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不由得皱了皱眉。
自从他雄起后，刘成从没主动张嘴问他要过什么。
这次居然这么直接？
他拿着手机，起身走向书房，留下三个表情各异的女人面面相觑。
进了书房，反手带上门，赵高压低声音：“老刘，要多少？出什么事了？撞车了？得绝症了？还是家里谁走了？”
“我特么真服了......你能不能盼我点儿好！”
刘成在那头点了根烟，深吸一口，声音里混杂着烦躁和一种莫名的兴奋：“老赵，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他妈的好像陷入爱河了！”
“？？？”
赵高头顶瞬间冒出几个问号，一时没反应过来，
“啥玩意儿？爱河？哪个会所的啊？”
“靠！老子认真的！”
刘成在电话那头提高了音量，似乎有些急眼：“不是公主也不是技师！是爱马仕专柜的一个柜姐！”
“我之前不是陪王少去恒隆闲逛嘛，就在那儿遇到的！那女人简直了，纯纯是按我审美长的！五官、身材、气质，连她看我那眼神......妈的，绝了！”
听说是柜姐，赵高稍微松了口气，至少听起来比公主技师靠谱点。。
他“哦”了一声，心里还是有点意外。
刘成这种信奉“有钱能使妹脱裤”的人，居然能说出“陷入爱河”这种话……
“要多少？”
“我特么也不知道啊！”
刘成的声音变得有些烦躁和茫然：“以前都是那些妹子主动凑过来，告诉我该点哪个项目、多少钱......我哪经历过这个啊！”
“......”
赵高忍不住抬手扶额：“你认准这个了？非她不可了？”
“嗯，认准了。”
刘成的语气认真起来：“我跟了她两天了……”
“诶？你等等！”
赵高打断他：“你别那么猥琐行不行？搞尾行那套不怕人家报警抓你？”
“哎呀我就远远看看她下班回家，没打扰！”
刘成连忙辩解：“反正我观察下来，性格也挺好的，对客人温温柔柔的，但就是……好像有点物质。”
“这年头的女生，尤其做奢侈品这行的，眼光高、有点物质太正常了。只要不是贪得无厌、把你当冤大头往死里坑的那种就行。”
“那倒不至于……”
刘成赶紧接话：“感觉挺要强的，也挺好面子，穿用都讲究个牌子。但我观察了，她下班也是坐地铁，吃的也是普通外卖，应该也是踏实过日子的人。”
“......所以你他妈真是全天尾行人家啊？”
“也没......全天那么夸张......”
刘成在电话那头嘿嘿笑了两声，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赵高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过从这点倒是能看出来，这兄弟是真的动了心。
只是没什么经验，搞得有点下头......
他顿了顿，忽然想起什么，轻笑一声：“对了老刘，我是不是还欠你2500呢？”
“2500可不够啊，2500万还差不多！”
刘成在电话那头愣了一下，随即笑骂起来：“那时候你不是塞给我50万吗？早还清八百回了！不过......”
“不过那50万之前为了安排王少，请客吃饭、会所嫩模......都造得差不多了，要不然......也不至于为这点事给你打这个电话。”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赵高苦笑着摇头，心里涌起一阵暖意，但又有点不是滋味。
之前他把王耀给忘了，一直是刘成和马川自掏腰包在张罗，后来也没跟他提过钱的事。
“行，把你卡号发我吧。”
赵高点开手机银行，又补了一句：“对了，你有那女孩的照片没？发我看看。”
“有一张，离得有点远，但能看清个大概。”
刘成答应着，很快把卡号和照片发了过来。
照片是在商场走廊拍的，距离还真挺远，但能看清一个穿着黑色柜姐制服、梳着发髻的侧影。
女孩身段高挑匀称，侧脸线条优美，鼻梁挺翘，正微笑着对柜台前的客人说着什么。
“系统，查看。”
赵高视野中浮现出女孩的基本资料：
姓名：江楠
年龄：24
魅力：85
身高：168cm
体重：51kg
亲密度：0
他松了口气。
没什么乱七八糟的备注，健康状况也正常，至少基础条件看来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