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隐村和雷隐村打得很厉害。
岩隐村是由五尾人柱力汉带队，而雷隐村则是Ab兄弟齐至。四代雷影虽然说比不上三代雷影厉害，但和奇拉比联手倒也能够压制岩忍。
“四尾人柱力实力强悍经验丰富，若是他带队，此时恐怕会是岩隐村占优势。”
我们一行人在高山之上俯瞰着山下战场。
卡卡西捅了捅旁边被五花大绑的男子。
“喂，你们岩隐村的四尾人柱力呢？”
那人翻了个白眼儿，扭头不说话。
兴许是缘分，我们刚进入霜之国的地界就碰上岩忍运送物资的小队。虽然木叶与岩隐村在雨之国战场属于隐晦的同盟关系，但木叶现在物资也不充足。这物资都送到面前了，不要白不要。
我与大蛇丸老师对视一眼，非常默契的同时出手。
一人把物资车周围的岩忍杀死，一人制住队伍里唯一的上忍。
上忍，小一些的忍村首领甚至摸不到上忍边界。五大忍村里，上忍也是中上层战力，大大小小至少是个领导了。
直接杀了浪费，还是问出些情报来再说。若是足够识时务，归化或者饶他一命也是可以的。反正至少在五大忍村，说出自己村子重要情报的忍者都只有死或者叛逃这两条路。
可惜了，这个岩忍不管怎么问都和石头一样倔强、闷不吭声······
我本来说直接杀了得了，但大蛇丸老师发现他和三代目土影长得很像，尤其是鼻子，简直是一模一样。
岩忍村没有那么多又大又宽的塌鼻子。
因此，大蛇丸老师端详他片刻后断定——他一定是大野木的儿子黄土。
事实证明，他还真是。
“四尾人柱力现在不在岩隐村，此前就有情报说四尾人柱力与大野木之间有矛盾。想来就算四代人柱力在岩隐村，大野木也不会放心他带自己的儿子。”
大蛇丸老师说着，走到卡卡西身边摸摸他脑袋。
“他的天赋不错，大野木应该愿意出不少资金赎回。”
“但他长得这么丑······”
三战大野木没有亲至雨之国战场，我也就没有见过他。但天赋好到能成为一村之影的忍者应当都有一副好相貌才对。
雾隐村的小正太长得就很不错，泷忍村的首领涉木虽有些弱气却也是个美男。云忍村见过的两代雷影都属于五官端正很有力量感的帅。
木叶初代火影长相爽朗大气，二代虽然和初代比起来显得有些眼睛小，但面容也精致俊秀。
三代现在太老了，不知道年轻时候什么样，暂且不算。
所以说——
我叹了口气，颇有些幻想破灭。
“大蛇丸老师，大野木真的和他长得很像吗？”
“亲父子自然相像。前些年我还与大野木打过照面，和三代目一样，秃顶缩水。但身上威势极重，实力不俗。”
一时间打卡各村影的想法在我脑海中风吹云散。
秃顶缩水还大鼻子的，我只能想到小矮人。但我又不是白雪公主，所以见面还是算了吧。
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盯着黄土的脸，非常失望的长叹。
长成这样，白瞎了那么好的忍者天赋。
大蛇丸老师颇为认真的端详我的表情，看看黄土又看看我，最后劝说道：
“阳，外貌是忍者最不重要的东西。不能以貌取人。”
我怏怏应了一声，心底却不是很服气。
爱美乃人之天性，我又不是圣人，怎么可能把天性磨灭一心只盯着忍者的其它能力瞧？
第一眼能看见的，本来就只有样貌嘛。
看大蛇丸老师瞥眉，我不是很走心的哄了一句。
“老师，就算凭样貌你也是最出色的那批。”
···
“我倒不是这个意思。”
虽然这么说，但显然他不再纠结我以不以貌取人这件事了。
黄土神色纠结，眼睛瞅着我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你再看，我便把你眼睛挖下来。”
他立刻厉声喊道：“那我就不值钱了！”
瞎说什么呢，大野木是你亲爹，为了救你回去，还不是得我们说多少他给多少？
这个道理卡卡西都看得明白，此时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黄土，颇有些没想到大野木儿子是个二傻子的意味。
他无语道：“你就算只剩半条命，该值多少钱还是值多少钱。”
我点头：“没错，还能再讹大野木一笔治疗费。”
话不好听，但里面透露得意思很明显。
——他这条命绝对能保住。
他眼神松了松，倒是主动和我们搭话。
“没想到你们木叶居然是真心和我们岩隐村结盟的。”
“木叶已经资源少到连盟友的物资都抢了吗？”
我不轻不重的踹了他一脚。
“别胡说，木叶和岩隐村现在可还不是盟友。”
他瞧着不太信。
在他的角度看来，没有任何一个敌对忍村会把杀死一个对方天才忍者的机会换成一笔钱财。哪怕忍者的命本来就是可以用金钱买的。
但谁让云隐村还没有老老实实低头过来求援，砂隐村也还在顽抗没有退出雨之国战场。这个节骨眼上杀死大野木儿子，之前的一系列谋划要作废一半。
更别提这么年轻的他国天才早晚会是木叶自己的。
普通忍者杀便杀了，天才忍者可是岩隐村和木叶共同的珍宝啊！
确认木叶立场后，黄土就好说话了很多。
“你们抓我本来想问什么情报？”
“倒也没什么，想打听打听大野木什么时候亲自上战场。但你失踪的消息传出去，怕是过不了两天就能在霜之国看到大野木了。”
黄土无语，眼神明晃晃透出俩字——就这？
我耸肩：“你也说了，我们木叶现在和你们岩隐村的关系不清不楚的。问些别的情报也没用不是？”
“岩隐村现在在雨之国与我们木叶配合着打仗，追击埋伏砂忍的地点路线也会隐晦的互相告知。”
他信了。
出来这一趟别的没锻炼出来，面不改色撒谎的能力倒是练的炉火纯青。
但当火影的，在村子里需要注重形象。可不能回去后还上下嘴皮一碰张嘴就是糊弄人。
对内要真诚一点。这样想着，我视线移到一边坐在一起小声说话的两名漩涡身上。
回村之前拿她们好好练练手。
黄土看样子比水门师兄大不了几岁，和卡卡西聊着聊着就显露出几分活泼的本性。
我原本还以为他年纪再小也应该和石头一样沉稳。没想到啊，以貌取人害人。
“我听说你们木叶前段时间换的四代火影是纲手姬。”
石头不仅不沉稳，还试图挑拨离间。
“怎么不是大蛇丸？他的功绩是三忍中最大的吧？”
他问大蛇丸老师。
“大蛇丸前辈，你为什么不当火影？是不想当吗？”
大蛇丸老师眼含笑意，颔首。
“不想当。”
老一辈忍者就是能忍。看卡卡西，他掐着自己大腿闷不吭声，身子却一直在抖——都快笑抽过去了。
我问他：“你们岩隐村怎么知道的四代火影是纲手大人？”
黄土撇嘴：“很难猜吗？可能成为四代火影的木叶忍者里面，只有纲手姬一直留在木叶。而且，现在木叶的外交风格一看就不是三代和自来也。”
他余光从大蛇丸老师身上掠过，倒是没敢再说大蛇丸老师什么。
我问他：“你们岩隐村什么时候换四代上位？”
看他不说话，我又问。
“你们岩隐村不会没有影级战力的下一代吧？”
他气急败坏：“谁说没有！有！”
卡卡西好奇追问：“谁啊？”
他说：“我怎么没听说过你们岩隐村这辈有很出名的忍者？”
黄土哼的一声扭过脸去：“不告诉你。”
我与大蛇丸老师对视一眼，心中有数。
只怕这一代，黄土便是岩隐村天赋最高的人了。
挺好，放卡卡西和他聊吧。让他对木叶滋生些向往。
木叶不怕战争。这向往会勾起他心中野望，也会在木叶打下岩隐村后蛊惑他认命俯首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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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战争已经进入尾声。
大部队开始撤走，稀稀拉拉还有几个小部队在彼此纠缠。
雷隐村ab兄弟全程压制着五尾人柱力。
黄土看着下方沉默下来。
他如果在战场上——也绝对改变不了什么。
一个上忍而已，自己觉得自己重要。但没成为影级战力之前，上忍也不过是战场上高级些的耗材。
岩隐村上层战力没多少，但中下层的战力是五大忍村中最多的。
我盘算着雷隐村最多还能兑岩隐村的多少战力，暗下决定。
去霜之国忍者村之前得先去找一趟四代雷影。
云隐村和木叶的合作，该定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