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无论外界如何狂风暴雨,都能保持平静。
与此同时,王若曦瞅准时机,从侧面猛然发动攻击,她手中的长鞭如同一条灵活的灵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如闪电般向清司缠绕而去。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清司却显得异常冷静,他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轻而易举地避开了王若曦的长鞭。
不仅如此,他在躲避的瞬间,还迅速反手射出了几枚暗器。
这些暗器如同流星一般,急速射向王若曦,王若曦见状,连忙侧身躲避。
只见那几枚暗器擦着她的衣角飞过,险之又险地避开了她的身体。
就在这时,帝郡那边也发生了激烈的战斗,李若白发现上官星洄正在消耗着自己的灵力,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无比。
他毫不犹豫地抬手,一道蓝色的雷电像是一枚子弹一样,直直地射向上官星洄。
上官星洄显然没有预料到李若白会突然发动如此猛烈的攻击,他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反应速度却极快。
只见他身形一闪,如同闪电一般迅速躲开了李若白的雷电攻击。
然而,那道蓝色的雷电并没有就此罢休,它狠狠地砸在地上,瞬间炸开了一个巨大的坑洞,尘土飞扬,仿佛整个地面都被撕裂了一般。
就在上官星洄堪堪躲开雷电时,帝郡剩下的两人瞅准机会,朝着他合围而来。
而上官星洄一边躲避,一边寻找着反击的时机。
战场上,黄毫明又掏出几张符纸,口中念念有词,符纸化作一道道光芒,冲向棠溪郡众人的护盾,想要削弱它。
与此同时,方蓝白的魔离焰柱越烧越旺,试图突破护盾。
清司额头冒出冷汗,他深知不能再这样被动防守下去。
突然,他眼神一亮,拿出一颗神秘宝珠,注入灵力。
宝珠发出柔和光芒,竟将王若曦的长鞭和刘子腾的重剑力量都反弹了回去,王若曦和刘子腾猝不及防,被自己的攻击逼退。
而此时,帝郡和陌郡的战斗也接近尾声,陌郡众人虽有损耗,但凭借人数优势,逐渐占据上风。
然而,此时此刻的棠溪郡众人已经疲惫不堪、所剩无几。尤其是单云龙,他的攻势异常凶猛,甚至比方蓝白带来的压迫还要大几分。
只见他手中的星轮犹如闪电一般,迅速地将三个棠溪郡的队员击飞出去,让他们只能在一旁当观众。
清司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奈之情。
如果方蓝白能够先集中精力干掉帝郡的话,那么他们棠溪郡或许还有机会争夺前三名。
不过,对于已经五年都未能进入前五名的棠溪郡来说,清司的领导已经算是相当不错了。
毕竟,原本实力强劲的帝郡和昆仑两郡一直霸占着前两名的位置,但现在它们却早早地被淘汰出局。
而另一个郡虽然还有几个人在苦苦支撑,但也明显处于下风。
清司的目光在瞬间扫过全场,她惊讶地发现,棠溪郡的队员们竟然一个接一个地全部消散了。
尽管她心急如焚,想要去拯救他们,可无奈的是,黄毫明和方蓝白两人如同铜墙铁壁一般,将她牢牢地牵制住,使她根本无法分身去救援其他队员。
清司紧咬着牙关,心中清楚地知道,如今的局面已经无法挽回,但她却并不甘心就这样被轻易地淘汰出局。
她深吸一口气,调动起全身的灵力,将那神秘宝珠的力量发挥到了极致。
刹那间,一道耀眼的光芒骤然爆发,如同一颗璀璨的流星划过夜空,竟然硬生生地冲破了魔离焰柱那严密的包围。
清司见状,毫不犹豫地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如离弦之箭一般,径直冲向方蓝白。
她的速度快如闪电,仿佛要与对方决一死战,拼个鱼死网破。
然而,面对清司如此决绝的攻势,方蓝白却只是冷笑一声。
他的双手迅速结印,只见那原本熊熊燃烧的魔离焰,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操控着一般,瞬间凝聚成了一把巨大的火焰剑。
这把火焰剑通体赤红,剑身周围环绕着熊熊烈焰,散发出令人心悸的高温。
方蓝白手臂一挥,那火焰剑便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带着凌厉的气势,朝着清司狠狠地斩去。
清司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侧身躲过火焰剑的第一击,趁势欺身而上,手中宝珠光芒大盛,朝着方蓝白胸口砸去。
方蓝白灵活一闪,反手一记魔离焰掌击向清司,清司被掌风击中,身体微微一晃。
清司强忍着伤痛,双手结印,一道神秘符文飞向方蓝白,方蓝白猝不及防,被符文击中,魔离焰的威力瞬间减弱。
不过此时的清司已经不再有任何机会了,再次看向场中,此时棠溪郡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有了其他队员,场上只有清司还没被淘汰。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王若曦如同闪电一般疾驰而来,她手中的长鞭在空中急速挥舞,眨眼间便如同变戏法一般幻化成一条巨大的蓝色蟒蛇。
那蟒蛇张牙舞爪,面目狰狞,张开血盆大口径直朝着清司扑咬过去。
清司见状,心中大惊,急忙想要使出宝珠来抵御这凶猛的攻击。
然而,就在他刚刚将宝珠取出的瞬间,一道黄色的光芒如流星般疾驰而至,那是黄毫明抛出的符纸,如同长了眼睛一般,准确无误地印在了宝珠之上。
刹那间,宝珠上泛起一层淡淡的蓝色光芒,形成了一道坚固的屏障。
这道屏障仿佛具有某种神秘的力量,硬生生地切断了清司与宝珠之间的联系。
清司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反噬之力袭来,让他不禁闷哼一声,身体猛地向后倒退数步。
与此同时,刘子腾也毫不示弱。他双手紧握那两把玄铁重剑,双臂青筋暴起,用尽全身力气将重剑高高举起。
随着他的一声怒吼,无数道剑刃如同暴雨梨花一般从他头顶激射而出,密密麻麻地朝着清司席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