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兰和沪市冬天一样冷，一个干冷，一个湿冷透骨。
程意里面是毛衣和加绒裤，外面是件黑色长款羽绒服，主打保暖为上。
给小萱发消息让她买点热的吃食，今天开会少不了要晚。
一听老板来了，大家手里开始忙起来。小钱跑进办公室把温以慧和小薇两个人喊了出来。
秦韵之从包里掏出书翻起来。
办公室气氛一阵沉寂，秦凡挑眉，程意还没来震慑力就这么强？“好了，老板等会到，精神面貌理一下。”特意看了眼温以慧。
程意来过知道楼层，下电梯看到小萱在电梯口，瞪大眼睛，“小萱，你在等我？”
半年不见程意长得比她高，她有些紧张，点头又摇头，“小程总，我在等吃的。”见程意手里推着箱子，接过她手上箱子迎程意进门。
小萱喊了句，“小程总来了，大家欢迎。”响起零零散散鼓掌声。
不管什么时候，仪式感都要做足了。程意笑笑，“好了，等会到点开会。”
温以慧瞪大眼睛，她就是老板？
头上戴着羽绒帽，一身学生气息。怎么看二十岁都不到。
这么年轻？
秦韵之冲程意伸手，“小程总，好久不见。”
程意回握她很快放开，“好久不见，变漂亮了。”之前秦韵之唱摇滚，看起来有种放荡不羁的感觉，现在整个人气质高雅温婉许多。
被夸了，她婉婉一笑，“小程总谬赞。”
何云飞站在桌边，定定地望着程意，暗中还掐了把自己，面前这小女孩就是老板。
有人敲门，王晶领着一个人进门。
程意招手，“王总。”这件事一定要和她们普及到位，还不知道后续会发生什么，让律师提前做准备。
秦凡走出办公室看人齐了，冲程意问好，“程总早。”
“早，开始吧。”办公室开了空调，程意脱掉羽绒服放在椅子上，小萱连忙拎起来，“小程总，我帮你挂起来。”
程意道声谢谢。
会议室热饮准备好了，端一杯放面前。
程意和秦凡分别坐在主位，旁边是王晶和她手下的律师，其他人随便坐。
秦凡直起身，“向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公司幕后老板程意，大家欢迎小程总。”
无一例外都在鼓掌。
程意笑笑，“公司进了不少新人，以后会有更多人，希望未来在秦总带领下我们走新征途。”她带头鼓掌，至少未来三五年公司要依靠秦凡出大力。
秦凡介绍王姐，“这位是我们公司的法务顾问王晶，欢迎王总。”
王晶指着身边的男律师，“等会你们加一下顾林的联系方式，以后有问题随时咨询他。”
顾林冲大家笑笑，脸红了。都怪王总没告诉他，来开会竟然有这么多美女，他今天穿的乱七八糟。
程意看着王晶，“王总不止要负责我们这边，还要负责其他公司的业务，有事找顾林。”这应该是王姨说新招的律师。
顾林看了眼程意，腼腆一笑，“对，大家找我就行。”
气氛缓和下来，秦凡让大家挨个介绍自己。
程意趁机喝几口热饮，拿着秦凡给的材料认个脸熟。到温以慧的时特意看了好几眼，秦凡对她评价不太好，这也是她来的一个原因。
看着笔记本沉思几秒，“昨晚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先不讲过程，我简单说一下与人外出聚会的注意点，我自己理的。
不论何时，不要被人拍到尤其是狗仔或者有心之人。
聚会，不允许喝酒，哪怕有人开了一瓶82年拉菲要给你喝，虽然这种情况不太可能。”
听程意这么讲，大家开始窃窃私语，秦凡声音严肃，“小程总说的对，哪怕是饮料你们也要格外注意。”
“如果哪一天你们红了，会有无数支箭口对准你们！”这不是程意危言耸听，这样事层出不穷。
秦韵之皱着眉，“程总，如果对方硬要我喝呢？”其他几人盯着程意，在等她回答。
“首先你往公司身上推，推不了的就给秦总打电话。”程意看着秦总，“秦总，是这个顺序不？”
他点头，“你们要保护好自己，别让自己处在危险位置，即使我解决不了，还有程总。”
怎么推她这来了，讪讪一笑，“哈哈，大家有事找秦总。”
“何云飞，温以慧、秦韵之你们三人是公司重点培养对象，未来可能会有新人来。你们要严格要求自己，别松懈！”程意声音重起来，“我不想看到任何一个人出事。”
王晶没见过程意这样，打圆场，“万一遇到事情第一时间留证据打电话报警，其他的交给我们处理。”
程意起身，“你们的发展秦总有他自己的规划，秦总一直在对接资源，如果真有你们合适的项目会让你们上的，我们公司不存在弱肉强食，但不允许你不作为。”
红了什么都有，在其他传媒或经纪公司太常见，她不想看到。
龙套、小演员、主演不都是人，明星也是人，人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
“内部外部良性竞争，恶心人的事少做也别有那个念头。「一传媒」不需要这样的人！我说的是在场的每一个人！”什么助理卖消息行程的不在少数。
不止其他人，连秦凡都被程意压得有些喘不过气。
他缓缓开口，“明星未来有无数双眼睛和镜头盯着你，别想找个角落吐痰，或地下车库谈个恋爱，你们没死角。”
程意微微点头，秦凡确实见过听过不少，这些都门清。
程意手杵桌子，“资源问题不用担心，我开公司不想赔钱，这些秦总和我会逐步解决。”还指望他们挣大钱去奶其他的项目。
说到资源的问题，多唠叨几句，“等你们才艺成熟，该接的电视剧、综艺项目会自动来的，问题是你们准备好了？演技有了？原创歌曲有了？还是说你们有特殊才艺？”
大家默默低下头，这时没人在意年龄问题，程意说的直白简单，反思自己确实不够好。
秦凡扫了几人一眼，“年后有两个女性角色试戏，温以慧和秦韵之你们好好准备。”
两人抬头，一脸欣喜，“谢谢秦总。”
“何云飞四月有个音乐综艺你也好好准备。”这个名额来的可不容易，他指着何云飞，“别让我们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