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陶谦的赠礼,刘海自然是照单全收,脸上笑得那叫一个真诚灿烂。
金银玉器,绝色美人,这都是硬得不能再硬的通货,傻子才不要。
白嫖的快乐,谁不喜欢?
“刘祭酒日后若有闲暇,定要常来府中坐坐,徐州事务,还需祭酒多多指点!”
离别前,陶谦紧紧握着刘海的手,言辞恳切。
“使君放心,有空我一定来叨扰。”
刘海随口打着哈哈,拱手作别,转身便准备登上自己那辆豪华马车。
夏侯涓已经笑嘻嘻地先钻了进去,糜贞也由侍女扶着准备上车,新收的甘倩则低着头跟在最后。
就在这时,陶谦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快步上前补充道:“哦,对了,刘祭酒,老夫安排了一队精干人手,负责沿途看守搬运这几车‘薄礼’,确保万无一失,还望祭酒不要介意人多眼杂。”
他指了指旁边一支约莫百人、装备整齐、神色精悍的队伍。
为首的将领见刘海目光扫来,上前一步,抱拳行礼,声如洪钟:“末将张闿,奉命护送祭酒与财物!”
此人身材魁梧,面相带着几分草莽之气,眼神锐利,一看便是经历过厮杀的悍卒。
张闿!
听到这个名字,刘海眼皮微微一跳。
原来是这个二五仔!
历史上就是你小子贪财,杀了曹操他爹曹嵩,卷了钱财跑路,把黑锅甩给了陶谦,直接引爆了曹操和徐州的血仇!
陶谦其实也是好意,属于好心办了坏事。
不过嘛,在没拿到系统的奖励之前,刘海不准备杀他,必须要将他最后一点价值榨干之后,再说留不留他的命。
刘海脸上不动声色,露出赞许的笑容:“使君考虑得真是周到!有张将军这等猛将护送,在下便可高枕无忧了!如此,便有劳张将军了!”
他甚至还来到张闿面前拍了拍他结实的臂膀,一副全然信赖的模样。
张闿被这么一拍,有些受宠若惊,连忙躬身:“末将分内之事,定不负使君与祭酒重托!”
“好,好!”
刘海笑着点头,不再多言,转身利落地登上了马车。
车帘落下,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马车内部,夏侯涓好奇地扒着车窗缝隙往外看:“哇,夫君,我们发财了!”
糜贞安静地坐在一旁,若有所思。
甘倩则依旧拘谨地跪坐在角落。
真的就是在角落跪坐,她甚至都没敢问这个懒人沙发是什么。
刘海也没管甘倩,直接就躺在了懒人沙发上。
在躺下之前,他手臂一伸,将正扒着车窗缝隙往外看的夏侯涓拦腰捞了过来,像抱个大型玩偶在怀里,一同陷进了懒人沙发。
刚才夏侯涓敢挑衅自己,必须让她知道后果。
“呀!”
夏侯涓猝不及防,惊呼一声,整个人跌进刘海结实的胸膛。
“刚才不是挺大胆的么?嗯?”
刘海低头,鼻尖在她额头上蹭了蹭,“敢在席上那样撩拨夫君?”
夏侯涓想起自己刚才故意捣乱、还问出那样羞人的话,脸蛋顿时红成了熟透的苹果,眼神闪烁,试图萌混过关:“没……没有呀……涓儿最乖了……”
她扭动着身子想逃,却被刘海铁箍般的手臂牢牢锁住。
卖萌有用?
答案是有,只能让我更加疯狂……
哈哈哈……
“现在知道乖了?晚了。”
刘海坏笑一声,空着的那只手可不闲着,直接探向夏侯涓腰侧的软肉,“看来岳母大人光教你怎么撩火,没教你怎么灭火啊?夫君我来给你补补课!”
说着,手指便开始不轻不重地挠她痒痒。
“啊!哈哈哈……夫君不要……痒……痒死了!”
夏侯涓最怕这个,顿时在他怀里扭成了麻花,一边笑一边求饶,眼泪都快出来了,“我错了……涓儿知错了……再也不敢了……哈哈哈……”
角落里的甘倩一直用余光观察着车内的动静。
这个刘祭酒看上去很好相处的样子。
那个夏侯夫人,好像也很开心的样子。
他们感情真好。
现在甘倩只认为她就是陶谦送给刘海的一个侍女,自己能有个通房侍女的名分,恐怕已是最好结局。
刘海躺在懒人沙发上,问道:“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夫君饶命……”
夏侯涓笑得浑身发软,瘫在他怀里,连声讨饶,眼角还挂着笑出来的泪花。
“知道错了,那还不赶紧给我灭火!”
刘海话音刚落,夏侯涓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脸更红了,小声嘟囔:“夫君坏死了……可……可是……我不会啊……”
“不会,嘿嘿,我教你啊!!”
刘海坏笑着……
“夫……夫君……这……这怎么……”
夏侯涓虽然经过母亲点拨,懂得了一些撩拨的小技巧,但真到了实战环节,依旧是个懵懂稚嫩的新手。
“嘿嘿……”
刘海转头又看向糜贞,挑了挑眉。(已和谐,评论区会有热心的读者告诉你发生了什么)
“啊?”
糜贞抬手,指了指自己。(已和谐,评论区会有热心的读者告诉你发生了什么)
虽说东汉之世,士族家中妻妾同乐并非罕事。
但光天化日之下,还在车内,关键是还要与另一女子打配合,这简直是想都不敢想的羞人之事!
“怎么?不愿意?”
刘海挑眉,问道。
“我……妾身不是……”
“不是就赶紧过来……”
不多时,刘教授便开始了现场教学。
……
甘倩直接就被无视了,她跪坐在角落尴尬地要死,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她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引起那“教学现场”的注意,让她也去。
现在她就想着赶紧到吧,到达目的地……
我要赶紧下车,这车车速太快了,这根本不是去幼儿园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