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赵佶自知之明地将名字改为赵仁吉,对马超任命他为骠骑大将军十分满意;在靖国军几百号将领面前直接喊出骠骑大将军赵仁吉来,那就说明他从思想上已经禅让了皇位;后面只需补充个禅让仪式即可。
宋徽宗禅让后,北宋才能宣告消弭;取而代之的是炎宋大帝国;炎宋大帝国的皇上是马超,北宋第八位皇帝赵佶屈尊于马超手下的骠骑将军。
汉献帝刘协、曹魏皇帝曹奂禅让皇位时都是清涕眼泪痛苦得唏嘘,赵佶禅让却是满心欢喜。
赵佶原本不想当皇帝,现在终于禅让出去,似乎是自己的夙愿。
而做了骠骑大将军能挎枪骑马驰骋疆场与金奴面对面厮杀是他多年的梦想。
坐在皇上龙椅上被大臣、太监和宫娥簇拥着是十分享受,但跃马疆场的淋漓尽致才是最大的享受。
人说宋徽宗是文曲星下凡,一出生便有南唐后主李煜的阴影作伴;宋哲宗升天后没有子嗣;向太后“霸王硬上弓”将他推上皇位。
为了不辜负向太后一片苦心,赵佶舍弃琴棋书画的爱好;毅然决然登基称帝。
25年的皇帝生涯酸甜苦辣涩五味杂陈,可他没有辜负列祖的期望,将大宋推向历史的顶峰。
可25年的皇帝生涯也使他树立了不少宿敌,民众对他执政期间的政绩褒贬不一;有人甚至说他是一个腐败透顶的昏君,自知坐享其成不顾大宋百姓的死活。
赵佶不在乎人们对自己的评判,他是务实主义者;觉得只要对得起国家,对得起百姓,对得起列祖列宗被人谩骂他不计较。
赵佶不计较被人谩骂,但必须用事实回击那些不顾事实曲直的无脑之人。
赵佶真要腐败透顶,龙国恐怕就没有“漏泽园”、“居养院”、“安济坊”,更不会有“崇宁兴学”和“青唐六州”的回归。
“青唐六州”即现代的青海西宁周边地区,唐代以来是吐蕃部族的聚居地;后成为唃厮啰政权的都城。
北宋时期,河湟地区由唃厮啰(吐蕃王族后裔)建立的政权统治。
该政权与北宋、西夏形成三足鼎立之势,曾是北宋牵制西夏的重要盟友。
“青唐六州”并非固定行政区划,而是北宋对河湟地区收复后设置的州郡统称。
北宋中期西夏占据河西走廊,对北宋西部边境构成严重威胁。
王安石变法期间采纳王韶《平戎策》主张收复河湟,“断西夏右臂”以扭转对西夏的被动局面。
宋徽宗登基后诏命王韶、童贯率军收复熙州(今甘肃临洮)、河州(今甘肃临夏),岷州(今甘肃岷县)、宕州(今甘肃宕昌)、叠州(今甘肃迭部)、洮州(今甘肃临潭)。
这些州郡地处河湟要冲,北宋在此设置“熙河路”。
北宋收复青唐六州后,形成对西夏的侧翼威胁,切断了西夏与吐蕃部族的联系,缓解了西部边境压力。
北宋在青唐六州设置了市易司,推动茶马贸易,增加财政收入;促进了经济事业的快速发展。
宋徽宗尤其重视用优秀的汉文化同化边远民族,汉、吐蕃等民族和睦相处,深入推行儒学教育后;边远民族的文化事业得到空前发展。
与此同时,北宋还重视青唐六州的城镇建设;修建城堡、村寨,加强对边疆的控制。
宋徽宗回想着自己在位时的贡献,由衷地讪笑一声心情坦然。
禅让皇位后赵佶便称赵仁吉,是一员武将;将驰骋疆场把抑压心中的苦闷全部释放出去,为被金人蹂躏致死的皇后、皇妃、帝姬报仇雪恨。
……
李刚带着几个人赶去应天府会见康王赵构。
军师中郎将郑斯文则带领8大将军马但、杨继宗、种世文、折中尉、薛云霄、杨擎霄、罗紫霄、翁蓝霄赶去皇宫,部署皇位禅让,炎宋大帝马超登基事宜。
北宋建立后,宋太祖赵匡胤大力扩建皇宫,形成了包括宣德楼、大庆殿、枢密院、中书省、都堂、文德殿、凝晖殿等众多建筑的开封皇城。
郑斯文一行进入宣德楼——宣德楼为大内(即皇宫)正门,在宋代俗称“端门”,因“太微,天子庭也…南蕃中二星间端门而得名。
宣德楼排列着五座门,门上刷朱漆,嵌金钉。
宣德楼的墙壁由砖石砌镶而成,墙上雕刻着龙凤和飞云的图案,檐椽高耸,覆盖着琉璃瓦,还有曲尺形的连墙、突起的楼阁、朱红的栏杆和彩绘的门槛,无处不是精致华美。
宣德楼下面并列着两座相对而立的门楼,门前设有朱红色的杈子,与外界隔离开来。所谓杈子,是用木条交叉固定的支架,放置在街上相当于隔离墩。
进入宣德楼正门就到大庆殿,大庆殿是举行重大典礼的宫殿。
每逢大典,皇帝都要提前在大庆殿斋戒、住宿以示虔诚;每年正月初一的朝会也在大庆殿举行。
大庆殿外左右两侧的门称长庆门,此外,大庆殿的院子里设有两座楼,外形类似寺院里的钟楼。
太史局就在钟楼上面,局里的保章正时刻都要检查刻漏,并手执牙牌按时向宫中报告时间。
太史局就是司天监,而保章正是太史局的官员,负责观察日月星辰、编制历法,以及测验“刻漏”。
刻漏,又称“漏刻”,是古代科学家发明的计时器。
“漏”是一种带孔的壶,“刻”是指附有刻度的浮箭。
刻漏有泄水型和受水型两种,泄水型漏刻水从漏壶的孔流出,漏壶中的浮箭随水面下降,浮箭上的刻度指示时间;受水型漏刻的浮箭在受水壶中,随水面上升指示时间,为了使水流均衡,可以放置多级受水壶。
古人根据一天中太阳出没的规律、天色的变化规律,以及日常的生产活动、生活习惯独创了一套计时方法,将一个昼夜分为十二个时辰,并与十二地支相配,分别为:子时、丑时、寅时、卯时、辰时、已时、午时、未时、申时、酉时、戌时亥时。
古代的一个时辰等于现代的两个小时。
郑斯文看过太史局钟楼上的刻漏,讪笑一声对身边的8大将军道:“明日炎宋大帝登基用不上刻漏了,我们用先进的手机看时间!”
郑斯文说着话,掏出智能手机看了看时间,已是下午3点(15);笑道:“还望8位将军辛劳,安排兵士布置禅让场地!”
……
翌日寅时刚过,巍峨的皇城尚笼在深秋的薄雾与微曦之中;大庆殿前巨大的丹陛广场上已是旌旗猎猎,仪仗森然。
郑斯文特意安排高强、李文、郭湘儒、张立男、吴莹惟、王协筠21个特种兵部署了21门礼炮,效仿后世国家元首访问的规格鸣礼炮21响。
高强、李文二十多个特种兵紧锣密鼓地安装礼炮,郑斯文和8大将军检查参加禅让仪式的大臣队伍。
汉白玉御道两侧,身着各色朝服的王公大臣、宗室勋贵、六部九卿,依品级序列,如雁翅般排开,屏息凝神,气氛庄重得仿佛凝固了空气。
卯时正刻,钟鼓齐鸣,九响深沉悠远的钟声,穿透宫墙,宣告着神圣时刻的来临。
厚重的大庆殿正门缓缓开启,露出金碧辉煌的内景。
须臾,在司礼监太监尖细而极具穿透力的唱喏声中,现任皇帝赵佶——身着十二章纹明黄龙袍,头戴通天冠,手持玉圭——自殿内缓步而出,立于丹陛最高处的御座之前。
他的身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清晰,亦透着一丝卸下重负的释然。
紧随其后,即将承继大统的炎宋大帝——身着储君衮冕,神情端肃,步履沉稳——在引导官的陪同下,自东阶恭敬而上,直至丹陛中阶,面北而拜。
太庙香火缭绕,告祭列祖列宗的仪式已毕。
此刻,大庆殿前,万籁俱寂,赵佶目光扫过阶下肃立的文武百官,最终落定于马超身上。
大学士萧鼎展开以明黄云龙纹织锦书就的《禅位诏书》,声音沉稳而清晰地回荡在广场上空:
“……朕承天命,御极有年,夙夜兢惕,惟恐不逮。然神器至重,必归有德。十四皇子徐王殿下马将军,仁孝性成,英明果毅,允文允武,深肖朕躬,堪承社稷之重……兹遵古制,效法尧舜,敬告天地、宗庙、社稷,将皇帝位禅于皇太子某……即皇帝位,以延国祚,慰黎元之望……”
诏书宣读完毕,声浪在空旷的广场上激起悠长的回音;赵佶亲手将象征至高皇权的“皇帝奉天之宝”蟠龙纽白玉大玺,以及代表兵权的虎符,郑重地交予炎宋大帝马超手中。
玉玺沉甸,其重如山,象征着江山社稷的托付。
炎宋大帝双手高举玉玺与虎符,转身面向群臣。
刹那间,21门礼炮响彻云霄,广场上如潮水般涌起山呼万岁之声,声震屋瓦,直冲云霄:“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新帝颔首,接受这天地间最尊崇的朝拜。
他稳步走向那九五至尊的宝座,缓缓落座。
御座之下,群臣依礼再次三跪九叩,完成了对新天子的正式效忠。
赵佶已悄然退至御座之侧,此刻他不再是天下的主宰,而是一位将军。
赵佶望着端坐龙椅、接受万民景仰的新帝马超,眼中情绪复杂,有期许,有释怀,亦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落寞尘埃落定之感。
炎宋大帝目光扫过阶下匍匐的臣工,扫过金碧辉煌的宫殿,最终投向殿外广阔的天空。
马超深吸一口气,朱笔悬停在早已备好的第一份诏书之上——宣告新朝年号“永初”的开始。
炎宋帝国永初元年,炎宋大帝马超发出第一号诏令:骠骑将军赵仁吉为武勇先锋官,攻克金兵固守的汴梁西城。
炎宋大帝马超亲率劲旅攻克汴梁南城。
诏命宣读完毕,快马来报,说夫人李师师和训蛇师何大仁以及红莲、武籁萱几人押运的百箱巨蛇在宫门外边听候圣命。
马超从龙椅上站起身子,看向郑斯文道:“军师中郎前去迎接,百箱巨蛇最好运到蔡京府邸安放!”
郑斯文和天台四女薛云霄、杨擎霄、罗紫霄、翁蓝霄5人走出宣德门,见大门口停放着一辆大卡车;300只玻璃蛇柜装在大卡车上运过来,司机就是何大仁。
郑斯文惊诧不已,道:“何大哥怎么将大卡车也开过来呢?”
何大仁从大卡车的驾驶室走下来,和郑斯文握了一下手;这个现代人的礼仪使站立一旁的天台四女觉得奇怪。
郑斯文感觉到天台四女怪异的目光,慌忙解释道:“现代人的见面礼是握手,类同于北宋的打躬作揖!”
天台四女微笑着表示理解,郑斯文询问大卡车是如何从璇玑门开进来的。
何大仁笑道:“我们几人在湋河谷地驯蛇成阵后,用300只玻璃蛇柜装起来;如果用马车运到汴梁,便就牛年马月了;打算用汽车拉运!”
李师师接上话:“何师傅想出用大卡车拉运的主意后,对于如何越过璇玑门那道障碍却是心中无数;最后干脆就摸着石头过河,将汽车直接开到璇玑门跟前想碰碰运气;哪想到大卡车一到门跟前,璇玑门竟然自动扩张开来;汽车开过去后又恢复了原来的形状!”
郑斯文诧异,道:“璇玑门还有这样的功能,真是没有想到!”
郑斯文说着定定神道:“就在刚才,宋徽宗已经禅让皇位给马大元帅,马大元帅现在是炎宋帝国大帝;诏令几位将巨蛇运至蔡京府邸!”
郑斯文说完这话,突然想起李师师现在已经是皇后;便就补充道:“木子双姐姐还是先回大庆殿吧!新皇上在那里等候!”
李师师在杨擎霄陪同下返回大庆殿,武籁萱走到郑斯文跟前拽拽他的胳膊,道:“郑哥哥与小妹分离几个月,见面后一句问候的话语也没有;是不是有点绝情!”
郑斯文将嘴巴贴在武籁萱的耳边笑道:“不是绝情,是想将钟情的话语留在夜里给你讲!”
武籁萱脸子一红,在郑斯文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手指头跑开了。
郑斯文坐进大卡车的驾驶室,问何大仁这几个月是如何驯服几百条巨蛇的。
何大仁直言不讳,道:“驯蛇成阵,自有章法;现在几百条毒蛇就是几百个将军,一旦上了战场;吸髓喝血消灭金奴,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