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安唇瓣贴着苏沐瑶的耳边,轻轻含着,一股酥麻感涌上全身,她的腿更软了。
但沈辞安手上很有力量,将她托着按在自己怀里。
他放在她腰间的手也带着炙热的温度,隔着衣衫让她的肌肤颤动了下。
苏沐瑶嘤咛一声,抬头对上他魅惑妖冶的眼神,那里面仿佛带着旋涡,要将她心神都吞噬进去。
“妻主,好不好?”
沈辞安唇瓣从她耳朵落在她唇角,慢慢磨着她。
他的声音沙哑轻缈,带着克制隐忍的音调,声音里更是带着浓烈的占有意。
他喉咙滚动着,魅惑又性感。
苏沐瑶脸很热,她忍不住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低声道:“好。”
听到这个字,沈辞安将苏沐瑶一把抱起来放在了床上,他低头看着她,眼尾上挑,里面的爱意都要溢出来了。
此时的苏沐瑶冰肌玉骨,眉目水眸盈盈,美艳不可方物。
她身上的清香,甜而不腻,芬芳动人,霸道的占据了他所有的心房。
他眼中再看不到其他,只有他的妻主。
苏沐瑶此刻能感觉到沈辞安摄人的眼神,一个眼神都仿佛能将她点燃。
“辞安……”
“妻主,别急,妻主想要什么我都给,想要我的心我也给。”
他只是想好好看看她,再多看一看。
入了祭坛下的圣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
他想他一定会想她想的发疯。
苏沐瑶用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胸膛,“谁要你的心,明明是你……”
沈辞安轻轻抓住她的手放在唇瓣,“对,是我,我想多看看妻主。”
苏沐瑶道:“以后有的是时间看。”
话虽然如此说,但沈辞安觉得自己跟玄澈融合后,可能内心的感觉感受会不一样。
“妻主,你说我若是跟玄澈融合了,拥有了过往的记忆,或许性格会有一丝不一样,妻主还会爱我吗?”
苏沐瑶这会才明白他为何这样,她轻声道:“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个,可我知道你就是你,你们融合了也是你,玄澈也是你不是吗?”
沈辞安拥有读心术,近距离接触的时候,可以读心,但他知道这种方法被妻主所不喜,所以他在她面前关闭了读心术。
“那妻主一定要想着我。”
“好。”
沈辞安这会还是忍不住问出一句话来,“妻主爱我吗?”
“爱。”
他忍不住还想问她最爱谁,但也知道还是不问的好。
他不贪心,只要她心中有他就足够了。
“今晚我会用我的方式让妻主好好记住我。”
他手指轻轻一动,将她头发上的簪子拿下来,一头长发散落下来。
他们血族在夜晚的夜视能力最好,所以他能看清此时她容颜染上了绯色,明媚又不胜娇羞,就这样看着他,似有柔情万种。
让他理智渐渐失控。
但他还是隐忍着,无视心底汹涌的海浪,温柔似水的对待她。
他气息落在她眉眼上,专注又深情。
-
玄澈喝了修复灵魂的药后躺在床上休息,他感觉身体好了一些。
本来要休息的时候,却突然间感觉到一股奇异微妙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从尾椎骨涌上来,他呼吸都紊乱了。
他意识到什么,如遭雷击,瞬间坐起身。
“他……他们……”
玄澈清心寡欲那么些年,心中从未有过情爱,也从未考虑过这些。
可此时再迟钝,他也意识到什么了。
沈辞安本就是他精魄所化的身体,跟他是一体的。
只是以前因为相隔甚远,他们之间没有什么感应。
可靠近的话,在一定距离内,他们就是一体的,有共同的感应感受。
玄澈轻叹一声,阖上眼睛,修长冷白的手指轻轻捂着眼睛,手指按压着额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不管用。
那种强烈的感觉还是蔓延到周身。
那种独特的身心愉悦感很陌生。
渐渐地,一股嗜血的渴望感在苏醒,让他沉寂的獠牙隐隐发颤,喉咙瞬间涌起熟悉的干涩感。
刻在血族传承里的东西在苏醒。
自从只存在灵魂后,他已经很久没有激发血族本性了,这么些年都未曾有过对血的渴望。
而且以前血族还在的时候,他的实力能力已经可以压制这种本性。
但今晚,他隐隐闻到了血的气息
甚至不一会,他喉咙里感受到了这股甜香的气息,那是一种近乎蛊惑的芬芳。
理智像绷紧的弓弦在脑海里嗡嗡作响。
耳边似有什么声音响起。
“妻主喜欢吗?妻主告诉我,我便放开妻主。”
“喜……喜欢……”
此时,雌性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如泣如诉的音调。
这声音,这气息。
他的理智在焚烧,让他忍不住沉溺在这种诱惑里。
他手指紧紧按着床头,因为隐忍,指节更加泛白,越发透明。
-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沈辞安才依依不舍的放开苏沐瑶。
他去旁边灶屋准备食物去了。
准备好食物,沈辞安才去看玄澈。
沈辞安看着玄澈身形更加透明了,惊了一跳,脸色一白,“你……只是一晚上的时间,你就这么虚弱了?”
他的灵魂几乎凝不出形体来了。
玄澈眼帘微掀,长睫在眼下投出一片浅淡的阴影。
他看了一眼沈辞安,眼底似有波澜泛起,转瞬消逝。
他极轻的叹了口气,似想说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
“你昨晚可伤着苏姑娘了?”
他这样折腾了一晚上,她能受得住吗?
血族本性动情时最难以克制,情意越深理智越不管用。
所以正常来说,也只有血族本族雌性才适合做血族雄性的妻主。
但苏姑娘非血族人,他担心……
不过他在想,沈辞安本就是他,他骨子里这么疯狂的吗?
如此热衷这些吗?
沈辞安慵懒道:“我爱她还来不及,怎么舍得伤害她。”
他这番话说的是实话。
玄澈无奈的提醒道:“她非血族雌性。”
沈辞安愣了一下仔细看着玄澈,似明白什么道:“我知道了,你应该闻到血的气息了。”
“放心,我现在能克制住血族本性,我爱她,舍不得伤害她一丝一毫。”
“有些东西浅尝辄止。”
他只是爱到深处,才会嗜血一点点。
“而且我怕进入圣地后,时间那么长,我会格外想她,自然要留点东西揉进骨血,刻进心底。”
他更不想因为自己长时间不在,让妻主忘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