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太坏了，连蚊子都骗！]
直播间里一片欢声笑语，各个成了蚊子们的嘴替。
女人都忘了是在直播了，就那样僵着，过了好一会儿才转头，“你说让蚊子……”
“蚊子还能帮你？”
她看过云冉冉的视频，但是不多。
感觉大部分都是哗众取宠的东西。甚至有很多都是剧本。
网上不都是这样吗？
但她没想到，云冉冉居然和那些传说中的剧本不同。
但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不过让人意外的是，那些蚊子虽然嗡嗡嗡地叫着，但并没有落下。
女人更加震惊。
宋浩焦急地等着，直到看到云冉冉摇摇头。
“蚊子们也不知道具体的消息！”
“那人在家里，没有异常！”
“说的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回去的时候云冉冉的心情有点失落。
最后还是让蚊子吃了一口血。
反正被咬过好几次，就稍微有点疼。
“不过，根据现在了解的消息，女人的死应该跟律师没关系！”
“抱歉，我也帮不上你别的忙！”云冉冉一脸歉意。
“你已经帮了够多了！”
宋浩说道，“我们会继续从别的地方入手，虽然女人的身体已经腐烂，但还是能提取到别的组织！”
“希望能早日破案！”
“要不然我去见一下那个律师？”
云冉冉总感觉，从律师的嘴里，还能套出有用的消息。
“行，那就麻烦你了！”
宋浩点头，他们已经和律师磨了太长时间，但那人的心理素质太好。
“不过，那是个硬骨头，未必能套出话来！”
戚争光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了，他知道，这是审讯手段。
但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直到审讯室的门再次打开，这次进来的竟然是个年轻的女子。
没有穿警服，身上也没有警察那种铁血气质。
第一眼，他就看出这不是个警察。
男人挑挑眉，唇角嘲讽地勾起。
不明白警察又要做什么。
云冉冉进来之后，并没有到审讯位上坐下，也无警察进来陪同。
房门关上，霎时，房间里就只有他们两人。
房里诡异的宁静，两个人都没有吭声。
云冉冉掏出手机，划过几道消息。
有段夫人给她发过来的，小丫头在家里玩得不亦乐乎，两只猫咪，一只狗狗，一头小猪，还有个懒乌龟，再加一个小娃娃，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动物乐园。
看着小丫头明媚的笑脸，云冉冉忽然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值。
段夫人发来的另一张，是别墅门口的监控。
程淑云站在树下，并没有靠近别墅。
“这人还真是执着！”
段夫人感叹。
云冉冉笑着回复，“辛苦你了，美女姐姐！”
段夫人发了个笑脸，“哈哈，不辛苦！”
放下手机，云冉冉抬眼看向男人。
才发现，男人闭着眼睛，呼吸平稳。
这是睡着了？果然不愧是律师，心态够稳的。
云冉冉走了两步，来到男人面前。
似乎没感觉到有人靠近，男人依然眯着眼睛。
“方淑媛，你和她认识有七年了吧？”
“戚律师，我知道，你一开始救她帮她，肯定没想过，有朝一日，你俩能走在一起！”
男人依然没有睁眼，这要化作平时，发现男人闭眼休息，外面早就采取措施了。
“我知道她的死和你无关！”
刷了一下，男人忽然睁开眼，“那为何要把我关在这里？”
许是被关了一天多的缘故，男人说话，有些沙哑。
“因为你的嫌疑最大！”
“和她接触最多的，有处心积虑掩盖自己存在痕迹的，是你啊！”
男人苦涩一笑，“我只是不想影响我的家庭！”
“我见过你夫人了！”
云冉冉淡淡开口。
男人愣了一下，先是诧异，旋即了然。
“你去见过她了？她还好吗？”
男人心里还是有点愧疚的，自己忽然被带走，都没和家里打声招呼。也不知媳妇知道他被带走，会不会有一点点的担心。
其实两个人的感情真的不错，结婚二十年，孩子都快二十岁了。
而且他的儿子，也是个有出息的。
从小到大，几乎都不怎么需要大人去管。
媳妇儿把儿子教育得很好，他自己也是事业有成。
他觉得人生美满，如果没有和方淑媛的事的话。
“见过！不过她的状态不是很好，还是挺生气的！”
男人点点头，苦涩一笑，“应该！”
看男人有想交谈的意思，云冉冉忽然问道，“不过，你的夫人说，她也不确定，人家小姑娘知不知道你已婚！”
男人垂下头，又不吱声了。
“两个人见过一面，只不过相处的过程不是很美好。当时小姑娘一直都说不知道你已经结婚了，其实我也很好奇，她是知三当三，还是真的不知？”
“她……”
男人忽然抬头，“都是我的错！”
云冉冉问道，“她不知道你已婚？”
“我以为她应该知道的，毕竟我年龄摆在这里。”
男人苦恼地垂下头，云冉冉看不清他的神色，还是打开手机，
“戚律师，给你看张照片吧！”
云冉冉把当时打开水泥墩的照片递给男人。
“这是警察发现的时候，刚刚打开水泥墩拍的照片，网上应该找不到！”
男人抬起头，一开始并不在意，可看到里面的照片时，男人的瞳孔剧烈一变。
“她被封进去的时候，还有气！”
“包括她的萨摩耶朵朵，也有挣-扎的痕迹！”
水泥要干，需要一点时间，特别是里面，人还是有一点点挣-扎的空间。
可那也极为痛苦。
“这……”
男人第一次看到这画面，心神巨震。
一开始，听媳妇说，方淑媛出事的时候，他心里也很不得劲。
虽然，说了两个人分开以后不再联系，可毕竟认识那么多年，两人之间还很亲密过！
忽然知道她出事，心里难受也是正常。
但他没有立即查看，那时候，心里想的是，既然已经放下，那就不再去管。
可却也没想到，方淑媛死得如此凄惨。
戚争光作为一个资深律师，接触过很多案子，包括杀人案，但如这次一般，如此残忍的，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