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被斑点欺负,晚上大壮留在了老爷子他们屋里。
狗到了新的环境有个习惯……圈地盘。
李文华早上去后院带上大壮去外面,可在前院见到阎埠贵浇花,大壮颠颠的跑过去低头闻,然后抬腿对花滋。
“哎哎哎,我的花……”
阎埠贵怎么都没想到突然来这出,想拦为时已晚。
不用李文华拽,滋上一些后大壮自己返回。
“免费帮你浇个花,不用谢。”
阎埠贵被堵的说不出话。
大壮做好事不留名,和斑点一起拉拽着李文华往外走。
回来时碰见何雨水,彼此点头算打过招呼。
易中海的事情过后,平日里两人没啥交集,成了点头之交。
如剧情中一般,何雨水还是没能考上中专,不过日子却天差地别。
手握‘巨款’,青春洋溢,走路都会蹦跳两下,欢快的很。
五月不冷不热,聋老太也愿意坐门口晾晾,不让自己发霉。
李文华多愁了两眼,冬天那会差点没熬过来,现在瞧着似乎好了些。
人啊真神奇,有时候脆弱的如风中火烛,说灭就灭。
有时候又如海边礁石,饱受风浪而不倒。
吃过早餐,李文华拿了些海鲜来到陈之非家。
“婶子。”
“文华来啦。”
“咯~咯。”
陈之非女儿已经会叫人,但因为每次叫他的时候都在笑,如果不是张开双手要抱,很容易当成咯咯笑声。
“小没良心的。”被抛弃的钱婶在女儿屁股上拍了下。
“她和之建几个都没你亲。”
李文华抱起一岁多的囡囡,这是钱婶起的小名。
相比陈之建几个很少见到,他没事经常过来,囡囡自然更亲近些。
扫眼屋里,陈叔又不在家,从去年被调入航天研究所,回来的日子少之又少。
过去一年,他来了不下二十次,只见过三次。
钱婶把装着枇杷的编织篮放到他面前:“吃枇杷,一会再带些回去。”
“好。”李文华没有客气,时间长了,不必要的客套可以省去。
聊了没多久,准备离开,他和钱婶能聊的话题很少,每次过来都待不了多久,囡囡却搂着他脖子不松手。
“带你去哥哥家好不好?”
囡囡伸出一只手去够妈妈,钱婶上前:“来妈妈这。”
囡囡抓住手指,却没打算过去,另一手拍拍李文华,示意可以走了。
这是要去,但得带上妈妈一块。
钱婶逗她:“妈妈不去,你和哥哥去吧。”
囡囡使出吃奶的力气抓着妈妈手指。
“不要妈妈,跟哥哥回家。”李文华往后仰,作势要把她带走。
开心的脸很快转成阴云密布,瘪着嘴要不不哭的。
李文华连忙哄道:“哦好好好,带妈妈一块。”
囡囡变脸比六月天,听到带妈妈一块瞬间转晴。
不带不行,不去也不行,没办法,钱婶只好锁门。
出门后反而李文华像头牛,被牵着鼻子走。
囡囡哪有感兴趣的,伸手指着身子往那边倒。
最终只在街上逛了半天。
傍晚他在院里看到经典一幕,秦淮茹在中院水池洗衣服。
傻柱今天下班要晚些,手里提着装饭盒的网兜。
这是李文华第一次见他下班提网兜,不知道是不是粮食刚稍微好转一点,轧钢厂又搞起小食堂。
地方上这会粮食只是好了一丢丢,但四九城确实恢复了,有些单位小食堂随之‘悄摸摸’开火。
傻柱饭盒里是剩菜,还是扣留出来的他不知道,也不关心。
秦淮茹撩起发梢,微笑且热情的招呼道:“柱子回来啦,你看家里有没有衣服要洗,姐顺便给你一起洗了。”
“不麻烦了,雨水会洗。”
傻柱自从知道她上环后,态度一直不冷不热的。
何雨水上高中后住校,傻柱自己不怎么愿意洗衣服,一般会等到星期六再换。
有时候徐惠兰也会帮忙拿去洗,压根用不着秦淮茹。
秦淮茹依然笑着说:“我正好在洗,顺手的事。”
徐惠兰一盆水泼她脚边:“柱子,衣服放着等会我给你洗。”
易中海进去之前,她还觉得秦淮茹不错,后来发现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院里人进进出出的,一个年轻寡妇给没成家的男人洗衣服,不用等第二天,今晚就会满院皆知,各种流言蜚语。
聋老太就像能闻到傻柱饭盒里菜香似的,从后院来到傻柱面前,脸上说不出的慈祥。
但转头看向秦淮茹时,眯成小眼睛的说:“淮茹心真好,那顺手帮老太太我的衣服洗了?”
秦淮茹表情有那么瞬间僵住,不过转瞬即逝,在准备忍着膈应应下来时,贾张氏适时在门口喊:“淮茹啊,槐花饿了,衣服等会再洗吧。”
“好的妈,我这就来。”
秦淮茹应的快,收拾的也快,三两下把尿布装进盆里,临走还不忘向聋老太表达歉意:“不好意思啊太太。”
李文华全程看着,愿称聋老太和贾张氏为最佳辅助。
秦淮茹回家后贾张氏关上门问:“你要帮傻柱洗衣服?”
没有哪个婆婆愿意儿媳妇和别的男人走得太近,平时多说两句也就算了,洗衣服代表什么?
“妈,我就客气一下,傻柱现在可不缺洗衣服的人,厂里小食堂开了,傻柱给领导做饭哪怕带点剩菜也有肉,要是能和他搞好关系……”
秦淮茹没继续往后说。
贾张氏顺着想下去,家里天天有肉吃,还不花钱,嘴角差点流口水。
那样的日子……想想都美。
傻柱家,何雨水已经去学校,屋里只有傻柱聋老太徐惠兰三人吃饭。
聋老太见饭盒里有零星几块肉片,素菜油也足,笑的皱纹更深。
“惠兰啊,你要多帮柱子看着秦淮茹,那不是个省油的灯。”
眼下日子渐入佳境,聋老太可不想秦淮茹来破坏。
贾家一屋子人,傻柱要是被争取过去,这点菜还不够分的。
“我会的。”只一个贾张氏就够徐惠兰厌烦的。
她想说当务之急是给傻柱找个媳妇,但为院里名声臭大街立过大功,提出来影响和傻柱的关系。
院里名声臭,傻柱要求还高,过去一年里相看了几个都没能成。
聋老太夹一块肉放嘴里慢慢咀嚼,夸赞道:“我们柱子手艺真好。”
傻柱特别喜欢别人捧自己厨艺,怡然自得的倒上一杯酒:“那是,要不然哪能让我负责小食堂,厂里领导就喜欢我炒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