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很清楚,只是觉得拳劲中多出了延绵之意,内劲运行更加得心应手。”
“哈哈哈,好。估计再过段时间,华夏又要多出一位年轻一流高手了。”
任青峰开心的哈哈大笑,心中欣慰,能在20岁之前进入暗劲,绝对是天资卓越,几十年来一次都没听说过,而现在自己的徒弟竟然达到了,他怎能不高兴。
任东明等人也一脸震惊的看着何雨柱,脸带羡慕。
“二叔,你刚才说,进入暗劲,在江湖上就是一流高手,这怎么划分呢?”任东明很好奇,这还是第一次听说。
任青峰呵呵一笑说:“唉,看你们这么好奇,算了,就跟你们讲一讲吧。其实武功划分很简单,会点儿拳脚的是不入流,武功入门了是三流,明劲期是二流,暗劲期是一流,化境期是宗师高手,已经可以开宗立派,而丹劲期则是先天境,是一个全新的层次,称为大宗师,在明朝以前,凡是大派掌门,至少都是这个层次的高手,罡劲期则是通神境,之后就是破碎虚空,是天人境。层次的划分也不是一成不变,在明朝以前,暗劲期是二流高手,化境期才是一流,而先天以前才是超一流。可惜呀,现在很难再出现先天以上的高手喽。”
“原来是这样。那现在有没有先天境的强者呀?”
“应该有,但几乎都不出世。”
“那化境高手呢?”
“化境高手,据我所知,还不到十个人,而你们的师祖就是其中之一。”
师兄弟们听后,个个都笑容满面,与有荣焉。
饭后,他们坐在大厅里聊着天,话题不由就说起了京城出现江洋大盗的事情。
任东明叹道:“唉,这么长时间,竟然对这位江洋大盗一无所知,我真是不能理解。”
任东杰说:“提起江洋大盗,我们同学经常提起康小八,都说现在的这个江洋大盗,可能比燕子李三和康小八还厉害。”
“为什么这么说?”
任东杰说:“因为这家伙够阴,够无耻。燕子李三做案,总会留下‘燕子李三到此一游’的纸条,而康小八做案,也有迹可循,头脑一发热就和人叫号,出手狠辣不留余地。但是现在这位不一样,那就是咬人的狗不叫,专挑富户,不吭不哈只取财物,与人一照面,出手就致人昏迷,乖乖,做事干净利落,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我同学可是说了,他们很多邻居都说这人是个侠盗呢。”
任东平惊讶的问道:“康小八?他能称侠盗?”
任晓旭说:“哼,什么侠盗?盗就是盗,如果说李三还能说是侠盗,那康小八和这位,就是标准的盗,是匪。”
何雨柱静静的听他们说着,听到这里,不由嘴角上挑,他很清楚,任晓旭说的是对的,龙昆这个人可不是什么侠盗。
作为盗贼,出手一次,是找富户动手还是找普通老百姓出手?傻子都知道怎么选,而且,富户都是独门独院,地方大住的人少,容易行动。
龙昆这几个月的行动结果,就是他的密室之中那一个个装满的箱子,里面都是金银珠宝和现金,财富价值惊人。
任东明说:“哼,我也就是现在还没毕业,等我毕业了,当了警察,我一定要见识见识这位江洋大盗。”
说完,他的脸上现出期待之色。
何雨柱笑了笑,又轻轻摇了摇头,但心里知道,任东明和龙昆都处于明劲中期,但任东明欠缺实战,明显不是龙昆的对手,如果两人交手,估计龙昆五招内就能重伤任东明。
不是因为任东明差,而是因为龙昆为人太狠毒,出手干脆利落,做事没有底线。
“哥,那你毕业后,想分到哪里?”任晓旭问道。
“我希望到东单区公安局。”
“你怎么不去市局?”
任东明说:“刚毕业,我还是希望能下基层,因为基层遇到的事情多,锻炼人。”
何雨柱呵呵一笑说:“师兄,区公安局可不是基层啊,那下边还有派出所、治保大队呢。想遇到的事情多,你得去派出所呀,那里才是真的基层。”
心说这些二代,个个心高气傲的,到区公安局都算基层,唉,让他们到基层真的面对老百姓,估计能把他们逼疯。
不过,任东明这个人还是不错的,心高气傲那是因为出身高,大院子弟身上的通病,但他对朋友很真心,骄傲但不傲慢自大,而且自律自强,人相当不错。
“呵呵,我学的是刑侦专业,到派出所不就大材小用了。”
任晓旭说:“你是怕遇到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吧?说的那么好听。”
对于哥哥,她从来不会客气。
“嘿嘿,我怕麻烦。”
任东平忽然说:“我听说,当时为了抓住康小八,可是请了形意拳名家尚云祥和马玉堂出手,康小八听到是这两个人来抓自己,知道逃不走,当时就投降了。那为什么现在没请高手抓人呐?”
任东明眨眨眼睛,大脑中不由灵光一闪,是呀,为什么没有用这个办法呐?而且,军中即使像尚云祥和马玉堂这样的化境高手很少,但应该也有暗劲、明劲高手吧?
任晓旭说:“我看过老舍写的《八太爷》,那康小八可是纵横京津十几年才落网。现在就邀请武林高手,还是太早了,不到逼不得已不会做。”
她的话音一落,在座的就明白了。
何雨柱微微一笑,这姑娘是个聪明的人,秀外慧中,蕙质兰心,平时喜欢看书,恬淡安静,但因为从小习武,却又有一种英气在身上。
任晓旭却不知,就因为她一句话,她的二哥已经打定主意,等毕业以后,如果靠自己抓不住江洋大盗,就会邀请何雨柱,与自己联手,效仿尚云祥和马玉堂,一定要抓住这个江洋大盗。
当天晚上,何雨柱进入空间桃林中,闭着眼睛,放空心神,对着一根桃树树桩不断用掌拍打着,掌影重重,只觉越打越顺手,元气在任督二脉中不断流动冲击着,忽然,他的手掌拍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