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银号的徐美华离开后,房间里的气氛稍稍有些凝重。
不能因为这个傻子影响与其他人的交易,何雨梁看了几人一眼,说道:“诸位,我想解释一下,我们并不是有意要调查各位,这只是正常的商业调查流程。希望大家能够理解。”
剩下的几个银行代表纷纷表示理解,其中一人说道:“这很正常,如果换作是我们在合作之前,也会进行类似的调查,才敢放心的合作。”
何雨梁对剩下的几个银行代表的态度感到非常满意,
何雨梁认为只有这些人懂得退让和看清形势,这是合作的重要基础。
就在这时候,剩下的三家银行代表对视一眼,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
其中一位银行代表率先说道:“何先生,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就不再跟您兜圈子了。我们的底线是,我们最多出售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如果您能同意这个条件,我们再谈接下来这些股份的具体价格。”
何雨梁和何雨柱对视一眼,都有些惊讶。
他们俩兄弟原本以为要拿到控股权会有一番艰难的谈判,没想到对方会如此爽快地答应这个要求。
何雨柱没有让几人等太久说道:“各位代表,我们两兄弟同意,你们所说的股份份额。”
广州信托银行的李超见到何雨梁与何雨柱两兄弟同意,试探着说道:“何先生,既然您这么爽快,那我们也不矫情了。我们可以接受一千万港币的价格,换取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如果你们同意我们就能马上签合同。”
何雨梁想都没想,对广州信托银行的李超说道:“可以,我同意了这个价格。”
李超原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没有想到何雨梁如此痛快就答应了,把他都到嘴边的理由又咽了回去,改口说道:“好,何先生,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
恒丰银行的代表何添,在听到何雨梁与广州信托银行的李超的对话后,眼睛一亮,有了想法,急忙对何雨梁说道:“何先生,我们恒丰银行愿意以六千万港币的价格,出售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
何雨梁微微一笑,看着何添说道:“何先生,我记得汇丰银行之前开出的条件是五千一百万港币,既然你们需要六千万,那我同意你们的要去。”
听到何雨梁的回答,恒丰银行代表何添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但是很快就被兴奋所取代。
他激动地说道:“太好了,何先生,非常感谢您的慷慨!我们一定会经营好恒丰银行”
这时候,广安银行的代表林洪也迫不及待地插话说道:“何先生,我们广安银行需要三千万港币,就出售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
何雨梁稍作思考,回答道:“可以,林先生,我同意这个价格。”
几人在谈妥了入股的事宜后,心情都非常愉快。
他们开始一边吃饭,一边闲聊起来。
何添对霍英说道:“霍哥,这次华夏闹得这么大的动静,你消息灵通,快和老弟我说说,华夏军队会不会打过来?让我心里有个底。”
霍英看了看何添,笑着说道:“何老弟,这件事你可问错人了。你应该还不太了解梁子的家人吧?那我给你们介绍下,你们知道就可以千万不要在外面乱讲。”
三人点头说道:“霍哥,您放心吧,我们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绝对不会乱来的!”
霍英闻言,满意地点点头,将目光投向了一直没有说话的何家两兄弟。
微笑着说道:“何家是从四九城搬过来的,现在在香江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族。你们应该知道,满汉楼也有何家的股份吧?今天我们这桌菜,就是梁子他爹,何大清大厨亲手做的!”
听到这里,何家两兄弟相视一笑,
霍英笑着继续说道:“何大清的手艺那可是没得说。不过,有件事你们可能不知道,何大清的妻子,葛晓慧现在新华社当副社长!不过,她平时不怎么抛头露面,所以大家可能不太了解。”
此言一出,三个银行代表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双眼放光地看向何雨梁和何雨柱两兄弟。
何雨梁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从现在到国际形势来看,美国和欧洲对华夏的封锁情况来看应该还会持续一段时间,华夏急需一个对外联络的窗口。香江地理位置得天独厚,确实是个非常合适作为对外窗口的地方。所以,我个人认为,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华夏会在 97 年收回香江。”
何雨梁的话音刚落,几人对视一眼,心中都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毕竟,还有三十多年的时间,谁也说不准到时候自己还能不能活着看到那一天。
何雨梁见到几人表情,笑着说道:“哎呀,诸位,我刚说的这些,也不过就是我的一些猜测而已,你们听听就好,可千万别当真!”
那三人连忙点头,说道:“好的,何先生,您放心吧,我们肯定不会乱传的!”
随后,大家都放松下来,开始闲聊一些商业上的事情。
时间过得很快,饭局即将结束时,几个银行代表起身告辞。
等他们离开后,霍英看着何雨梁,问道:“梁子,你刚才说的有关香江的事,是你自己的猜测呢,还是上面的意思?”
何雨梁微微一笑,说道:“霍叔,这些只是我的一些猜测而已,我觉得这种可能性非常大。不然的话,我们也不会趁着现在这个时机抄底。收购两家电厂。对了,霍叔,您不打算收购自来水公司吗?”
霍英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但是很快又黯淡下去,叹了口气说道:“我倒是想啊,可是港府恐怕不会同意的。”
何雨梁笑了笑,说道:“霍叔,以前可能不行,但现在情况不同了。我想港府应该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为难您了。”
霍英听了这话,心中一动,觉得何雨梁说得有道理。
毕竟现在的华夏已经今非昔比,他们应该不敢再像以前那样明目张胆地为难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