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鬼面魔君疯狂大笑。
“无心已死,今日再杀了天龙八将,天下谁人还能阻本座?”
鬼面魔君喜不自胜,得意非凡!
众人都在运功疗伤,无人还能有力气说话。
鬼面魔君走到风幻白面前看着风幻白:“风老狗,当年你们天龙八将坏本座好事,烧了我血煞盟总坛,今日我烧少林灭无心,现在更是要取你们天龙八将的首级祭奠我血煞盟无数被你们害死的弟子。”
风幻白稍微稳定气息,说道:“老夫问心无愧,天龙八将也问心无愧,倘若这天下真的无人可以收拾你,那便是老天瞎了眼,世道不公。”
鬼面魔君怒喝:“你懂什么?成王败寇!倘若你们二十年前不乱管闲事,这天下早已是我姬家的天下,莫说是武林百晓生,史官都要诵本座的丰功伟绩,你又怎知道……这天下百姓在本座的治理下不会安居乐业,民富国强?”
风幻白冷笑:“你意思是,你当年还想当皇上?”
“有何不可吗?”
风幻白嘲笑道:“呵……你当皇上,那天下的美男子岂不是都成了魅魔血姬的后宅私产,百姓家的豆蔻少女岂不是都成了贪狼魔王的炉鼎?还有破军、七杀、玉面魔心,包括那副盟主赵桂生,哪个能让百姓安居乐业,你怕是得了失心疯,开始胡言不乱了吧?”
鬼面魔君愤怒:“粗鄙短见!枉老夫看你风幻白是个人物,还高看你一眼,没想到你的见识却也如井底之蛙,只限于井口一片。这世上的皇权霸业哪个不是尸骨成山,充满算计?我一介平民之身,不用点手段如何成就霸业?大丈夫若像你这般拘于小节,此生也不过像你一样只是一个武夫而已。”
风幻白道:“老夫就是一介武夫,却也问心无愧,活得安然自在,死的无牵无挂,不像你……一生算计,满手血腥,恐怕睡觉都睡不踏实。”
鬼面魔君骂道:“迂腐,蠢笨!我血煞盟的护法和魔王用点手段而已,待将来大业一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自会收敛。而你们维护效忠的当今皇家,你以为就很干净吗?你错了,他们比天底下任何人都脏!本座筹谋一生想要夺取皇权不是因为本座有野心,而是这天下本来就是本座的,本座只不过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何错之有?当年若非怀帝的生母用毒计害本座母亲,皇权岂会落到他们手中?天不亡本座,让本座从那毒妃手中逃了出来,就是要本座夺回皇权,让那毒妃的算计镜花水月一场空。可惜……那毒妃已死,算她走运,但是她的孙儿,本座必要亲手宰了,以报她当年杀本座母妃之仇。”
风幻白一惊,在场众人也全都是一惊。
这……也太惊人了吧?
闹来闹去,这鬼面魔君竟然是皇家之人?还是一位流落民间的前皇子不成?
风幻白愕然道:“你竟是皇家之人?”
鬼面魔君傲然道:“当然!”
风幻白道:“哼,既是皇家之人那更应该爱民如子,以百姓为先,你却建立邪教,残害生灵,你这种歹毒之人若是当了皇帝,那简直是天下人的厄运。”
鬼面魔君大怒:“混账,迂腐蠢笨的东西,去死!”
鬼面魔君说着就一掌拍向风幻白。
黄鸣见到后大惊,也顾不得伤势还未恢复,立刻运起全身功力阻拦鬼面魔君。
南宫云隐也发出一声暴喝,以音波功攻向鬼面魔君。
章君羽也飞出铁枪砸向鬼面魔君。
可惜,他们都太慢了,根本来不及。
就连离风幻白最近的黄鸣也慢了一步。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鬼面魔君的这一掌依旧被挡住了。
一柄刀突然出现,横在风幻白面前,挡住了鬼面魔君这致命的一掌。
正是黄鸣被打飞的蔽月刀,而握着它的人是一个戴面具的男子。
这个男子手持蔽月刀挡下鬼面魔君的一掌,令鬼面魔君大惊。
鬼面魔君随手一掌拍碎南宫云隐的音波功,又微微后仰避开章君羽的铁枪,一脚隔空踢飞黄鸣。
喝道:“你是何人?”
面具男子并不回答,挥刀便砍。
鬼面魔君见到蔽月刀是神兵利器,有伤他‘天神’的能力也不敢大意,当即与面具男子打了起来,见招拆招。
黄鸣看到面具男子的刀法,再看面具男子的身形立刻认出,这男子就是他的师父盖风。
只见盖风施展镇狱狂刀与鬼面魔君对战,不去攻击鬼面魔君的要害,反而专打鬼面魔君的右手。
这样的打法看的在场之人也是疑惑不已,心中着急。
这鬼面魔君身穿‘天神’,刀枪不入,这面具男子的武功虽然奇高,但是脑子却不怎么灵光,怎么一直进攻对方的右手,却不攻击要害呢?
下一刻众人就知道为什么了。
只见面具男子的蔽月刀使的飞快,刀尖不断刺挑鬼面魔君手指的关节处,只听噼里啪啦作响,天神的右手手套竟然被一节一节崩开,拆的七零八落。
鬼面魔君看着右手残缺的精钢手套心疼不已,恰好脚边是章君羽的铁枪,鬼面魔君见到盖风的蔽月刀刺来,立刻用脚将铁枪勾起,手擎铁枪与盖风的蔽月刀打了起来。
鬼面魔君虽然最擅长用掌,可是到了他这个境界,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虽然不及掌法用的顺手,可也不会太差。
鬼面魔君施展枪法与盖风对拆,苦思速胜之法。
盖风的速度虽然没有他快,力量也不及天神加持下的他大,但是刀法却是精妙,仗着蔽月刀的锋锐竟将他的‘天神’拆毁。
若不能速胜,与这种人打一架太亏了。
鬼面魔君心中计较,手中却以防守为主,以铁枪将盖风拒在一枪之外,敌进我退,敌退我攻。
谁知盖风根本不吃他这一套,直接一招龙破九幽,身体横空,头与脚平行,身体快速滚动旋转,蔽月刀护在头顶抖出刀花向着对方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