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难道你……”
苏妙妙转过身，双目晶亮地望着苏清绝，眸光闪烁。
苏清绝瞥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开口：“想什么呢？”
还好不是想的那样！
李长聚松了一口气。
苏妙妙则泄了气。
“哦”了一声，又问道：“那师尊有何吩咐？”
“长聚体内的灵气还有些躁动，为师要替他疏导疏导，你来替为师布聚灵阵！”
苏清绝的声音依旧冰冷，但语气明显缓和了许多，也不似方才拒人千里。
李长聚一听这话，心头微微一震，连忙拱手道：“多谢师尊！”
苏妙妙嘟着嘴，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是，师尊！”
闻言，苏清绝淡然一笑。
以长聚现在的状态来说，顶不住她的三个回合。
但稍加调理就不一样了……
至少能恢复到他以前的状态。
这段时间与他共同修炼，她圣境的修为竟都有所增长。
要是再努把力……
好长聚，你就再帮帮师尊吧！
师尊我啊，太想进步了！
再说，为师现在也掌握了玉仙诀，保证你也能一日破三层！
想着，苏清绝开始兴奋起来。
迫切地想要帮助李长聚疏导灵气，让他的状态恢复到巅峰。
……
苏清绝径直走到房间中央，袖袍一挥，地面上顿时浮现出一片繁复的纹路。
那些纹路如同活物般蠕动，散发着淡淡的青色光芒，隐隐有灵气的波动从中溢出。
“妙妙，还愣着做什么？”
苏清绝的声音再度响起，带着一丝催促。
苏妙妙回过神来，赶紧走上前去，手中掐诀，指尖凝聚出一缕缕纤细的灵力，开始在地面上勾勒阵法的纹路。
她的动作虽不如师尊那般娴熟，但也算得上利落，很快便将聚灵阵的基本结构布置完毕。
李长聚站在一旁，默默注视着这一切，心中有些忐忑。
他知道，师尊所说的“灵气躁动”并不是小事，若是处理不当，恐怕会对他的根基造成损伤。
但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后背两个腰子忽的跳动起来，像是在示警一般。
苏清绝见他站在原地不动，眉头微皱：“长聚，过来！”
李长聚不敢怠慢，连忙走到她身旁，恭敬地低下头，“师尊……”
苏清绝没有多言，抬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一股清凉的灵力瞬间涌入他的体内，沿着经脉流转，将他体内躁动的灵气一一镇压下来。
“闭上眼睛，运转功法。”
苏清绝的声音平静而有力，仿佛带着某种无法抗拒的威严。
李长聚依言闭上双眼，心神沉入体内，感受着那股清凉的灵力在经脉中游走，如同一泓清泉，洗涤着他体内的燥热与不安。
他的呼吸渐渐平稳，胸口的起伏也变得规律。
体内的灵气在师尊的引导下，逐渐归于平静，不再如之前那般狂躁不安。
苏妙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的互动，手指不停地在空中勾勒着阵法的纹路，心思却不自觉地飘远了。
长聚哥哥好帅～
是媚丹起作用了。
显然苏清绝也低估了那杯水含媚丹的量。
“妙妙，专心！”
苏清绝的声音忽然响起，带着几分严厉。
苏妙妙心中一凛，连忙收回思绪，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空气中的灵气渐渐浓郁起来，聚灵阵的光芒越来越盛，整个房间都被笼罩在一片柔和的青光之中。
李长聚感受到周围灵气的涌动，体内的功法运转得越发顺畅。
那股清凉的灵力在师尊的引导下，与他自身的灵气融为一体，滋养着他的经脉和窍穴。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房间内的气氛安静得只剩下轻微的呼吸声。
苏清绝的手指始终稳稳地按在李长聚的肩膀上，神情专注而淡然，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打扰她的心神。
苏妙妙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手中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懈怠。
她知道，聚灵阵的成功与否直接关系到李长聚的状态，因此她不敢有半分大意。
终于，当最后一缕灵力注入阵法的核心，整个聚灵阵骤然亮起一道耀眼的光芒，随后又缓缓暗淡下来，化作一片温润的青光，笼罩着整个房间。
无尽的灵气源源不断地朝着李长聚的体内汇集而去，而他体内的灵力也越来越浑厚精纯。
冲如斗牛的灵气在经脉中横冲直撞，肆虐的灵力令得李长聚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长聚，守住心神！”
苏清绝的声音再次响起，宛若天籁，传入耳畔，使得他的心神瞬间变得宁静祥和起来，再不复刚才的躁动不安。
他努力控制着灵力循环，让它们在经脉中自由流动，最终在丹田位置汇合成一团。
又从丹田四散到经络各处，滋养着全身筋骨。
如此反复，持续了约莫小半炷香的时间。
房间内的青光已经变得极其微弱，而李长聚体表萦绕着一层淡淡的雾气，朦胧美好，恍如仙境。
“好了！”
苏清绝的声音打破了沉寂，她缓缓收回手，目光淡淡地扫过李长聚的脸庞，似乎在确认他的状态是否已经稳定。
李长聚睁开眼睛，深吸一口气，感觉到体内的灵气如同江河般奔涌不息，却不再有之前的躁动与紊乱。
他恭敬地躬身行礼，“多谢师尊。”
苏清绝点了点头，目光转向一旁的苏妙妙，“你的聚灵阵布置得还算不错，但有几处细节还需改进。”
苏妙妙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凑上前，“师尊教导的是，弟子一定多加练习。”
苏清绝：“再练习个两年半！”
“至于长聚你……”
“你先继续待在聚灵阵内调息一会儿，等下为师再来找你！”
说着，桌上那个被苏妙妙喝完的空水杯凭空出现在她的手中。
原本空了水杯在李长聚和苏妙妙的注视下，竟自动续满了水。
苏清绝勾唇一笑。
在他们二人的眼皮子底下，拿出一瓶媚丹。
朱唇轻启，咬着瓶塞，轻轻一拔，媚眼如丝……
接着，将一整瓶媚丹倒入水杯中。
李长聚：(＊?◇?)
该来的总会来的……
苏妙妙：（?□?；）
六百六十六！
演都不演了是吧？！
看着他们二人的表情，苏清绝笑意愈深，接着又倒了一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