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稳住身形再看眼前人时他整个人不知是该怒还是该恨。
“小燕子，我叫人送你回淑芳斋，你不老实待着你又回来干什么，你究竟懂不懂什么叫做规矩，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乾隆发怒的质问，小燕子不答反问“皇阿玛为什么？为什么要杀香妃娘娘？”
在回去的路上，小燕子就感觉不对劲，尤其是乾隆那个眼神，她留了一个心眼趁宫女不注意直接用轻功跑了回来。
等她紧赶慢赶回来的时候却看见乾隆要杀含香。
“胡闹！朕做什么还需要跟你解释吗？”乾隆是真的喜欢小燕子性格和乖张的做法，但并不代表对方可以无法无天。
“黄阿玛我不是让你跟我解释，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杀香妃娘娘？”小燕子大声的吼着，她的泪水已经夺眶而出。
“皇阿玛，我求你高抬贵手，如果你真的要杀的话，那我愿意代替香妃娘娘受罚，你要杀，你就杀我吧。”
小燕子声音哽咽的说着已经跪下了，她跪着求着乾隆，她身后的含香原本没有情绪的眸子此时此刻有光闪过。
含香觉得她太自私，一心只求死，完全没有想过小燕子会不会难过，会不会伤心。
从刚才一直到现在一心求死从未哭过的她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乾隆无动于衷甚至无情的看着，小燕子知道没有可能了，她站了起来将含香护在身后。
“小燕子愿意替含香赴死。”小燕子眼神坚定，语气也是坚定的无比，她看着眼前的乾隆等待着最终的判决。
此时此刻乾隆的情绪矛盾极了，他知道二人的关系好，但不知道二人的关系好到愿意替对方赴死。
原先他就想放对方一马，只是后面又被对方一番话给激怒了，现在又加上小燕子的掺和，乾隆是真的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只觉得荒唐极了。
在这一瞬间乾隆仿佛老了好几岁，爱也好，恨也好，乾隆最终叹气道“算了，你们都不用死了，这件事就这样吧。”
乾隆说着深深看了一眼二人，最终转身离开。
小燕子看见乾隆，彻底离开后整个人松了一口气，腿都有一些打颤，不过还是赶紧起身把门窗给关好。
含香也是虚弱的站了起来下意识摸一下自己泛红的脖子。
“你怎么样？疼不疼？”小燕子走向前关心的询问，已经从怀里拿出擦伤的药膏替对方上药。
手指上沾着药膏，小燕子轻柔的给对方涂抹，眼神中满是心疼。
“你怎么会有这个药膏？”含香很好奇，身为一个格格怎么身上还带着擦伤的药膏。
“因为我经常受伤啊，所以身上会带着一些关于擦伤受伤的药膏。”小燕子一边回答一边认真的替对方涂抹着药膏。
看着认真的小燕子，含香的心暖暖的，尤其是小燕子，那一句话深深的印在她的心里。
“值得吗？”
当含香问出这句话时，小燕子为对方抹药的手停顿了一秒，不过很快就恢复了。
“什么值得值不得，对于我来说，只要是你什么都是值得的，如果刚才皇阿玛依旧不依不饶，我愿为了你付出我的生命，我也愿意同你一起共赴黄泉。”
话音落下的同时药也涂好了，小燕子把药瓶给收好看着眼前的含香。
“傻瓜，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