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涓这话一出口,走廊上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微妙。
所有人都盯着刘海,看他怎么回应。
“怎么,今早还没被我折腾够啊?今晚还想继续?”
刘海嘴角上扬,露出一副老司机的表情,调侃着问道。
夫君怎么当着姐姐们的面说这个,好难为情……
这话一出口,夏侯涓的脸颊瞬间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原本还带着期待的眼神瞬间变得躲闪。
直接将脸埋到了刘海的背里。
其他几人早就习以为常,都是捂着嘴咯咯偷笑。
她们都是这样过来的。
别看现在何花咯咯直笑,事情发生在她身上,她一样会捂着脸逃跑。
估计也就张宁能直接回上一句:“想!让我面对疾风吧,我想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樊玉凤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夏侯涓的后背,柔声安抚道:“涓儿妹妹,别害羞啦,夫君就是随口逗你呢。夜里我陪你睡,咱们还能说说话,好不好?”
她俩最开始,在从小树林回谯县的马车上就成了好姐妹。
夏侯涓从刘海背上抬起头,眼眶还带着点泛红的水汽,看了看樊玉凤温柔的笑脸,又瞟了眼旁边捂着嘴偷笑的张宁和何花,小声点了点头,攥着樊玉凤的衣角,跟着她往房间走。
走到房门口时,她还不忘回头看了刘海一眼,眼神里又羞又软,小声道:“夫君……你也早点歇着。”
说完便赶紧躲进了屋里,樊玉凤顺手帮她带上门,把走廊上的笑声都隔在了外面。
“主人,今晚跟我睡好不好?”
现在就剩张宁没分房了,她凑到刘海身边,挠了挠刘海的手中,眼波流转间满是魅惑,声音夹得极紧,“主人不是要看我有没有本事吗?今晚让主人好好看看。”
刚才上楼时,把刘海的手乱放,直接把自己给撩出……了。
这简直太烧了,何花和刘慕都不忍直视。
没别他人的时候,刘慕倒是能够做到接近张宁的七成功力。
但是有其他人在场的情况,她还真做不到。
刘慕想知道: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大胆妖精,竟敢用这般手段勾我,今日我便要替天行道,将你正法!”
刘海故意板起脸,直接角色带入成齐天大圣孙悟空,将手高高举起,然后重重放下……
惹得张宁浑身一颤,眼底的魅惑更浓了。
她不仅没躲,反而往前凑了凑:“主人要怎么收拾我呀?是罚我今晚不许睡,一直……,还是……还是有别的好法子罚我?”
一旁的何花早已红透了耳根,手里的佩剑感觉都要被捏变形了,她匆匆对刘海道:“夫君,我…… 我先回房了!”
说完便转身快步走进房间,关门时动作都有些慌乱,仿佛再多待一秒就要被这气氛“烧”到。
“我……我也先进房了。”
刘慕说完也转身进了屋,再看下去,感觉自己都要变得怪怪的了。
不过关门后,扇门却没关严,留了道小小的缝,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
一瞬间,走廊上就只剩两人,张宁更是大胆起来。
她整个人几乎贴在了刘海身上,呵气如兰:“现在没人打扰了,主人想在哪里……收拾我呢?”
说话间,她的手不安分地游走着。
刘海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引得她低呼一声,随即又痴痴地笑起来。
“妖精,今日老孙就要让你知道厉害!”
他大步走向第四间房间,用脚踢开门又带上。
走廊重归寂静,过了一会儿,刘慕的房门轻轻合拢,那道缝隙消失了。
房间里,张宁被丢在床铺上,还不等她起身,刘海已经……
呃呃呃……
已经从空间取出了情q职业秘书套装。
本来张宁以为刘海会直接扑上来,结果……怎么没动静?
她有些纳闷地双手弯曲,撑在柔软的被褥上,微微起身,准备看刘海准备干嘛时。
一件白色的衣服直接飞就到她脑袋上,盖住了她的眼睛。
难道主人有什么新花样?
张宁取下一看,是一件领口下有个大洞的白色衬衫与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黑色包臀裙。
她一手拎起衬衫,一手拎起包臀裙,歪着头,仔细打量着:“主人,这是……”
其实张宁已经猜到了,却故意拖长了语调,假装不懂。
“你先穿上,我看看!”
刘海抱臂站在床边,坏笑道。
“哦。”
张宁应了一声,放下包臀裙,双手轻抬,将白色衬衫放在身前比了比。
看清楚那个洞对应的位置后,她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慢悠悠地抬起头看向刘海,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当着刘海的面开始宽衣解带。
她故意将动作弄得很撩人,刘海被她这举动弄得有些口干舌燥。
没一会儿便将身上衣物褪去,拿起那套秘书套装开始穿戴。
衬衫的大洞恰到好处地露出她白皙的肌肤,黑色包臀裙紧紧包裹着她的身体,凸显出完美的曲线。
哼,有事秘书干,没事嘛……
嘿嘿。
刘海看着眼前身着秘书套装、风情万种的张宁……
次日天刚蒙蒙亮,馆驿楼上的房门就陆续“吱呀”打开。
最先出来的是何花,她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一边揉着发酸的太阳穴,一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昨夜隔壁的隔壁的隔壁那间房的动静断断续续到后半夜,她几乎没怎么睡安稳,连握剑的手都带着点虚软。
紧接着,刘慕也推门出来,她脸色比平时苍白些,眼神里带着明显的倦意,昨晚把耳朵都堵上了,也没能逃过一劫,只恨房间不隔音呐。
夏侯涓是被樊玉凤半扶半搀着出来的,一副没睡醒的模样,软软地靠在樊玉凤身侧,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小声嘟囔:“唔……玉凤姐姐,我好像……好像做了一晚上梦,梦见自己成了一个矿工……”
她话没说完,又打了个哈欠,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樊玉凤拍着她的背安抚,自己眼底也有淡淡的倦色。
毕竟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每次夫君跟张宁待一起,都是这样。
几人站在走廊上,互相看了看彼此的黑眼圈,都默契地没说话。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第四间房的门开了。
张宁神采奕奕地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