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悦，哈兰高级中学三大恶女之一。
那古青，当属第一。苏薇是三个人中家庭条件最不好的那个。
辛白的腿，是她们毁掉的。
“姐姐，好孩子不可以浪费水！”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把她拉了回来。
程意立马关掉水龙头，扭头一看旁边站了个小姑娘，头上扎了两个小啾啾，一脸怒气看着她。
程意蹲下身，“对不起，我的错。”
看她肉嘟嘟的脸蛋，好想捏一把。“你是天使吗？怎么这么漂亮。”
她笑了，“老师说知错就改，是好孩子。”
程意憋着不敢笑出声。
“姐姐，其实你也很漂亮。”她歪着头。
“谢谢你夸奖。”这应该是哪个阿姨的孩子，穿着一身蓬蓬裙，价格不便宜。
见她盯着水池，“要我抱着你洗手吗？”
“好呀，谢谢仙女姐姐。”笑起来缺了个门牙。
看着脸圆圆的，抱着一点都不重，“你要多吃点，就能长得像姐姐这么高。”
“好，多吃。”她点点头。
孙婉茹刚和人聊了几句，低头发现小欣不见了，连忙找。
看到一个女生抱着她走进来，“小欣，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快下来。”
小女孩喊了声，“妈咪，你刚聊天不理我，我去厕所了。”
原来是她妈妈，程意把小女孩放下，“你叫小欣，名字很好听。”
“仙女姐姐，你叫什么？”
程意蹲下，“我叫程意，很高兴认识你。”伸出手。
小欣握住她的手，“我也很高兴认识你。”还加了句，\"nice to meet you !\"
这么厉害，程意回了句，\"nice to meet you,too!\"
孙婉茹轻笑，看向程意，“你是黄姐女儿吧。”
程意起身，“你好，我是。”
“我看眉眼有点像，谢谢你帮我照顾小欣。”
“举手之劳。”
丁夫人端着酒杯走过来，小欣扑上去，“奶奶，你出门不带我。”
丁夫人把酒杯递给孙婉茹，“我也就比你早十分钟。”
她摇摇头，“不行，下次要带我一起。”看向程意，“奶奶，这是我新认识的仙女朋友。”
丁夫人“哈哈”大笑，“你要叫程意姐姐。”
孙婉茹看看丁夫人，“我婆婆。”
程意了然，怪不得。
丁夫人不是一般人，她儿媳不简单！
见小欣缠着她，程意也没事干，就带她一起。
陪她在房间里溜达一圈，端了两盘水果和蛋糕，给小欣倒了杯牛奶，自己盛了一杯果汁。
吃完水果，小欣朝她招招手，程意凑近她，“姐姐，背后有个坏女人一直盯着你。”程意回头。
唐悦向她举杯。
程意轻点头。
小孩子最能分辨人心了，安慰她，“没事，不用理她。”
两个人手都黏糊糊的，“走，带你去洗手。”
洗完回来，两人并排坐着吃蛋糕。
不经意扫到玻璃杯，愣住了。
定睛一看，这不是她的杯子，上面没有“唇膏印”！
去沙漠连着吃烧烤和牛羊肉，气候干，上火了。嘴巴连着涂了好几天润唇膏。
这不是她的杯子，是有人故意放在这里的！
程意没动，默默的捞起一块蛋糕。
喝？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东西。不喝？怕是不能遂某人的心意。
程意咳嗽两声，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卡在嗓子眼没咽。
拿手指给小欣脸上点了块奶油，见她笑的开心，抱起她去了厕所。
冲进厕所打开水龙头，吐掉口里的饮料，还有一部分咽了下去。
把手伸进嗓子眼开始抠，听见她难受的声音，小欣急的快哭了。
一股奇怪的味道涌了上来，程意漱漱口擦干嘴巴，又把小欣脸上的奶油擦掉，拍拍她背，“姐姐没事。”
确定看起来没有异样，程意抱着她回到座位上。
桌上的杯子又被换了，没有 “唇膏印”。
程意端起喝了一小口，顺手把桌上的一个叉子塞进袖口。
找到孙婉茹把小欣交给她后，程意下楼。
走到二楼楼梯口，唐悦喊了声，“程意。”
扭头，唐悦笑着靠在窗边，“有空吗，聊几句？”
有什么好聊的？打照面还不到十分钟。
难道下药的是她？程意笑笑，“好啊。”
走到窗边，唐悦拉住她手，“陪我去趟洗手间。”
程意没说话，任由她拉着走。
这几步路，程意想了十几种可能，唐悦为什么要给她下药？是她自己还是有其他人？腕间叉子冰凉。
程意迟疑几秒，进了卫生间。
下一秒卫生间门关了。
背后传来李佳的声音，“可算是把你盼来了。”
唐悦联合李佳？会不会还有其他人，程意有点摸不准。
“这个女的会录音。”李佳把程意推到水池边，开始上手搜身，把手机掏出来递给唐悦。
程意攥紧袖口里的叉子，手扶着水池边。
唐悦看了几眼就把手机扔一边，程意面无表情，“唐悦，我没得罪你吧。”
唐悦扫向程意，“谁让你长这样，我看着不爽！”
“就因为这？”程意冷笑一声。
“你还笑？”李佳冲上来要打她。
程意和李佳身高差不多，她左手按住洗手台，右腿直接踹了李佳一脚，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打在她肩膀上，手掌痛死。
李佳嘶喊，“张强，你要等到什么时候？”
张强？
一个男的推开格子门，程意认得，是楼下帮李佳说话的那个男服务员。
“张强，你帮我摁住她。”李佳捂着腿，一手指着程意。
唐悦抱着胳膊站在一边，一副看戏的样子。
程意环视一圈，“你们确定要这么做？”
眼见张强越来越近，程意抄起洗手台上的花瓶，喊了一声，“别过来。”
张强没理。
程意把袖子里的叉子握在手中，张强扑过来时，程意使出全力朝他肚子戳过去，张强痛的一手捂住肚子，破口大骂，“我艹。” 右手给了程意一巴掌。
嘴巴里传来血腥味，程意握住叉子又朝他肚子捅了一下，或许是太痛，趁张强低头看他肚子的时候，程意直接把花瓶砸到他头上。
狠狠砸了好几下，花瓶碎了。
张强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