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微张着嘴巴，惊讶地看着大卫，他是真的被这个隐秘的消息震惊到了。
放下酒杯，抬起大拇指：“日了，你小子太牛逼了，你真的是把阿香征服了。
要不然她不可能跟你说这些。”
大卫笑着道：“咱们兄弟，就是干这个的，说实在的，你让我挣钱，我不一定能挣多少，但如果让我拿下女人。
我有百分之百把握完成任务。”
老李笑着道：“阿香不是以前的女蜂，否则你……你可能被她吃了。
我一直觉得原来的女蜂挺厉害的。”
大卫点点头：“我也觉得女蜂挺厉害，听说以前她们搞钱速度极快。
咱们刚入行时候，我见过一两个，那长相绝对堪比明星。
以至于我现在都还有印象。”
老李笑着道：“如果阿香是那些女蜂，你就变成了被征服的对象了。”
大卫点点头：“你还别说，我可能真的会被她们拿捏的。”
老李举起酒杯与大卫干了一杯，放下酒杯，看着老李道：“我一直有一件事想问你。
你马上就要走了，如果我再不问，恐怕没机会了。”
大卫见老李表情严肃，意识到问出的问题，一定事关重大，他的表情也变得严肃了：“你想问什么？”
老李看了一眼门口，站起身，走到门口，打开房门，然后看了一眼过道。
然后关了门，重新坐下，表情凝重地道：“今天咱俩在这里说的话，出我的嘴，入你的耳。
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大卫见老李如此隆重，他也变得紧张：“你别吓我，到底是什么事情？”
老李严肃地道：“你先答应我。”
大卫笑着道：“阿香可是干爹的人，我把阿羡的事情说了，如果这事暴露了，我可能会被搞死的。
但我说了，因为我相信你。
这么说吧，咱俩在一起聊天的事情，我从来不告诉外人。
你也不要拘束，想说什么就说吧。
你就算是说出杀人放火的事情，我也不会说出去的。”
老李点点头：“好，你跟阿香走得近，干爹的事情知道得比较多。
向你打听一个事情，当年的女蜂最少有超过二十人。
我想问一下，她们都去什么地方了？
最后怎么处理的？”
大卫深深地看了老李一眼：“你…为什么问这个？”
老李笑着道：“这些天睡不着，就会想起这件事，我就是单纯的好奇。”
大卫表情严肃地道：“不管你为什么问这个，我先给你打个预防针。
这事只能问这一次，以后永远不要提。”
老李笑着道：“你怎么比我还谨慎？”
大卫冷声道：“不要笑，这事关系重大，我想想从什么地方说。
我那段时间，跟阿香已经有了联系，有一次我跟她幽会，在酒店折腾几个小时，还喝了一些红酒。
她睡着了，我看了她的手机。
才知道那些女人都送到国外了。
都卖了，卖给了国外一个卖淫组织，这么说吧，她们这辈子，都出不来那栋楼。”
老李靠在椅子后背，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随后突然身体前倾，靠近大卫，盯着大卫的眼睛道：“你……这次出国……会不会……走上女蜂的老路？”
咔嚓～
大卫手中的酒杯跌落地上，他像是没有看见一样，站起身开始来回地踱步。
他脸上的表情也极为凝重。
走了许久之后，停下脚步：“你提醒了我……我他妈的大意了……如果不是你提醒我……可能真的会走上女蜂的老路。
操他妈的，他们想搞我。
那就别怪我做事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