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循然把药膳舀好,“大哥,朕求大哥请柯姨母来寿元宫,朕刚刚从虞相府回来,敬王爷和虞相爷。”
“想进宫看父皇,朕把虞相爷和敬王爷也带进宫了。”
“大哥朕猜虞清寒和叙白楚宴还在宫中,请大哥让叙白虞清寒和楚宴来此处。”
“朕想起一事,想和虞相爷,敬王爷,楚宴,父皇,柯姨母虞清寒叙白说。”
“二哥朕知道二哥在熙国,二哥常住熙国,二哥鬼点子又快又多,朕和二哥做个交易。”
“二哥,顾书颜毕竟只是以柏言知义妹身份嫁去熙国,安澜情况你也知道。”
“顾书颜和安澜远嫁熙国,朕不问叙白,叙白登上帝位,顾书颜和安澜远嫁熙国。”
“顾书颜和安澜一应用度,二哥能拿的,二哥想拿的,都拿去熙国恭亲王府,让二哥用。”
“直到叙白不是熙国皇帝,二哥回到景国朝堂,到那时顾书颜和安澜早已不知道去哪里了。”
“二哥,朕觉得以熙皇为人和叙白厌恶程度,叙白登上帝位,老不死会把皇权掌控在手里。”
“二哥,朕想让二哥在片叶不沾身的情况下。”
“让熙皇把皇权交给叙白,让二哥给叙白对付老巫婆,废物,老东西。”
顾铭祁高兴的在地上跑来跑去,“老三你居然敢不问封叙白,让我拿贱丫头和安澜的一应用度。”
“只是让老不死把皇权给封叙白,给封叙白对付骚狐狸,老东西和怂货。”
顾奕迟气的一巴掌拍在顾循然脑袋上,“老三,熙皇还没有走一步,你就已经猜出来了。”
你和老二做这种交易,老二怎么可能犹豫一秒,父皇知道绝对被你和老二气死。”
“老二,以我对叙白的了解,叙白最多顾忌老三到。”
“让你一人拿贱丫头和安澜的用度,绝不允许你给妻妾子女用。”
顾铭祁跑的欢快,“大哥我妻妾和母妃子女有自己的用度,这么好的交易,封叙白不让母妃,和我妻妾用我也要做。”
顾奕迟踢了顾铭祁一脚,“老二,老二,老三给虞清词买的纸鸢和花灯。”
“我都放在南熏殿,你如果要,我和你去拿,朝阳回到京城,有买的花灯和纸鸢,你都拿走,老三又不稀罕了。”
顾铭祁拍拍袍角,“大哥,我从小到大最爱放花灯,也爱玩纸鸢,老三不稀罕,我喜欢啊。”
楚宴掐顾循然脖子,“顾老三呀顾老三,你宣我父亲和虞相爷入宫,让我和虞清寒叙白来寿元宫。”
“我和叙白虞清寒,刚坐上马车,叙白原本想让虞清寒驾马车。”
“送虞清词去垂鸢宫,送我和叙白去冷宫收拾单澜玉。”
“但叙白听到你宣虞相爷,我父亲入宫,叙白带我和虞清词虞清寒来寿元宫。”
“看虞相爷看到虞清词,是什么态度,看虞清词还会不会异想天开痴人说梦。”
“觉得她始终是虞相爷和虞夫人的女儿,虞相爷和虞夫人,绝不会不理会她,更不可能不管她。”
“顾老三,虞清词这个天生的贱骨头,刚刚说她知错了,求我和叙白,虞清寒带她去衍庆殿。”
“说你追她三年多,你对她比虞相爷,虞夫人对他都好。”
“她嫁给你,你对她比任何人对她都好,求你原谅她。”
“叙白想让虞清词好好看看,感觉感觉,你还有没有可能原谅她。”
虞清词拼命朝顾循然磕头,“皇上,臣妾早已后悔,臣妾真的知道错了。”
“求皇上别让恭亲王去南熏殿拿皇上送臣妾的花灯和纸鸢。”
“求皇上原谅臣妾,臣妾一定好好孝顺父亲母亲,臣妾一定关心爱护父亲母亲虞清寒。”
“臣妾从今日起,臣妾改身上的所有的坏毛病 臣妾不刁蛮,不任性,不和皇上无理取闹。”
“臣妾再也不敢,连问都不问,就训斥皇上,骂皇上,甚至掐皇上了,求皇上别不要臣妾。”
“求皇上别抛弃臣妾,求皇上再给臣妾一次机会,求皇上原谅臣妾。”
顾循然端起药膳,“楚宴,虞清寒,朕把药膳给父皇端出小厨房。”
“父皇,儿子不问叙白,叙白过完年节回景国,大哥是尊贵的嫡长子。”
“父皇亲自教导大哥十年,父皇生病,朕求大哥,日日去国库拨银子。”
“去京城街上买可以放生之物,请大哥哥亲自为父皇放生。”
“朕求二哥心情好二哥带珍贵药材去看父皇,二哥心情不好二哥也要去看父皇。”
“直到父皇病体痊愈,为父皇祈求平安。”
“父皇,儿子让二哥回熙国,带姣太妃住熙国恭亲王府。”
“直到叙白不是熙国皇帝,二哥回景国,姣太妃毕竟是长辈。”
“顾书颜和安澜毕竟是远嫁熙国,和二哥情况根本不一样。”
“顾书颜和安澜一应用度,儿子不问叙白,儿子让二哥。”
“把顾书颜一应用度,都拿回恭亲王府,让二哥和姣太妃用。”
“以儿子对叙白的了解,这种事情,叙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不知道。”
“二哥生病,儿子觉得姣太妃会照顾二哥,父皇也能放心二哥。”
太上皇惊喜道,“老三,让老二拿顾书颜和安澜的一应用度和冰块老二从小到大。”
“朕生病,老二心情好看朕,老二心情不好,看都不看朕。
“你让柳姣姣去熙国,老二生病,让柳姣姣照顾老二。”
“只要朕生病,老二心情好,带珍贵药材看朕,老二心情不好,老二也看朕,朕想都不敢想。”
“朕生病,老大日日去国库拨银子,去买放生之物给朕放生祈求朕平安,朕做梦都不敢这么梦。”
“柳姣姣毕竟是老二生母,朕怎么可能不愿意让柳姣姣去熙国照顾老二。”
顾铭祁听到顾循然的话道,“老三呀老三,你居然又敢不问封叙白,让我母妃去熙国,住恭亲王府。”
“让我和我母妃一起用顾书颜和安澜的冰块,我生病,我母妃照顾我,我母妃要知道此事。”
“我好不容易从宗人府出来,怎么可能不和我去熙国。”
封叙白眼底满是笑意,“循然,你今日和毒蛇做的两个交易,我顾忌你又有一个交易是为我好,我怎么可能不答应。”
顾循然摸摸鼻子,“朕就知道叙白最顾忌朕,楚宴虞清寒,扶相爷和敬王爷坐下,相爷虞清寒。”
“无论朕和虞清词,还有没有夫妻之情,朕有没有废虞清词皇后之位。”
“相爷和夫人,都是朕名义上的岳父岳母,虞清寒都是朕的小舅子。”
“不管虞清词怎么认为,但朕始终认为,父亲母亲生病,为人子女。”
“即便不愿意伺候汤药,也不该让下人伺候汤药,自己只到一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