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先是点点头,忽然话锋一转,目光锐利起来,问道:“你们觉得青州黄巾如何,管亥你们可曾听过?”
“青州黄巾,在末将眼里不过是土鸡瓦狗,至于管亥,不过一介草莽匹夫罢了!”
颜良脸上满是不屑地回答。
他自恃勇力,一直就瞧不上这些乌合之众。
如果他们真本事怎么会一直待在平原国呢?
“若我让你二人去攻打管亥,你们可敢?”
刘海话音刚落,颜良、文丑就同时拱手说道,“有何不敢。”
这两人一天天,练了那么久的兵,早就想试一试了。
“好!不愧是我麾下的猛将。”
刘海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赞许,鼓掌说道。
但鼓了几次掌后,刘海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又问道:“管亥手下有黄巾旧部十余万,若我只让你们领一万骑兵,你们可还敢?”
颜良闻言,昂首挺胸,猛地向前一步,抱拳声如洪钟:“主公若有令,末将愿率五千骑为先锋,不斩其首,誓不回军!”
文丑亦上前一步,沉声道:“若主公下令,末将愿与大哥同往,分兵夹击,定能取胜!”
眼看两人已经燃起了斗志,刘海却忽然抬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目光扫过两人紧绷的肩背,缓缓道:“如果能生擒,一定要将管亥给我生擒了,我还有用。”
对于刘海来说,管亥就是一次抽奖机会,肯定不能浪费啊。
颜良愣了一下,随即应道:“主公放心!末将定当活捉管亥,若他敢顽抗,便打断他的腿拖回来!”
反正生擒管亥之后,刘海要干嘛,颜良也没多问,他只要听命行事便可。
“还有,黄巾旧部若是投降,就放过他们,他们都是汉人,不是异族,不用赶尽杀绝,告诉他们咱们朝廷优待俘虏,跟着朝廷,有饭吃,有田种,不必再提着脑袋过活。”
刘海想了想又补充道。
文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拱手道:“主公仁慈。末将明白,那届时就传令下去,凡放下兵器者,皆可领三日干粮,愿归乡者发放路引,愿从军者编入辅营,绝不苛待。”
刘海一听连忙摆手:“这倒不用,你们稍后回营整顿兵马后,就去邺城找一个叫沮授,字公与的人,他会给你们具体安排怎么做。”
其实这一系列的战后工作挺繁琐的,降兵怎么安排?粮草怎么分配?流民如何安置?这些事琐碎却关键,沮授是个多边形战士,交给他最为妥当。
刘海只需要给个大方向就行。
当翘脚老板、甩手掌柜,就是爽……
两人领命离去,院中的阳光渐渐西斜,将刘海的影子拉得很长。
甄宓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金瓶梅.下》,轻声道:“夫君,妾身把书看完了。”
刘海抬眼瞧着她,见少女脸颊微红,耳尖泛着粉,手里的书卷捏得有些发皱,不由得笑道:“看完了?那说说,有没有学到什么?”
甄宓被问得一怔,随即低下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书卷边缘,声音越说越小:“书里的事……里面……有些太过露骨,妾身……”
刘海眉头一挑,坏笑道:“宓儿,这是看得想跟我回房去交流心得了?”
甄宓被他这句调侃说得头都快埋到胸口,手里的书卷差点掉在地上:“夫君又取笑妾身……”
“其实,我是想让你看这书的故事,你怎么看起情节来了?”
刘海装出一副纯情少年的模样说道。
“啊?故事……?”
甄宓猛地抬头,眼里满是诧异,仿佛在说:这说有故事吗?难道不是看情节吗?
(哪位读者看过的,说说看,这书主要是看故事还是情节,主要作者没看过,不知道讲的什么。)
刘海见她这副懵懂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一把搂住她说道:“傻丫头,这书不是在讲跟着西门庆的那些女子争风吃醋,勾心斗角吗?结果到最后你看看,西门庆一死,树倒猢狲散,那些争来斗去的,最后哪个落得好了?潘金莲被武松所杀,李瓶儿早逝,庞春梅纵欲而亡,争了一辈子的荣华富贵、男人宠爱,到末了全成了泡影。”
(这个是作者听一个朋友说的,作者真没看过。)
甄宓歪着头,似乎在消化。
“走,回房去,看来这个问题,夫君要好好跟你交流一下,你才能明白。”
刘海搂着甄宓就朝她闺房的方向走去。
这时,不远处听到刘海话的甄脱跑了过来,说道:“夫君,妾身也要去交流一下,妾身也想知道。”
刘海心想,你来凑什么热闹。
不是刘海不想她去,主要是跟着一起的话,甄宓要谦让甄脱。
这样的话,体验感就会降低。
不像张氏与张宁,她俩甚至还能打配合。
刘海思考一番后,说道:“那这样,我考你一个问题,你答对了,我就让你和我一起,没答对你就乖乖等我到你房中去找你。”
甄脱本来就是男孩子的性格,就是爱玩。
一听刘海要出题,立刻兴奋地拍着手道:“好呀好呀,夫君快问!”
其他姐妹见这边热闹,也带着好奇,纷纷围了上来。
刘海嘴角微微上扬,问道:“听好了啊,什么东西进去的时候是硬的,出来的时候是软的?”
当听到刘海的问题后,几乎所有人的脸“唰”地一下都红透了。
她们虽已为人妇,但听到如此直白又暧昧的问题,也忍不住害羞起来。
甄宓第一个开口,轻声道:“夫君又在出难题捉弄人了,你问这般羞人的问题,叫姐妹们如何回答?”
甄道立马就开口附和道:“就是,就是!”
没想到的是,就连樊玉凤也此时也红着脸,微微低下头,轻声说道:“夫君,这问题实在是……实在是难以启齿。”
看着一个个的表情,刘海是真的想笑。
你们想歪了,还怪我出的题羞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