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心挑眉,丰通是真傻白甜哦~
“你也想正式入学师范学校吗?”
丰通摇头,“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我只是好奇,什么时候允许一个学生入学两个学校的了。”
述心道:“也没有规定,一个学生不能入学两所学校啊!”
“不是,愈心师妹,你别跟我绕弯子啊!说说怎么回事,你咋入学的。”
道一薅住他脖子,对述心道:“我们就是来看看你,有事可以来找我们。”
“好嘞,谢谢道一师兄。”述心挥着手,目送他们远去;等人不见了踪影,她才耸耸肩回了教室。
道一把人带出老长一段距离才松手。
一得到自由丰通就炸了,“道一师兄,你捂着我的嘴干嘛?我还没问清楚呢。”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道一满眼无语。
丰通茫然了一瞬,继而道:“道一师兄,你啥意思啊?”
“唉。”
道一双手负于身后,唉声叹气往教室走。
“道一师兄叹什么气啊!”丰通追上去,锲而不舍的问,“师兄,你说清楚,究竟咋回事啊?”
这小子得不到答案不罢休了是吧?
道一无奈停住脚步,侧目炯炯有神,“你跟愈心师妹很熟吗?”
“咱们不熟吗?”
“我们才认识几天?就熟了?那你知道愈心师妹的真实年纪吗?知道她家境吗?知道她修为多少吗?知道她学的什么吗?知道她师父是哪一位吗?”
丰通:.......
“不对,道一师兄,你跟我扯这些干嘛?”
道一再次叹气,憨货没救了,“你自个儿想想吧,想不清楚不要跟我说话。”
“什么意思?”
“你太憨,我怕被你传染,想不通不要跟我说话了,谢谢。”
道一转身就走,丰通紧追不舍。
你追我赶,回到教室丰通还没想明白其中道道。
道一也懒得跟他再说。
他们才认识,在传承上算是同出一门,这一门还远了点儿;他们对愈心不了解,连人家的家庭背景都不知道,哪儿敢说跟人家熟?
要说熟,也是丰通自来熟。
述心回到教室,先跟同学们熟悉拉近关系,然后趁着交流这几日跟老师熟悉起来;不然等她回道教学院后消息滞后,那才难受呢。
她笑眯眯拿出卡牌,吸引同学们的好奇心,然后为他们算了算;也不多收钱,一个人给个五块十块的全当交给朋友。
果然,同学们非常愿意花费一点点小钱来问事。
他们想问的每一个问题和疑惑,她都能解答上来;不过,他们多是问家庭、家人、姻缘等等的。
毕竟还是在校学生,思想没有出了社会那么复杂。
“述心,我有个事儿想请你帮帮忙。”一个圆脸同学面带犹疑走过来。
述心和围着她的同学们都看向了圆脸女孩。
“可以呀,不过我们起卦,卦不走空,不然因果会加诸在你我身上,对你我都不好。”看出对方有正事要问,述心先把丑话说在前头。
有的人总是抱着捡便宜的心理,甚至心无鬼神,不敬鬼神,不信因果,这种情况下往往最终害人害己。
圆脸女孩郑重颔首,转而想到方才的‘随喜收费’,不确定的问道:“不知道需要多少钱?”
“看你兄弟宫有黑气,你是想问你的兄弟姐妹吧,你家中应该有一个从小走失的弟弟。”
“对对对,我弟弟五岁走失,从那我爸妈一直在找他;找了十年了,依旧了无音讯,所以我想......”
也是看她算的准,同学们都信她。
述心没说话,只等她开口。
医不叩门,道不轻传。
别人不说出口的话,最好别开口。
否则,擅自介入他人因果,往往会很严重;若是有能力处理因果那还好,如果没有处理因果的能力,那就只能背负这些因果了。
她虽然有能处理,但是她又不傻,干嘛擅自介入呢?
圆脸女孩见她不接话茬,只能继续说下去,“我想请述心道长帮我算一卦,我想知道我弟弟在哪儿。”
“好说,挂金五百,童叟无欺。”
述心调出V二维码,“扫吧,扫完给你算。”
“好。”圆脸女孩松了口气,五百她还能承受,再多她的生活费也够呛。
钱财到账,述心拿出了卡牌,洗牌后轻抬下颚,“抽吧。”
圆脸女孩轻嗯一声,随意抽出一张,当即迫不及待翻了牌。
“述心,这是什么?”卡牌递向她。
述心看向牌面,土属性囚笼图案,对方递牌的方位,牌里的人对着东北方;掐指推算一番,了然道:“你弟弟在东北方向千里之外的一个山村,土属性囚笼意味着你弟弟被囚困起来了,你要是信得过我的推算,可以喊上你父母去报警,请警察带你们搜寻。”
“信,我信!”圆脸女孩连连点头,“述心,你能跟我说具体地址吗?千里之外范围太广,搜寻起来很费力气,报警也不一定能出警。”
述心无可无不可的轻轻颔首,“东北方,带土字的村庄,地形像猪笼;我只能看到这些,剩下信息不能从卡牌里看到。”
“谢谢,谢谢,我这就给我爸妈打电话,再请假回家。”
圆脸女孩记住了这些信息,转身跑出了教室,往老师办公室方向走的时候拿出手机拨通父母的电话。
“爸爸,我知道弟弟在哪儿了。”
电话对面传来一道中年男子特有的低沉嗓音,“冉冉,你说什么?”
“我说我知道弟弟在哪儿了,我们班上来了一位道教学院交流学习的道长;我们班上的同学都找她算卦看相,我看都算准了,就上去请道长帮忙算了一卦。”
“还有道教学院这样的学校?”冉冉爸爸不确定的问道,“你别是遇到骗子了吧?”
冉冉哭笑不得,“爸,这怎么可能有假呢,学校跟学校对接,又不是私人对接;而且,我跟同学们相处的时间可比她长,要真是骗子,同学们也不可能联合起来骗我一个人啊!更何况,我从来没跟人说过我有个弟弟失踪了,人家能从的面相上看出我想算的是兄弟姐妹上的问题。”
冉冉爸爸心下有了成算。
“那你跟我说说道长算到的地方在哪儿?”
“述心道长说我弟弟在东北方向千里之外,带土字的村子,村子地形像猪笼;她只能给我们这些信息,剩下的要我们自己去找。”
“东北方向,带土字的村子,还地形像猪笼。”冉冉爸琢磨着琢磨着,说道:“那么远的地方我们也不熟悉,爸爸这就去报警,请警察带我们过去。”
冉冉道:“爸,我马上请假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