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耳眼神阴鸷,语气森冷:“哦,我亲爱的总统先生,华夏的崛起,简直就像一块大石头压在我们的胸口!”
“苏御和他那支华夏卫国军,现在势头猛得像头公牛,如果任由他们发展,迟早会像一只饥饿的狼威胁到我们的利益与安全,这绝不是我在危言耸听!”
“上帝啊,我们对他们的实力了解简直就像面对一个黑洞,只知道他们越来越强大,这才是最让人睡不着觉的!”
螺蛳福面色阴沉,缓缓点头:“哦,我亲爱的吓耳先生,你说得太对了,一个未知的敌人,简直比魔鬼还要可怕,我们对他们,确实就像瞎子摸象。”
吓耳无奈地摊开双手,做了个夸张的手势:“看在上帝的份上,我们已经用尽了所有办法,可他们的底细就像被浓雾笼罩的伦敦街道,简直让人毫无头绪!”
螺蛳福长叹一声,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好吧好吧,我可怜的情报人员已经尽力了,现在让我们来讨论下,该怎么对付这个未来的麻烦制造者吧!”
吓耳目光冷峻:“虽然他们现在就像只小奶狗一样威胁不大,但未来绝对会成为我们肚子里的一条毒蛇。”
“那个该死的苏御仇外得像头西班牙斗牛,我们不得不考虑他可能把我们当成敌人的可能性,必须提前做好准备!”
螺蛳福眼神一凛,身体前倾:“快说说你的计划,我亲爱的朋友!”
吓耳沉声道:“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像园丁修剪玫瑰一样遏制其发展。”
“亚太地区的势力需要像天平一样保持平衡,这样才能保证我们的安全,但是哦买噶,现在倭国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螺蛳福皱眉,摸了摸下巴:“可是倭国还有一支相当不错的海军,不是吗?”
吓耳冷笑:“海军确实不错,但华夏舰队已经崭露头角,虽然和倭国还有差距,但这只是个开始。”
“哦,上帝啊,谁能保证那个该死的苏御以后会造出多少军舰,训练出多少军队?”
螺蛳福手指轻轻敲着太阳穴,沉吟:“你说得对,我亲爱的吓耳,倭国的实力就像摊开的扑克牌,没什么好担心的。”
“但华夏卫国军,他们的实力简直就像马里亚纳海沟一样深不可测。”
“那个该死的苏御居然能像变魔术一样变出这么多军舰,情报显示他们的舰队里,还有重达一万多吨的重巡洋舰,而且不止一艘!”
“能造这种大玩具的国家,全世界用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华夏绝对没有这个能力,他们的军舰到底是从哪个该死的鬼地方弄来的?”
吓耳耸了耸肩:“这真是个让人毛骨悚然的问题,也许我们永远都找不到答案,就像找不到圣杯一样。”
螺蛳福点头:“我们必须遏制其发展,但是直接参战,国会那些该死的政客们肯定不会同意,而且现在参战,简直就像在暴风雨中出海一样不明智。”
吓耳目光阴冷:“您真是太英明了,我尊敬的总统先生。”
“我们只能像影子一样暗中支援倭国,增强他们的实力,让他们去试探华夏卫国军的底细。”
“让那些倭国人和他们拼个两败俱伤,这才符合我们的利益,就像让两只狗互相撕咬一样。”
螺蛳福点头,露出狡猾的微笑:“太棒了!另外,我们也应该支援华夏的精灵政府,除了倭国,最害怕华夏卫国军壮大的就是精灵政府了,毕竟一个笼子里关不下两只老虎。”
吓耳道:“精灵政府已经像只可怜的小狗一样暗中与我们联系,希望能得到我们的支持。”螺蛳福问:“约翰牛和高卢鸡那些老朋友们态度如何?”
吓耳道:“我已经和约翰牛、高卢鸡那些绅士们通过气了,他们也赞成支持精灵政府。”
“在他们看来,由精灵政府主导的华夏,才符合我们这些文明国家的利益。”
螺蛳福冷笑:“棒极了!那就联合那些老伙计们,加大对倭国和精灵政府的支持,重点还是倭国,精灵政府只是个备胎,。毕竟那个该死的苏御现在还是把倭国当成头号敌人。”
吓耳道:“今天华夏卫国军已经发出通电,要求倭国无条件投降,说这是结束战争的唯一途径。”
“看来苏御是铁了心要和倭国血战到底了,就像西班牙斗牛士面对公牛一样。”
螺蛳福大笑,拍着桌子:“太棒了,就让他们像两只发情的公鹿一样拼个你死我活吧!”
“我们继续坐在观众席上欣赏这场表演,必要时再给他们添把火,就像给篝火加柴一样。”
螺蛳福说着,脸上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就像看到猎物的狐狸。
当日,苏御乘车返回北平。
用过午饭,便直奔南苑机场。
登上飞机,又直飞山海关机场。
一下飞机,苏御感慨道:“飞机速度虽快,却只能在有机场之地降落,若能有直升机,便无需如此麻烦,不过在主要城市建机场,也非难事。”
目前,苏御的地盘上,主要城市均已建有机场,如胶澳、沧州等地,甚至不止一座,且多为军用机场。
这时,一群军官迎了上来,齐声高呼:“总司令!”
“嗯。”
苏御点点头,在一众军官的簇拥下走出机场,来到秦皇岛司令部。
刚迈进会议室,他大马金刀地坐下,从副官递来的烟盒中抽出一支烟,甩给丁伟等人:“来,抽一支!”
楚云飞向来是个急性子,率先开口:
“总司令,您这亲自跑一趟,肯定是为了进军东北的大事吧?现在各主力部队都在休整,您这是打算组建新军当先头部队出关吧?”
苏御微微一笑:“你小子倒是机灵,猜得真准。”
丁伟也赶紧接话:“现在小鬼子在东北防守空虚,这可是天赐良机,越早出关,就越能抢占先机,只是各部队都在休整,总司令您这次带了多少生力军?”
苏御神色从容,缓缓说道:“一个师!”
说着,他目光如刀般扫向刘志辉:“刘志辉,你可知我为什么特地把你叫来吗?楚云飞和丁伟是自己来的,只有你是我点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