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薛蟠便喜滋滋的去了满堂春的府上。去正房寻了满堂春。
“宝贝。我今日给你带来了个天大的好消息。”
那满堂春听了斜着眼睛,上下看了看薛蟠问道:
“什么好消息?”
薛蟠便急忙走过来,蹲在满堂春的身前。
“宝贝。你不是要把你的那些钱投出去吗?
我今日却是想了个好法子。”
满堂春听了,心中一动。
“什么法子?可是这市面上有哪些铺面要出售?”
“我的心肝呦!
哪里就有那么许多铺面给你买。
难不成你要做满半城不成?”
“那是,城外有良田出售?”
“非也,这一家兴,便得有一家败。哪里便有那几万亩的良田一次交割?”
满堂春听了便假装生气。
“这也没有,那也没有,莫不是薛大官人今日来消遣我的?”
薛蟠听了急忙哄着满堂春。
“娘子说哪里话来,我便是哄哪个,我也不会哄娘子你啊!”
说话,薛蟠便来抱满堂春。
满堂春却是一把把薛蟠推开。
“你不是哄我吗?
我自见了你,便一心在你身上。恨不得把家私都花在你身上。
可你呢?你可为我想过一点?
占了我的身子,却从不替我着想。
只知道想要新鲜玩意了,来找我花钱。
我知道我一个寡妇,入不得你薛家的大门。我也不求这个。
可是我找你为了哪般,不就是要有个依靠吗?
现在我这家私若是不寻个去处,每日里坐吃山空,到时再来个匪类,你可让我怎么活?”
说着话,玉堂春眼睛便立了起来。
玉堂春是听上头人说了,这个薛蟠便是吃硬不吃软,若是软声求他,他恨不得能把人欺负死。若是强硬泼辣了,薛蟠又是怕了。
薛蟠听了果真现出惊恐样来,谄媚的和满堂春说道:
“娘子,我知道你跟了我是委屈了。
只要你开口,我便接了你进薛家。”
“放你娘的狗屁。
我好好的一个官家娘子。你让我进你家为妾吗?
你打的好算盘。”
说话满堂春一下子站起身来掐起了腰。
薛蟠也是哭丧着脸。
“娘子息怒,娘子息怒。这不是话赶话,赶到这了吗?
你在我心里便是正头娘子。”
“那你娶我来啊?”
“啊!这……
这话说的。
对了,娘子我们不是说给你的家私寻个地方吗?
你先莫生气。
我这却是有个办法。”
满堂春假意平复了一下心情,坐下来和薛蟠说。
“你说吧!算你还有点良心。”
薛蟠这才说道:
“娘子你家财这么多一般情况是很难短时间投下去的。
但是我却有个方法。
你也知道我们薛家是干什么的。
那是咱们大雍的皇商,是持牌经营的商号。
本来我们薛家只在江南运作,偶尔也去南边。
既然娘子有这些家私。那我们不妨做大。
我们薛家有的是门路,那沿海九省检点是我亲娘舅。关中地区的军事长官聂瑞朋是我家亲戚史大哥哥的家奴。
我有门路,你有银两。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到时我们的商队南下岭南,北到漠南。这银子还不像水一样躺进我们家中啊?
到那时你是我们商号古董。到时我便是娶了谁。她也要看你眼色。
你那不是正头娘子,岂不胜过正头娘子?”
“哦?”
满堂春本来也是想要把薛蟠往这方面想。
却不想自己还没说,薛蟠自己找上门来了。
“你不是匡我?”
“我哪敢啊?”
薛蟠谄媚的笑容当真是一绝。
“那我们签字画押!”
“这娘子,你还不信我?”
薛潘说话又来抱满堂春。
满堂春转身一躲,呵呵冷笑。
“男人的话要是能当真,那公猪便能上了树。
你若不写了契约,你休想从我这拿走一个铜板。”
薛蟠想了想,满堂春一个小女子,孤身一人。并且自己也查过,她却是身家百万。
便答应下来。
“好好好。那我们便写了字据。”
当下满堂春让丫鬟那里四宝来。
当即写了,薛家和满堂春合伙开商号。
薛蟠负责管理,出关系人手。满堂春出银子。账房两方各出一名。
写罢,薛潘才舔着脸笑着抱住满堂春。
“小宝贝,这下行了吧?”
“算你还有些良心。”
此处省略一千字。
……
自此薛家便大张旗鼓的开起了各路分号。
满堂春也是不避嫌疑,每每去薛家的商号巡查。惹得街面上的人都知道了。
满堂春也是陆续的往商号里投钱。
正当薛蟠做着娶寡吞产的美梦时。
这一日薛蟠正在满堂春卧房做那警幻训怡红之事。
猛的房门被踹开。有那十几个健硕婆子冲了进来。
将薛蟠按在了地上。
薛蟠大怒。
“你们这些杀球。还不放了本大爷。小心本大爷……”
这是上了个婆子就是给薛蟠一耳光。
“狗东西住嘴。你玷污了我们寥家门楣,你还敢叫嚣。
看我们不把你送到顺天府告你个通奸。”
“你!什么?”
薛蟠下意识的去看满堂春,只见满堂春也被按住。一个中年贵妇人走上前来。
“呦!廖奇媳妇。你真的好逍遥啊!
这奇堂弟刚死多久啊?你就这般等不及了。
你要嫁人,我们也不拦着你。你先把我们廖家的钱还回来。
难不成我们廖家的钱还要便宜了野男人吗?”
满堂春张口道:
“这是我的钱,你们管不了。”
“管不了?
奇弟弟亡故了,你要是守着贞节牌坊,我们敬你是个烈女,我们不管,可是你拿廖家的钱养外边的男人,那就不行。
来人,把这一对狗男女绑结实了,给我送到顺天府去。”
薛潘听脑袋嗡的一下。心叫不好。那嘴巴张得大大的,再也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