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亲,作者书中所云修炼功法,实为华夏数千年来,中医、道术、哲学等理论的精华,
皆有出处可以考证,是真实可修炼的,作者本人亦曾试过,的确是妙用无穷,
绝非其它小说全凭想象杜撰,只求一爽,
有兴趣的亲,可照此修炼,
倘若有朝一日,五气朝元,成就地仙之时,记得将身外黄白无用之物,赐给作者些许即可。)
李晓明见书简之中将功法说的神妙,有心想练练试试,便认认真真地看了下去,
下面是体内五行的修炼方式,每篇都有姿势图形,和详细的注解:
肝木篇·青童扣角
寅时东向立
左掌覆右胁(掌抵章门穴)
右臂擎天引(如举苍龙角)
口嘘‘呬’字(吐浊音)
存东方青炁灌顶
——解曰:木德在仁,疏泄郁结,筋柔目明。
心火篇·丹雀衔书
午时南向坐
双掌交膻中(结离火印)
俯仰叩玉关(颈椎七节如雀啄)
口呵‘呵’字
见绛宫赤凤衔丹书
——解曰:火德在礼,邪热自散,神安脉畅
脾土篇·黄老运枢
四季辰戌丑未时
掌摩脐轮三十六(左升右降)
地户雷鸣(腹鸣应坤象)
口呼‘呼’字
感中黄真气如磨转
——解曰:土德在信,运化水谷,百骸得养
肺金篇·素女鸣磬
申时西向踞
双锤叩云门(捶打中府穴)
振臂若张翼(如白鹤晾翅)
口呬‘呬’字
觉玉堂生白霜(肺金肃降)
——解曰:金德在义,吐故纳新,毛窍皆通
肾水篇·玄冥荡海
亥时北向卧
踵息抵命门(足跟催动)
摇橹过尾闾(仿划船势)
口吹‘吹’字
观北海玄龟负洛书
——解曰:水德在智,精固髓满,耳聪齿坚
相生之道:
青藤化灯焰(木生火)→ 灯暖焙谷香(火生土)→ 谷尘作金风(土生金)→ 金风凝露珠(金生水)→ 露润青藤长(水生木)
相制之机:
金斧伐青藤(金克木)→ 青藤固浮土(木克土)→ 土堤阻寒潭(土克水)→ 潭水熄灯焰(水克火)→ 灯熔金斧形(火克金)
五行周天诀:
每循五脏毕,即趺坐冥心,正坐调息,神注黄庭(脐内三寸)。
手结子午印(左手抱右掌,拇指相抵),息调至踵。观想五脏生五气,如五色云:
肝木青瑛绕胁生藤蔓
心火赤珠照胸燃明灯
脾土黄云旋腹转金粟
肺金白练披肩落霜雪
肾水玄渊凝脊蓄寒泉
周流三匝:
觉青气自踵升,贯脊入玉枕;
赤气由胸腾,过重楼达天池;
黄气旋丹田,蒸如雾露;
白气从肩井,洒若月华;
玄气沿督脉,溯若寒潮。
功成之验:
顶门如有三蕊绽(精、炁、神三花),
脐中似聚五色霞(五气朝元)。
齿叩三十六,咽津如饮醍醐;
息转七十二,遍体若沐春阳。
李晓明一口气看完,当皇帝和长生成仙,凡夫俗子哪个不想?
便愈加觉得有趣,算了算时辰,现在是戌时,按书中的说法,正是练‘脾’的时候,
于是便迫不及待地放下书简,要练练试试,双手按书中所说,左升右降,不停地围绕着肚脐旋转摩擦,
脑海里想象着腹内有一股黄云,在随之转动,
同时口中长出气,发出呼呼的声音,
练了一会,感觉并无先前强练“小周天功”的不适之状,
也果然如书中描述一般,腹内咕噜咕噜的如同雷鸣一般。
于是放下心来,一直练了一个多时辰,直觉得肚脐周边温热发烫,肠胃舒服之极,
刚刚因吃的太饱,总觉的鼓胀难受,此时不适感一扫而空,顺带着觉得呼吸都通畅了许多。
此时夜已深了,李晓明将书简小心地收好,安稳入睡。
一夜无梦,自然而醒,
睁眼看看窗户,虽是还未到天明的时候,但外面有白雪,光线强烈,就如同天亮了一样。
李晓明醒时只觉喉咙里有些异状,气管似乎被很多东西堵住,
连忙拖拉上鞋履,开了门咳嗽一声,往雪地上吐出一大口清水涎液,里面还有些黑血块,
他不禁吓了一跳,心想难道是乱练邪功,导致伤病加重了么?
但试着深呼吸了两口,又捶了捶胸口,只觉得呼吸畅快,胸口也不似之前那样闷疼了,
他又想了想,昨晚练的是“脾”,按书上所云:“谷尘作金风(土生金)”,
脾为土,肺为金,练脾则养肺,
必是昨晚练了“脾”,对肺有好处,所以睡了一觉,肺里排出了许多淤血。
想着想着,肚子里又打起雷了,匆匆忙忙又去上了趟茅房,只觉顺畅滑溜,清爽无比,擦都不用擦的。
李晓明见五脏导引术有如此妙用,十分开心,
算了算时辰,此时估计刚过寅时,说不定还能再练练肝呢!
他心想,按书中的说法,肝为木,心为火,木生火,练肝对心有好处,
我内伤在心肺,练脾练肝,都能治伤,练它娘的......
于是便穿好衣服出了门,面朝东方站好,
右手高举作托天状,左掌伸进衣服里,按住右肋,
脑海里想象着:从东方天际而来,有一道青气直贯头顶,沿任脉直入丹田.......
同时口中呼气,发出“呬呬”声音,
他这样站在雪地里,一直练了一个多时辰,
一开始觉得有些寒冷,待练了一会后,只觉胸膛之中似乎有一团熊熊火焰,愈烧愈旺,
时间一长,不但不冷,额头上还微微沁出汗来,
“阿发,你这是在干什么呢?你的病好了么?”
李晓明睁开眼,看见拓跋义律穿着羊皮袄,戴着皮帽子,背着大弓,
正站在自已面前,表情十分怪异地望着他。
李晓明开心地道:“大单于,我的病就算没好,但也一定会没事的。”
拓跋义律因造船之事,心情不错,见李晓明如此说,也高兴地道:“那就好,我还正担心呢,
你这个病秧子到了我们那,不知要吃掉多少“肉苁蓉”和小羊羔呢!”
李晓明拍着大单于的肩膀,笑道:“虽是病好了,但该吃还是要吃些的。”
拓跋义律笑道:“行行行,只要你能送我们过了黄河,
回到草原,我分给你几支部落,你想吃多少吃多少去。”
开过玩笑,又对李晓明说道:“我问过了,石文堡距此也不算近,咱们这就出发吧!
赶早不赶晚,先把正事办了。”
“好嘞。”
李晓明答应了一声,回屋里穿上了羊皮袄,也带上皮帽子,
想了想,又将羊皮袄脱了,将上身的马皮竹甲先穿在里面,这才又穿上了羊皮袄,
背上弓箭,提着条长枪,又喊上了王吉和王祥,去马车上拿了些东西,
去牛车那里取了二百斤粮食和半包盐,这才和拓跋义律一起去找贾堡主、郝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