇远侯给他做主和报仇。
该死的云王,竟废了他,这辈子他与其有不共戴天之仇,不弄死云王,他誓不为人。
“云王,你不该给本侯和镇远侯府一个交代?若恒儿有何闪失,本侯定不会善罢甘休。”
镇远侯见萧楚恒脸色苍白,昏迷不醒,沉着脸看向顾云声,沉声道。
他膝下就只有两子一女,楚瑜成为云王的男宠,他因为愧对楚瑜,便不曾干预。
没想到楚恒才十六岁,尚未娶妻生子,便即将面临断子绝孙?
就算云王是皇上最喜欢的皇子,也不能随意出手伤人。
“爹,凶什么,可别吓到声声,二弟本就不是什么好鸟,谁知道是不是自己摔的,诬陷到声声头上。”
楚瑜立即将顾云声护在身后,语气中带着不赞同,护短反驳道。
萧楚恒以前最会装蒜,做错事经常狡辩,扣在他头上。
声声最是善良温柔,才不会无缘无故对萧楚恒动手。
就算萧楚恒的伤是声声动手的,也肯定是萧楚恒先没事找事,此举乃活该,自作自受。
“你这小子还胳膊肘往外拐,护着外人,云王可是伤了你弟弟的命根子,往后镇远侯府要绝后了。”
镇远侯闻言,气急败坏,恨不得踹楚瑜一脚。
谁摔倒能摔那个地方,还说他凶云王?真不知道云王给楚瑜这小子灌了什么迷魂汤?
“哪有那么严重?小爷和萧灵容又没死,再说爹老当益壮,和姨娘再生一个不就得了。”
楚瑜撇撇嘴,更何况萧楚恒最多成为太监,人又没嘎。
萧楚恒在镇远侯府,虽还没娶妻,但通房小妾可不少,但凡有几分姿色的丫鬟基本难逃萧楚恒的魔掌。
说到底就是颗烂白菜,不像他,只喜欢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