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凌霜听说，魇妖有了实体，如今也是好奇。
“他和玉骨笔融合之后，实体是什么样子的。”
若华更是不悦，她眼底划过一丝怒意，手指慢慢的收紧，像是要把对方给宰了。
陆凌霜微微挑眉，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她拿起酒杯，轻抿了一口。
好像，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发生了。
庆贺到了尾声，大家也都散了，只有少部分人留下来收拾。
魇妖却还没有回来，陆凌霜等得有些不耐烦，只好用术法把它召回来了。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玉骨笔从远处快速的落在了陆凌霜的面前。
魇妖重重的摔在地上，发出了轻哼声：“哎呦……摔死我了。”
“是谁暗算我？老子刚才正在吃饭呢。”
陆凌霜抱着手臂，站在他的旁边。
“你是谁老子呢？”
听到熟悉的声音，魇妖这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左护法，你出关了？”
若华忍不住嘀咕：“早就跟你说过了，只怕你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若华一贯和声细语，可偏偏现在，陆凌霜觉得她对魇妖是夹枪带棍的。
陆凌霜又瞥见了魇妖此时此刻的脸，他一副自恋的模样，身着白袍，在陆凌霜的面前，潇洒的转了一个圈。
然后拨弄了一下头发，自信满满的说道。
“怎么样？我的实体好不好看？”
陆凌霜见过不少好看的男子，不管是从前的傅宁澈还是风尘安那般充满着少年侠气的。
也或者是沈月白那样道骨仙风之人，就连谢湮那样阴郁俊逸的清冷也见过。
可偏偏眼看这个，和那些都不同。
完美的有些不太真实，就像是幻想出来的人，多一分少一分都不存在。
就连头发丝给人的感觉，都是刚刚好。
此时，若华忍不住道：“左护法，你好好的惩治他，。”
陆凌霜下意识的认为，是不是魇妖老毛病犯了，借用了别人的脸，惹是生非了。
“偷了谁的脸？”
她的声音有些严肃，魇妖快速的解释。
“你别胡说，我哪里偷了别人的脸了，这分明就是一张不存在的脸，凭什么就不能是我的脸呢。”
若华瞪大了眼睛，多多少少有些生气和委屈。
陆凌霜这会儿有些疑惑了。
“怎么回事？”
若华这才支支吾吾的开口，原来当年，陆凌霜让魇妖利用梦境为她觉醒的时候。
若华所梦见的男子，便就是这副模样。
陆凌霜当时不知道，可魇妖却将这张脸记得清清楚楚。
和玉骨笔合二为一之后，他便决定用这张脸，作为他拥有实体之后的脸。
两个人自从魇妖有了实体之后，便再也没有和好过。
“左护法，你说她是不是没事找事啊。”
魇妖指着若华，自己已经躲得够远了，几乎都不回来，一见面怎么还是这个态度。
陆凌霜揉了揉眉心，这事儿似乎有些难办。
“那你为什么要用这张脸？”
魇妖振振有词：“好看呗，我第一次有实体，我不得找个好看的脸。”
陆凌霜：……
说的好像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