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道,为了讨至尊的欢心,我俩可是备了重礼,只是担心至尊不喜欢,反倒弄巧成拙。”
邬云起继续开始了试探,想询问出这些邪修背后站着的到底是哪一位通玄。
毕竟自己师父也只是怀疑,还得自己来验证一下真假。
“瞧你这话说,太心急了吧,”苦自在心中多了些疑惑,但没有放在心上,“至尊又不到场,你的礼物也送不到他那……这你不知道?”
“万一呢,万一被我侥幸碰上了呢。”
邬云起赶忙打起了马虎眼,想要打消对方的疑虑,不过没想到的是邪修召开大会,通玄竟然不到场?
“哪有这般侥幸,还不如侥幸自己能推举成‘鬼使’呢,成为头的时还可以侥幸地见到至尊。”
到此邬云起算是确认这帮邪修的目的。
召集邪修开启一个大会,推举出一个最为强劲的邪修成为他们的代表,受命于背后的通玄。
看来那帮邪修是要干件大事啊,邬云起认定绝不能让他们把事情办成。
“我带来一些丹药,看看能不能治疗至尊的伤势。”
韩武彤怀疑的【毒蝠王】身上有伤,邬云起想以此询问,看看能不能证实这一点。
苦自在神情一变,“你不知……你到底是谁!”
话音还未落下,一把锋锐的宝剑刺破了他的胸膛!
苦自在满脸痛苦,正准备施展遁术逃离此地,可突然冒出一尊白色的天魔相抓住了双手,猛地往两边拉扯,刺啦一声将他的两只手臂扯断。
韩泽霖有些诧异,本想将其撕成两半的,没想到只是扯下手臂。
失去双手的苦自在依然有着逃跑能力,可还未等他有所动作,三道印记直接打在了他的身上。
【镇法印】
【禁玄令·气】
【禁玄令·神】
之后被严重削弱的苦自在直接被飞来的锁链捆得严实。
【蛟龙锁】
苦自在直接被束缚当场,直接被活捉了,被两个精修如此近身,能落到这个下场也是理所应当。
“我到底问到了什么直接暴露了啊?”
邬云起将苦自在绑好后思索着自己到底是哪里失误了,韩泽霖倒是没在意这么多,本来这次只是来击杀对方,邬云起能问出这么多东西完全是意外之喜。
“你们这群狗杂种!竟然敢骗我!”
被放倒在地的苦自在破口大骂,这帮人竟然把他当成猴来耍。
邬云起瞄准对方的脑袋一脚踢了上去,正中对方的嘴,牙齿崩裂,一嘴的血让他暂时地开不了口。
难得的安静下,邬云起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打算将他送往新安城的官府,现在新安城可乱着呢,必须要一个凶手安定民心。
“来,告诉我那位通玄是谁,我可以大发善心,放你离开。”
在前往新安城的路上,邬云起试图继续引诱着对方,只是苦自在这次是学明白了,这家伙比他们这帮邪修还要狡猾。
他呸了一口,吐出一口鲜血混带着碎牙,可惜被早有防备的邬云起用灵气挡下了。
“狗杂种,你们知道惹到谁了吗!”
这家伙看来是不会好好说话,邬云起也懒得听对方出口成脏,直接对着他的脑袋来上一拳,当即就把他打晕了过去。
“这家伙难道有什么底气才这般嘴硬?”
邬云起向一边的韩泽霖询问道,对此韩泽霖倒是有了方法。
“若是真想知道他脑海里藏着的东西,不如把他交给缉仙卫,他们手段繁多,即使不用他张嘴,他们也能知道这个邪修在想什么。”
邬云起想了想便同意,苦自在绝对知道南疆的事情,他若是想获得更多的情报那就只能这么做了。
他也不打算慢悠悠地回到新安城,直接跟韩泽霖腾空而起朝着新安城的方向飞去,他们落在了城主府的空地上,新安城的城主见到有人从天上飘然落下,哪怕现在新安城局势紧张,他也选择带人前去迎接。
见到城主后邬云起直接将苦自在丢在了他的面前,“这就是造成今日惨剧的凶手,是个邪修九品。”
城主有些惊讶,对于今早的事情他一直是一只无头的苍蝇,仵作的验尸报告甚至还没交给自己,对缉仙卫的求援甚至还没发出去,可没想到事情就这般轻松地解决了。
他倒是看出了两人九品的身份,可新安城这座城池放在大梁可以说是不上不下,不是边疆重镇,也不带特殊性质,虽时常有九品经过,但没有九品驻扎,至此城主对待二人尽量客气些。
“人就交给你了,他是个九品,你谨慎对待,”邬云起嘱咐着新安城城主,“我们会在新安城待上几日,这段时间你们可以查证此事,走时我会向你讨要他身上的法器,到时候可不能少了。”
邬云起发现这座城池没有九品驻守后还是有些担心,思索着要不要将苦自在彻底解决得了,可新安城城主直接向邬云起打包票,虽然此地没有九品驻守,但应当有的东西一项不缺,只要进了牢房插翅也难飞。
邬云起只能勉强同意,不过以防万一他还是使用符箓封禁了他的气海,让他连最后一丝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二位且回,等到缉仙卫的都统来此,我便亲自携带重礼前去拜谢。”
反正人已经都已经交给对方了,事情已经完成,邬云起和韩泽霖也就不留在这了。
此时两个差役一前一后抬着苦自在往地牢的深处走去,按理说本来是夹着他往地牢走的,可苦自在的双臂已经被扯断了,他们也就只能以这种方式抬着对方。
就在他们即将到达地牢的时候,抬头的那个差役突然大叫一声,直接松开了手,失去支撑后,苦自在的脸径直撞向肮脏的地板。
“怎么了?”
另一个差役没管地上的苦自在,将他腿也放下,凑过来查看同僚的情况,只见那个差役痛苦地捂着手,不住的倒吸凉气,之后又愤怒地给了苦自在几脚。
“这个贱狗,竟然敢咬我!都出血了!”
这人怎么回事?另外一个差役苦恼地看着还趴在地上的苦自在,又不是他们害得他沦落在这副田地的,咬他们干嘛。
“算了算了,将死之人而已……”
听着同僚的安慰,被咬了一口的差役又给苦自在来了几脚,算是发泄了心中的怒火,最后他俩倒是学乖了,提着锁链将苦自在丢进了牢房内。
不过差役想查看一下对方的情况,若是死了就不好交代,可另外一个着急着去处理伤口,在同僚的催促下,差役只好放弃。
待到两个差役离开,原本像头死猪一般的苦自在睁开了眼,他将嘴张开,一颗散发诡异荧光的血珠从苦自在的嘴里飞了出来。
此时的他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
“想杀我,没这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