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杨祎并没有像以前那样顺坡下驴,她告诉父母:“爸、妈该说的我也说清楚了,还是那句话,家里的亲戚,你们要帮,我不拦着,但想让我跟你们一起帮,就不用说了,要是你们一直不改变自己的想法,那以后除了重要的事情,就少联系吧!年后我会联系一家比较靠谱的装修公司,尽量用好的装修材料,把家里的新房装修好,尽量在明年下半年住进去,我婚礼的时候,你们要是有时间,就过来参加一下,要是没时间,我也理解,剩下的,除非你们身体出问题了,跟我讲一下,其它的,要是没事了,就减少联系吧!要是每打一次电话就吵一次,这样对你们身体不好,对我也不好,你们没有儿女缘,我也没有父母缘,我尽好我的赡养义务就行了”,说完这些,杨祎就挂掉了电话。
听杨祎这么讲的这么平静,她的父母这次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杨祎这不是气话,而是深思熟虑后的结果,他们也了解杨祎,要是杨祎还跟他们吵、跟他们闹,那还不会真的跟他们断绝关系,可这次却如此冷静,他们不能接受,他们此刻只是感到:失望、痛心、委屈、后悔、无可奈何、无能为力。那天杨祎父母商量了一下,他们最终决定就按照杨祎的说的来,以前他们既要养杨祎、又要帮衬家里,不也这么下来了吗?现在少了杨祎这么一个累赘,不是更轻松吗?至于杨祎,不联系就不联系,就当他们白养了,人家现在是豪门阔太,他们这种小市民还是别高攀的好。
杨祎父母不舒服,杨祎这边也不好受,以她对父母的了解,经过这次争吵,父母肯定会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在找她了,至于之后还不会故态复萌,她就不确定了,但至少她可以消停一段时间了。跟父母吵过架后,她再也没心情工作了,心里感觉好堵,好像一块大石头压在了心口上,感觉呼吸急促,手脚发麻,脑袋里嗡嗡响,浑身无力,想哭都哭不出来,总之就是好难受,上次出现这种症状还是在怀岩溪前,已经很长时间没这样了,怎么又出现这种情况了,上次是自己一个人在家,可以慢慢恢复,可是这次是跟长辈在一起,她必须要立刻恢复,好在已经给岩溪喂过奶了,她还有足够的时间恢复,仅剩的理智只希望自己快点好起来···
时间过得很快,午饭时间就到了,以前杨祎会在午饭前就下楼了,然后会帮着于嫂把菜端出来,可今天,老爷子跟沐清都坐在餐桌边了,杨祎还是没下来,两人都感到奇怪,这孩子今天在做什么呢?一个早上都呆在房间里,于是沐清就上楼去看,一打开门,沐清被杨祎的状态吓到了···
沐清看见杨祎一个人坐在地板上,蜷缩在一起,她连叫了几声,杨祎都没有反应,沐清又推了推杨祎,好不容易有反应了,当杨祎抬起头看沐清的时候,沐清更是被惊住了,此时的杨祎脸如土色,嘴唇白的不像样,看自己的时候,眼神呆滞,一点都不聚光,嘴唇不停地蠕动着,可就是发不出声音,沐清也没遇见过这种情况,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之后便打电话给了霍明川,现在她希望儿子快点回来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