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要上手段,陈一展和杨冲来劲了。
他们听宁叔说,干爹上次在窝窝村,给原来的村长上过手段。
将十根手指都钉进了木柱里。
想想都刺激。
俩熊孩子搓着手,一脸期盼地望着叶红缨:
“三娘...这个鞑子...能不能让我玩会?”
“三娘别听他的,我会手段,嘎嘎凶残的。”
叶红缨此时正喘着粗气呢。
啥意思啊?
陈息见了我,一句话不说?
老娘辛辛苦苦把鞑子抓来,不提奖赏也就罢了。
竟对我视而不见?
白了一眼两个熊孩子:
“玩去。”
迈开大步,直奔作战室。
推门就进。
见陈息正在沙盘前研究呢。
一脚踩在桌子上:
“姑奶奶的奖赏呢?”
这货依旧嚣张跋扈,自己立下这么大功,少10两银子可不行。
见她向自己邀功,陈息往门口努努嘴:
“去把门栓插上。”
叶红缨一愣,奖赏我还要背着人么?
想了想后,也对。
现在自己身份不同了,那可是万人敬仰的三奶奶,不能被外人瞧见。
轻哼一声,去把关拴上,快步回来一伸手:
“我可跟你说啊,少10两银子可不行。”
陈息伸手,一把将她拉入怀里。
两人脸对着脸。
一口吻上她的嘴唇。
叶红缨想挣扎,但全身都使不上力气。
几息后,闭上双眼,逐渐回应起来。
两人腻歪了许久,惹得陈息真想就地将她办了。
但还有大事要做,才松开嘴。
叶红缨没过瘾,还想索吻,却被陈息止住:
“这奖赏满意么?”
叶红缨红着脸,将脑袋埋进他的胸膛,轻轻蹭了蹭,算作回应。
陈息呵呵一笑:
“同夫君说说,这次都缴获什么了?”
听到陈息问话,叶红缨依旧不抬头,就在他怀里轻声说着:
“还能有啥,战马射死一半。”
说到这里,她猛然抬头:
“对了夫君,还剩200多匹完好的战马呢,我的骑兵队又可以扩充了。”
这货刚才一直想着邀功,倒把战马的事忘了。
270多匹战马,骑兵队平添一半的力量。
“辛苦娘子了。”
陈息将她搂得更紧了,同时心中在想,自己吃掉鞑子一队骑兵,必将引来更大的报复行动。
要想获取鞑子的情报,只能先撬开孛术的嘴。
为以后的计划做准备。
两人温存了良久,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爹,那鞑子有些不行了...您看......”
陈一展的声音传来,陈息嘴角一抽,再看看怀里的叶红缨:
“你让他们两个熊孩子上手段了?”
叶红缨一愣:
“好像是吧?”
她都有些不确定了。
刚才自己着急庆功,还真忘了这码事。
见她这副表情,陈息一咧嘴,坏了。
这俩熊孩子下手没轻没重的,千万别给整死了。
立马起身开门。
门外俩熊孩子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去。
又犯错了。
刚才玩嗨了,确实下手重了些。
陈息见他俩这样。
不用问。
又玩大了。
几步来到院中,看到孛术的第一眼,他都差点没认出来。
好家伙。
浑身跟个血葫芦似的。
双手十根手指,已被削成白骨。
回头,狠狠瞪了一眼两个熊孩子。
然后上前帮他止血。
不及时处理的话,用不了一刻钟,就得失血过多而死。
处理好了伤口,一盆凉水泼醒疼昏迷的孛术。
此刻他脸上无一丝血色,哆嗦着嘴唇,连话都要说不出来了。
他醒来第一眼,就看到了陈息。
“懦弱的......两脚......两脚羊...”
“像个男人......同我......同我一战...”
陈息都要无语了,都这b样了,还要决斗呢。
为了获取情报,忍着恶心同他讲话:
“没发现,你们草原人,挺注重男子气节的啊。”
“咳咳...”
孛术咳出一口瘀血,双目无光,但还能看出他眼中的轻蔑:
“气节......是我们勇士的荣耀...比...比生命都重要......”
一听这话,陈息乐了。
不是强硬么。
打蛇打七寸。
命人架火,将一个铁棍烧红。
孛术躺在地上,看都没看这边一眼。
不就是用刑么,老子还真没当回事。
陈息拎着烧红的铁棍,走到孛术身前:
“说说,你们属于哪支军队,最高统帅是谁,出来的目的是什么,共有多少人马?”
他问出一连串的问题,孛术嘴角一歪:
“要杀要剐......随便...休想从我们草原...草原勇士嘴里问出...情报...”
陈息微笑着点点头。
挺硬。
冲陈一展和杨冲一努嘴:
“把他裤子扒下来。”
“是。”
俩熊孩子犯错了,这时赶紧表现。
孛术见要扒自己裤子,有些着急了:
“你不能......不能羞辱......羞辱我们草原勇士...”
他使出最后力气挣扎,可怎么能挣脱两个小伙子?
不由分说,三下五除二,将他裤子扒光。
“爹,还怎么做?”
陈息将铁棍递给陈一展,对着孛术开口,语气充满威胁:
“你们草原勇士,不是最在乎男人的荣耀么?”
“现在我就把你拖到街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铁棍子捅你**里。”
“让大家都看看,这就是你们草原男子的荣耀。”
孛术一听都傻了,这比杀了他都难受:
“不能...你不能这样做......我是月狼神的子民......受月狼神庇佑,你不能对我这样做......”
陈息嘴角挂起坏笑:
“我管你月狼月狗的,小爷得不到想要的情报,肯定捅你。”
指挥陈一展:
“将铁棍子给我捅进去,完事了再给他涂药。”
“等他们王师攻城时,把他押到城墙上,当着鞑子的面,狠狠地捅。”
“让那些鞑子都看看,这就是草原的荣耀。”
陈一展听完乐坏了。
这活好。
拎着烧红的铁棍子就要往里捅。
孛术彻底崩溃了。
魔鬼。
简直是魔鬼。
一旦让他对自己这么做,自己的部落、族人,在草原世代都抬不起头。
他根本没犹豫,立即屈服了:
“我说...我说...”
陈息挥手,止住正要用刑的陈一展。
面无表情的盯着孛术。
半晌。
孛术狠狠一咬牙,将他们先锋军的统帅,此战的目的,还有王师的情况,将他知道的,一股脑全部交代出来。
陈息听完,眼中精芒闪烁。
王师暂时遇不到,可外面还有15支先锋营啊。
那些战马,正好补充小爷的骑兵。
向陈一展摆手:
“把他拖到街上,让百姓们都看看,鞑子的荣耀。”
“铁棍子烧红些,一口气将他捅死,完事剁碎了喂狗。”
孛术一听都傻了:
“你怎么能不讲信用...我是月狼神的子民...不可这样羞辱我...”
任他怎么嚎叫都没用,陈一展像拖死狗一样将他拖到街上。
紧接着,便是惨绝人寰的嚎叫传来。
陈息一咧嘴。
信用?
小爷也没答应不捅你啊。
月狼神?
和泰迪有什么区别!
挨捅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