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众多港币和金子的份上,领导们给关翟卫国禁闭,算是既往不咎。
“给你们放假七天,回去吧。”
“是!”
八人离开办公室,各回各家。
不过,阿文阿香走后,李向阳四人一个个朝翟卫国扑腾过去,压着他揍;奈何,翟卫国早已不是以前的翟卫国,能被他们揍?
珍珍抱臂而立,好整以暇看戏。
只见翟卫国丢下行囊,三下五除二挣脱他们的禁锢,反手把人摔地上;骤然被摔固然疼,然而,这不是最让他们震惊的。
让他们震惊的是,四打一居然没打过。
罗庭州吃惊不小,摸着挨过揍的腿,“老翟,你吃啥了?力气变得这么大,身手敏捷成这样。”
“那是你们未老先衰。”翟卫国得意洋洋开口。
“嘿,你小子嘴巴不毒不行吗?”
“别扯,说说你吃了啥,是不是嫂子给你吃了啥补药?”
“肯定是。”
翟卫国轻啧,“有你们可真是我的福气,老子身强体健,不需要补药。”
说完,重新拎起行囊走到媳妇儿面前,拉着媳妇儿就走。
他是没吃补药,可他吃了媳妇儿给的修复液啊!
体质杠杠的。
谁让他们没他有福气呢,娶不到跟他媳妇儿一样优秀的人,哪怕有他媳妇儿一半儿优秀,这几个就该偷着乐了。
李向阳指着他的背影唾弃,“瞧把他得瑟的,天天儿的媳妇儿媳妇儿挂嘴边;有异性没人性,得了好东西不给兄弟分点。”
他们算是知道了,翟卫国这小子肯定得了好东西。
至于好东西哪儿来的,肯定是他媳妇儿给的。
“老翟这小子以前跟咱们差距不大,现在可好,我们之间的差距一下子就拉开了,以后还怎么搞?”
“不行,快追!得问问他吃了啥好药,我们也要。”
几人跟着追了上去,四个人抱胳膊抱腿儿,不给药就不让走。
翟卫国左手提着两个行囊,如今还坠着个人。
重啊!
罗庭州抱着他的胳膊,道:“我们给钱买,今儿个你不给药,你休想陪媳妇儿。”
“嫂子,得罪了。”李向阳先给赵珍珍赔罪。
赵珍珍挑眉,这几个倒是活泼过了头。
关北行死死勾住翟卫国的腿,双手抱住,这下他可挣脱不了吧。
宋开国笑得贱嗖嗖,“老翟,别说兄弟不让你陪嫂子。”
翟卫国无奈低头看了看腿上的两物件。
“你们倒是齐心协力。”
“没办法,我们也想跟你一样改善身体,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身上也有暗疾了。”
“体内的暗伤治不好,一到特定环境就酸胀痛,你忍心看兄弟老了一身病痛吗?你忍心看兄弟因为身体病痛前途受阻吗?”
翟卫国嗤笑,“行行行,你们要是老了一身病痛,前途受阻都怪老子,行了吧?”
“那不能,老翟,我们只想身体好。”李向阳反应快,可不能让他误会。
罗庭州点头附和,“老翟,说说呗,兄弟们需要你帮助。”
“心疼心疼兄弟们吧。”宋开国耍起了无赖。
一听宋开国说话,翟卫国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动了动腿儿,“给老子正常点儿,你又不是我媳妇儿,跟我撒什么娇,变态啊!”
宋开国可不管,“那你说说,你吃了什么药身体这么好。”
“好了,你们先放开。”想回家抱媳妇儿咋那么难呢,这群牲口就是他抱媳妇儿路上的绊脚石。
罗庭州等人相继松开手,一个个直勾勾、虎视眈眈盯着他,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别想走。
翟卫国离他们远远的,揽着媳妇儿,说道:“你们嫂子制作了一种药液,名为——修复液,军队里很快会用上,到时候你们去领就行了。”
“修复液?”
“行,我们知道了,你陪嫂子去吧;嫂子,今儿个得罪了啊!勿怪勿怪。”四人若有所思,脚下不忘溜的飞快。
瞅着他们的背影,翟卫国感念,“媳妇儿,谢谢你。”
“谢什么?”
“谢谢媳妇儿来到我身边,谢谢媳妇儿愿意嫁给我,谢谢媳妇儿研究出了修复液。”
有了修复液,以后所有国民身上将不再有病痛缠绕,那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好事儿。
珍珍抿唇莞尔一笑,迈步往家属院走。
翟卫国心湖泛起层层涟漪,由衷感恩媳妇儿的到来;也感谢当初的自己跟着去出任务了,其实,当时去接收赵家产业并非必须要去。
不过,他当时就是想去。
疯狂的想去。
他跟着心走,于是,见到了人比花娇的媳妇儿。
打开家门,院子里落了许多树叶。
走进屋,里面积了厚厚一层灰。
“媳妇儿,你坐着歇歇,我来打扫卫生。”行囊放屋外,找出清扫工具开干。
珍珍搬根凳子坐到院儿里,屋里打扫卫生灰尘大的很。
翟卫国忙活一个多小时才把屋子给收拾完毕,床单被套全部换新,又烧了热水才来喊她。
“媳妇儿,拿衣服洗澡了,洗了你休息着,我把院子打扫了。”
“行。”
翟卫国说怎么着,她就怎么着;反正她喜欢干净的环境,有个勤快的老公就这点好。
翟卫国提上两桶水进卫生间,一桶沸水一桶凉水,方便她兑着洗。
珍珍从衣柜里拿出干净衣裳,去了卫生间。
而翟卫国则是继续扫院子。
好在,他们的院子没种菜,不然,打理起来需要更长的时间。
珍珍洗完后,小院子也打扫完了,轮到翟卫国洗漱。
两人洗完后,她的头发长,需要慢慢擦干;翟卫国的短发随便揉搓两下就干了,看的她生出了羡慕。
“要不,我也去剪个短发。”搓两下就干的爽感,她也想拥有。
翟卫国一手抱着人一手为其擦头发,“你想怎么样都行,长发短发我都喜欢。”
在他的观念里,长发短发都无所谓,只要媳妇儿高兴就好。
他不是个会禁锢妻子思想的人。
摸着半干的发丝,珍珍又犹豫了,“我这么好的头发剪了有点可惜。”
要是能找佣人就好了,让人帮她洗头吹头发。
对了,吹头发!
她有办法了。
“你先睡,我画个图。”
珍珍爬起来就去桌前执笔开画。
翟卫国走上前边看边擦,原理不太看得懂,挺奇怪的一张图纸;圆圆的桶,拉一根长电线出来,里面的结构他只能看个一知半解。
“媳妇儿,你画的什么?”
“吹风机,用来吹头发的;国外应该有这技术了吧?你没见过?”
翟卫国摇头,“有,大商场见过,跟你画的有点相似又不像。”
“那更好!咱们能创外汇。”
翟卫国没意见,一切以媳妇儿的意愿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