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蛮率先跳进大海。
他根本没带氧气瓶,直接沉入海底。
然后精准无误的抓住淤泥之中的两个金盘,装进铁笼。
随后花姐跟了下来,她不止带着氧气瓶,还拿着金属探测仪,但随即发现用不着。
因为她也有精神力,在水下并不影响。她每天都按照赵蛮教给她的、来自上帝之矛的方法锻炼,只是远不如赵蛮强大而已,但也能延伸五米,找到黄金不是问题。
两人一起动手,奇快无比,所有不怕压的金条、金盘先装进铁笼子(金盘就是金饼子,黄金在平地融化之后的形状,不是盘子),然后是狗头金和马蹄金,最上面放的是精美金器,金器里面装的是金币。
这一笼子就把八吨黄金全装了。
要知道,一立方米的黄金是十九吨,这些黄金虽然有空隙,但装八吨还是绰绰有余。
赵蛮浮出水面,飞回船上,操控吊机把笼子吊了上来。
梦梦激动的瞪大眼睛,在笼子浮出水面的那一刻,她终于尖叫:“我找到宝藏了!”
慧慧和小芳哭笑不得,谁站这个位置都能找到吧?
笼子平稳落在甲板上。
赵蛮没有倒出黄金,而是换了一个笼子,再次下海打捞。
“你们两个用水管子清洗黄金。”慧慧吩咐,她自己却不干,主要是为了锻炼女儿,小芳只是示范而已。
结果梦梦清洗了一个金盘,就到了极限,后面就不是她的梦想了,所以直接倒在甲板上睡着了。
慧慧赶紧把她抱起。
赵蛮在水下发现了,立刻飞上甲板,放出一张床,又拿出一个巨大的遮阳伞,让梦梦躺下。
最后给两女拿出两把藤椅,一个茶几,满盘的水果和糕点,“你们坐着就行了,我们是来度假的,想下海游泳就下去,黄金不用你们洗。”
说完把黄金全部收入空间,再次入海。
两女对望一眼,施施然坐下,带着甜蜜幸福的微笑。
她们都是没有野心的女人,不存在膨胀的欲望,所以很容易感受到幸福。
关键是这个男人无可替代,找不到可以比较的人,甚至让无数女人羡慕嫉妒恨,每天就琢磨怎么挑拨一下,好把地方空出来,哪怕自己用不上。
偏偏男人能洞察一切,把她们呵护的无比周全,只需要她们光着养眼。
夫复何求?
这一次足足过了一个小时。
赵蛮两人才把五百公斤宝石都收入笼子,上面装上手链项链,精美银器,只装了一笼子,其余银锭银币全放弃,不值得浪费时间。
两人回到甲板上,把笼子吊上来,先给两女看看收获。
等她们心满意足之后,再收入空间。
“我们回去吧。”赵蛮说。
“主人,下面还有啊。”花姐惊呼。
“银子留给船主吧,人家是专业寻找阿托卡几十年的人。”赵蛮笑道。
三女忽然明悟,这船是强制来的,总得给点回报。
赵蛮把四女都收入空间,一切恢复原样,这才把梅尔·费雪十七人都放了出来。
他并没有露面,只是给了费雪一个念头,宝藏就在这里。
随即返航。
船上众人依旧是站在原来的位置,好像一切都没变。
都是茫茫大海,他们根本没察觉换了一个海域。
费雪本来就是准备下水的,再加上赵蛮的意念,他越发相信自己感动了上帝,直接跳入海中。
很快,他重新浮出水面,激动的爬上打捞船:“我们找到了,阿托卡夫人号!”
哗!整个打捞船一片沸腾。
……
众人回到豪宅洗了个澡,女人们便疲惫的睡下,花姐都不需要刺激了。
赵蛮却不需要睡觉,他把宝石和手串项链拿出来,也没清洗,分类装了十个箱子,便悄然赶到了千寻大厦,准备交给小柔。
小柔住在顶层公寓,也是顶级豪华,只是没有花园和游泳池,她居然到现在还没睡,正和一个健壮女人在谈安保问题。
赵蛮忽然现身。
那个女人吓一跳,霎那间就把枪掏了出来,但好在小柔按住:“这是老板。”
“噢,对不起,老板。”健壮女人又平静地收起了枪。
小柔赶紧说:“老板,这是我刚找的保镖彭蕊,原本在赌场看场子的,对赌场很熟,很质朴的人,只是不习惯赌场那种环境,才来投奔我。”
她特意解释了一下彭蕊的来历,她经历了这么多苦难,再不想在这方面出问题,但她相信没人骗得了赵蛮。
赵蛮果然不信,这么容易找到一个顶级女保镖?
别是特工吧。
彭蕊忽然沉睡过去。
赵蛮抵住她的额头,开始查看记忆。
结果,实在太意外了。
彭蕊居然是许平波派来的!
赵蛮有些哭笑不得,许平波啊许平波,老子给你的黑海赌船资料,你居然用来骗我的女人?好吧,兄弟一场,我就当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
彭蕊只感觉赵蛮了自己一眼,一迷糊就恢复了正常,她也没多想,以为赵蛮太强大的原因。
“这些宝石和手串项链来自阿托卡夫人号沉船,你全权处理吧。”
赵蛮也用不着避讳彭蕊,因为彭蕊肯定知道他的底细,所以直接放出十个箱子。
小柔放心了,她不知道男人用什么方法鉴别的,但肯定是彭蕊过关了,否则不可能当面让她看这种秘密。
彭蕊也完全以小柔心腹自居,毫不避讳的当场打开一个箱子,却发现这些都需要清洗。
小柔吩咐:“小蕊,你辛苦一下,这些东西不能让别人知道,你亲自清洗一遍,先放进保险柜里吧。”
“是,柔姐。”彭蕊拎起一个箱子走了。
小柔又温情脉脉地说:“主人,奴婢伺候您休息吧。”
“嗯。”赵蛮觉得有必要加深沟通,昨晚有花姐没沟通好,深度不够。
然后两人便进了卧室。
这次哪都够了,彭蕊很快听到一声源自灵魂深处的叹息。
这世界上总有女人像作弊一样,轻易到达事业的巅峰,然后是连绵不绝的高峰,一峰高过一峰,那功成身不退的叹息渐渐变得尖锐奇特,开口便是誓言,不经过任何思索,喷薄而出,不加修饰却自然华美,好似自由奔放的风吹过那年屋檐悬挂的风铃,清脆而坦然,给了男人极大的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