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透明的水流化作一道尖刺,转眼从车窗延伸,径直给插入卷毛男的额头,来了个对穿。
脑袋上开了个大洞的卷毛一头栽倒在装甲车门前,顺着车门滑落在地
只是,这根水刺在完成使命后,很快就凝结成冰,脱离了控制。
“这沧澜技能的确全能,但也太容易受到影响了。”
就在陈灼为了沧澜能级感到有些头疼之际,上一秒还不停叫嚣的求生者,此刻却出奇的安静。
半响才有人疑惑道:
“刚...刚才那是什么?”
“卷毛就这么死了?”
一众跟着陈灼装甲车,只为劫财劫色的求生者们,哪里有那么多见识。
即便中心区拥有特殊能力的求生者也不在少数,但一般他们也不是他们这种普通求生者能见到的。
所及即使知道超能者不好惹,也没表现出太多的畏惧。
毕竟在他们眼里,只是死了一个随时可以死的求生者而已。
“别愣着了,女的留下,男的弄死,谁出力最多谁分的多。”
追击陈灼的等人的足足有七辆载具的求生者,差不多二十来号人。
体质大多在8,90点徘徊,如今在利益的诱惑下一拥而上,看着还真像那么回事。
另一边,陈灼这会儿做出了一个很奇怪的举动,明明危险就在近前,陈灼的眼神却在不断飘忽。
“结冰吗?”
“貌似又无意间开发出了新的用法、。”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陈灼一脚踢开车门,将倒在车门前的卷毛尸体踢飞。
赤手空拳,双手插兜地站在原地。
这些个求生者哪里管陈灼又抽什么风,一个个抡圆拳头轮流招呼过来。
陈灼深吸一口气,眼神一凝:“起!”
只见陈灼周身,五六道手腕粗细的水柱拔地而起,只是陈灼像是特意收了些力,水柱前段并不是具有穿透性的尖刺状,反而光滑平整。
按理来说,这样刻意制造的水柱应该会因为杀伤力不足,而直接分散。
可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由于水柱召唤出来的水柱本身体积不大,在温度骤降的情况下配合狂风刮过,水柱直接化为冰柱。
冲在最前面的五六个求生者撞在冰柱上,瞬间被透体而过。
宛若被钉在耻辱柱上一般,在满眼的后悔中,失去生息。
“果然!”
“虽然凝结成冰后我就没法控制了,但在水流凝结前,还是能做出很多操作的。”
“最重要的是,凝结起来的冰柱威力明显比起普通的水柱大多了。”
这一幕被夏浅浅看见,眼里顿时爆发出精光。
“我靠,臭陈灼,明明这些天咱都待在一起,你什么时候背着我们偷偷学会的冰系异能?”
陈灼嘴角咧起,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冰系异能吗,虽然情况不一样,但在这冰天雪地的环境下,还真差不了多少。”
起初陈灼还挺嫌弃水系能力的,毕竟按照蓝星的影视作品来看,肯定是空间系这种多功能,再次也得是火系这种伤害高的能力好使。
如今看来,这算是让他掏着了?
另一边,陈灼连手指都没动一根,却一下弄死他们五六人的操作,属实让他们吓得不轻。
“别怕!”
“不就是超能者吗?”
“咱这里还有十几号兄弟,他还能一起杀了不成?”
“一起上!”
只是,这几个求生者一看就是经验不足的那种。
要是他们听过天穹城里的一句话,就肯定不会如此冲动。
不止天穹城,在四大城池里都有这样的话流传。
超能者唯有超能者可战胜,普通求生者不可轻易接触。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也懒得陪你们慢慢玩。”
陈灼撂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进入装甲车。
对身后来袭的危险置若罔闻。
“噗噗噗!!”
无数带着尖刺的水针从地面,半空中凭空出现。
毫无阻碍地扎入这些求生者体内...
随后,最先被水针扎中的求生者只觉得喉头一阵腥甜,紧接着,一种浑身筋脉被从内部斩断的剧痛由内而外爆发出来。
“咳!!!”
随着一口腥甜的血液从嘴里喷涌,这位求生者连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已然眼神涣散,死不瞑目。
不仅是他一个,他身后其他求生者接连如此,有的一下就没动静了,有的死前还不断抽搐了好久。
两女目光闪烁,非常好奇陈灼怎么做到的。
“只是几根水针入体,能将他们体内的器官,血管以及神经搅得七零八落而已,算不上什么厉害的伎俩。”
“看着厉害,这能力对有防备的特殊能力者应该没什么用。”
“超能者啊,难怪四大城池把资源点管得这么死,要是人人都有能力,那早就乱套了。”
陈灼说着,忽然想起杜欣已经有了一个杀意外放能力,夏浅浅到现在还没一个能力。
“不说帮忙,至少也得有一个能力防身。”
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女人,陈灼怎么舍得两人出事。
“如果四大城池把资源点管理的这么死的话,城池里一定有很多超能者,跟四大城池对着干目前来看是不可能了。”
“兜兜转转,最终还是得想办法入城,获取探索资源点的许可。”
回过神,陈灼回忆着之前送百鸿避难所的坐标,一加油门疾驰而去。
自从装甲车的车轮升级为履带,这种雪面上,陈灼根本不需要在意速度过快而翻车。
在路上没碰到什么突发情况下,二十分钟就抵达了宋百鸿的避难所。
碰巧陈灼来到避难所门口的时候,宋千雅此时刚好推门而出。
陈灼呵呵一笑,朝这个漏风的小棉袄打了个招呼:“宋美女,有事出去?”
宋千雅看起来心情不好,闷闷不乐。
她本来不想搭理人,可抬头看到陈灼脸上贱兮兮的笑容,顿时泄了气。
一想到上次陈灼带给她的压迫感,宋千雅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不对啊,这是我家,老爹还在里面,我干嘛怕他?”
想到这,她挺起不大不小正正好的胸脯,恶狠狠地刮了陈灼一眼。
“你又来我家干嘛?”
“上次的事,我们已经两清了吧,要是没事就赶紧走远点,我家不欢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