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封启征离开,辛胜利随即向卫晓瑶告辞准备回家。
“卫老板,你全程陪封启征吃饭喝酒,难道你们早就认识?”
辛胜利看似很随意地问了一句。
卫晓瑶也很随意地回答说,他不认识封启征,只不过是有朋友介绍,她抹不开面子才会出面作陪。
辛胜利没好意思问那位朋友是谁,便婉转地对封启征无礼举动表达歉意。
卫晓瑶却毫不在意地说,她能理解,男人喝多了就管不住自己,做出一些出格的事。只要无伤大雅,她也不想让客人很难堪。
“和气生财嘛,如果谁见了我都怕,那我的饭馆还怎么能开下去?”
卫晓瑶的洒脱给辛胜利留下了深刻印象。
回到家,辛胜利没有像往常那样对马素莉充满占有欲望,而是独自进书房并锁上房门。
马素莉有些慌了,她也感觉出辛胜利对她的态度出现变化。
难道是她和于连调情的事被发现了?还是秦云东的批评,让辛胜利对她产生包袱感?
想得再多,马素莉也不敢敲门,只能反复打扫卫生以减轻心理压力。
一个小时后,辛胜利走出来,把马素莉叫到客厅坐下。
“莉莉,咱们要分开一段时间。”
辛胜利开口即雷击,把马素莉轰的晕头转向。
“为什么呀……我如果做错什么……我一定改……我不想和你分开……”
马素莉可怜巴巴看着辛胜利,她知道此时不能大哭大闹,以防火上浇油,让辛胜利不耐烦。
辛胜利深深叹口气。
“我不能告诉你原因,只能说这段时间会发生很多事,你在槐荫市会成为别人对付我的武器,而且你和你的家人也会面临危险,我这也是为你好。”
马素莉看辛胜利的样子不像是生她的气,稍稍安稳了一些。
“那……那你的意思是……我不能留在槐荫市吗?”
“是的,我给秦书记打过电话,他答应把你调到临江市迎宾馆,职务级别不变,他也安排你的家人一起过去。你在临江市会很安全,没有人能拿你威胁我,我就可以和他们放手斗一斗。”
辛胜利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掩饰自己的愧意。
作为一个男人,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辛胜利的自尊心很受伤。
但为了自己的前途,他又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安排。
马素莉感觉出辛胜利大概面临危险,她只是一个弱女子,留下来会分散辛胜利的精力,此时就不能再让辛胜利为难了。
她起身坐到辛胜利腿上,搂着他轻声说:“我是个笨女人,帮不上你的忙,那就不能给你添麻烦,我听你的,你说什么我都听。”
“乖,你先去一段时间,等大局已定,我会接你回来。”
辛胜利很欣慰马素莉通情达理,温顺地服从他的命令,没有让他心烦意乱。
“我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能回来?”
马素莉蜷缩在辛胜利怀里,像是离开主人的小猫,可怜无助。
“明天办手续,收拾行李,后天就出发。至于回来的时间嘛,少则三个月,顶多半年。我闲的时候会去临江市看你,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能离开临江市,明白吗?”
辛胜利少了一个心事,心情有所好转又有了性质,便抱起马素莉走向卧室。
第三天上午,辛胜利开车带着马素莉和家人,跟随着拉着家具的货车来到临江市。
汽车刚进入临江市区,马素莉就不断发出惊叹。
临江市的城市建设远超槐荫市,满眼都是川流不息的车辆和宽阔的公路,绿化带在道路两侧无限延展。在造型前卫多变的楼宇之间,不断会出现各种广场、大型百货公司、艺术馆、剧场和运动场地。
“天呐,临江市这么发达,真像是霉国大片里的样子。”
马素莉目不暇接,兴奋地样子像是刚进城的山里来的孩子。
她长这么大也没有离开过槐荫市,猛然看到临江市,让她的认知产生巨大冲击。
“霉国不是我们的目标,秦书记说过,再有二十年,我们的城市肯定比霉国还要好。”
辛胜利虽然离开了临江市,但依然对临江的发展充满自豪,因为这里面也有他的一份贡献。
“胜利,你说为什么槐荫市和临江市相比,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她和辛胜利还没有结婚,商务车后座上还有老人和孩子,马素莉没好意思称呼辛胜利“老公”。
“因为槐荫市没有我在,所以才发展的慢。”
辛胜利像是开玩笑,但也是他心里真实的想法。
他很自信能以自己的本事,让槐荫市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汽车拐入临江东区的人才公寓小区,临江东区书记姚琪、市委办公室主任巩广文已经在楼下恭候多时了。
“胜利,一路辛苦,咱们好久不见了。”
姚琪微笑着和辛胜利握手寒暄。
无论是按辛胜利以前在临江市的威望,还是他现在的槐荫市长身份,姚琪必须出面迎接。
“琪姐还是那么漂亮,麻烦你亲自迎接,真让我受宠若惊。”
辛胜利见到姚琪就像是看到亲姐姐一样的亲切感。
过去姚琪任副秘书长的时候就很照顾辛胜利,后来姚琪任东区书记后,辛胜利动用保税区的资源为东区招商引资出力很大,因此两人的关系非常好。
“少来这一套,你高升就眼光高了,这么长时间也不给我打电话。我都快奔五十的人了,已经和漂亮绝缘了。”姚琪看向辛胜利背后的马素莉,“这就是马素莉同志吧?”
辛胜利给她们相互引见后,特意对马素莉说,临江市有四大天王,分别是何铸、蒋廉、李卫华和楚采臣,还有十八路诸侯,排在首位的就是姚琪。
姚琪却连连摇手,对马素莉说:“别听胜利瞎说,在临江市谁不知道保税区的贡献有多大,如果真有这样的排名,那就一定是辛胜利排第一。”
虽然姚琪是在夸辛胜利,但马素莉心里美滋滋的,说不出的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