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关口方圆,最少十里地,给笼罩了起来。
也就是说,内族的人如果要继续追踪我们,他们就必须要绕过这一片毒瘴,再打通那结界屏障出来才行,
这般一来,也足够为我们的逃跑,争取更多的时间了!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我也终于都穿行回灵船之上来。
船上的人很齐整,而且大致都按照先前灵船的站位,各司其职。
可才回到灵船之上,便发觉了不对劲!
因为这灵船之上,竟然有毒兽的气息!
难道这里,已经被毒兽入侵了不成?
但是此刻毒兽却是非常的安静,并未散发出一丁点的危险气息!
可是又非常的奇怪,我站在灵船之上,没一会儿,那毒兽的气息便渐渐的模糊了下去……
这究竟是为何?
就在这时,一道非常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们不可带着此人一起离开,此人手段诡异非常,可破坏万魔谷屏蔽法阵,能在三位元婴大能面前,
毁坏他们的灵船,还可以在他们手底下安然逃脱,此人来历不明诡异莫测,必是为了我们九黎秘宝而来!”
我循声看去,说话之人,竟是蚩姓外族的法老!
且他正拄着法杖,向我慢慢走来。
别看他只是慢慢的跨步,但其速度却是匪夷所思,眼看只跨了半步,身形却眨眼便至。
法老的左侧紧跟着蚩斧、蚩晴、蚩仁和一干自私派的青年;
法老的右侧紧跟着蚩钺夫妇、蚩音和一干坚守派的族人……
这法老倒也奇怪,我跟他无冤无仇的,为何要驱赶我离船?
而且是早不赶,晚不赶,才出了这外族结界便赶!
说真的,这救族行动,我都已经完成了,我恨不得不用我,护送他们到那什么劳什子传送阵地界。
我们现在就分道扬镳,你们前往你们的栖息秘境,我赶去救我的御灵老前辈,从此各奔东西,
互不干扰,何乐而不为呢?
“见过蚩族老、二族老……法老……”我拱手恭敬道。
我本想直接无视他。
无视这位所谓的整个蚩姓外族,最具话语权的法老。
因为他非常的桀骜,走到我的面前后,根本没睁开眼正视我一眼。
还说出了方才的那番话来,驱逐于我。
不过也罢!
我还是懒得跟他计较。
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摆谱,他不怕被族人诟病,我便无所谓了。
“你们两个怎么说?难道就连本座的话也不信了吗?”法老质问道。
“法老!您协助我蚩姓外族三代族老,策划逃离九黎秘境,神机妙算,无往不利,可将那内族贼子玩弄于股掌之间,
可谓居功至伟,您的话,我们又岂敢不信呢?不过阿玄兄弟,曾经救过我,也全力救下了全族人,
如此功劳,莫说他不是,为了我九黎秘宝而来了,就算是,我们双手将九黎秘宝奉上,
也未尝不可!”蚩斧略带顾忌道。
法老听后老脸阴沉。
“法老!向玄兄弟,实在是助我族良多,法老的任何话,任何命令,我都谨遵,但唯独……
赶走向玄兄弟,我蚩钺绝不做那忘恩负义,过河拆桥之徒!”蚩钺痛心道。
“这么说来!你们两个是要违背我的命令啰!他才来几天,就连你们两个大的,都被他给蒙蔽了?
好!你们不赶我亲自来赶……”法老一脸愤怒的瞪着我。
我此刻仿佛在凝望着深渊,也同样被深渊凝望着。
但是我气势上可不能输,虽然我曾经有过那么一些时刻,曾动过要吞了九黎秘宝的念头。
但至少我没有真做,也并没有想过,要加害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人。
我没有愧对他们,所以我根本无须惧怕于他。
“法老!您说阿玄哥,是为了九黎秘宝而来的,我第一个不信,他是我亲自请回来的,
甚至是被我拿他朋友的性命相威胁,他才肯过来帮忙的,而且他在答应跟我合作之前,
都不知道还有九黎秘宝这回事!”蚩晴终于都站出来为我说话了。
可她才说完,却被蚩仁给硬拽了回去。
“你疯了!法老都敢顶撞了!”蚩仁悄声奉劝道。
“你叫岑向玄是吧?”法老冷冷问。
“正是!”我冷冷答。
“如果我要你走!离开这艘灵船,你服是不服?”法老冷声问。
“请问法老!你觉得我服,还是不服呢?”我反问道。
“好!那本座亲口问你!方才冲关,是谁命令我族青年率先冲出去的?”法老质问。
“是我!”我如实承认。
“你们都听到了!此人居心叵测,借着疗伤机会,却暗中操控了,我族受伤的年轻人,为他所用!
你们说,此人如此居心,此等手段,是否应该留下与我们继续同行?本座可以以性命担保,
并以我神圣的的预知能力起誓,他必定会对我们族人不利,必定会夺走我族秘宝!”法老义正辞严道。
“阿玄哥从始至终,都没做出伤害我们族人的事情来!足以证明他对我们没有他心!”蚩音维护道。
我对蚩音轻轻摆手,示意她停下,别为我解释了,让我自己来便好。
“哈哈哈……好一个预知能力!难道就凭你一句,自己拥有预知能力,就判我死刑了吗?
我什么都还没有做过,可没构成犯罪,但你已定我罪了?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族人,
你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有预知能力吗?你有没有胆量回答我的问题?”我质问法老道。
“本座就不信,你还有问题能够难得到我!”法老自信道。
“你不是有预知能力吗?为什么还害得大家,被关在大牢里面这么久,害死了那么多族人,
连累了那么多族人受伤?为什么你都没能提前预知到?是因为你的预知能力是假的,还是说……
你根本早已归顺了内族,为他们效力?”我冷笑质问道。
“你……你……竟敢质疑本座?本座的预知能力,自是千真万确的……”法老十分恼怒道。
“哦!那怎么会连累大家,被关进大牢里,蹲了半个多月之久呢?关键还连累不少族人,
为此而受了重伤甚至丧命,难道你已暗中归顺了内族,在为他们效力?”我冷声质问。
“哼!本座不过在打坐预知之时,被内族的法老们给干扰到了……没能及时预知出来,才对不起大家!
这是本座为我们蚩姓外族,这一百多年来,做了无数次的预测之中,唯一一次失算罢了!
竟被你当众怀疑,归顺了内族!你好大的胆子!”法老怒不可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