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丸庆多刚走不久,指挥敢死队刚上山,轰的一声,就被一枚炮弹炸死。
冴岛修一郎大佐小碎步跑来,弓着身子道:“师团长阁下,华夏军炮火猛烈!蝗军伤亡惨重,这样下去绝对不行呐!”
“八嘎呀路!”
窄头昌英嘴角抽动,怒道:“就算突破不能,也要续集中兵力进攻,死死拖住华夏军主力!用伤亡换时间,明白?”
“哈依!”冴岛修一郎鞋跟相碰九十度鞠躬,额头渗出冷汗:“但是华夏军的迫击炮……”
“无路赛!”窄头昌英不耐烦打断,拍着冴岛修一郎肩膀:“冴岛君,安心战斗,华夏军弹药有限,坚持不久。”
“你现在把最后两箱清酒抬到前线,告诉勇士们,天亮前拿下阵地,每人赏东京艺伎写真三枚!”
“师团长阁下英明!”
冴岛修一郎精神一震,抽出军刀嘶吼:“为了东京艺……天蝗陛下,卑职这就亲自带队猪突!天闹黑卡板载!”
话音未落,空中传来凄厉的“咻——”声,迫击炮弹划出死亡抛物线。
这些小鬼子脸色苍白,昨天就是被这玩意儿一路炸得狼狈不堪。
冴岛修一郎心脏漏掉了半拍,窄头昌英也冷汗淋漓。
抬头一看,一架轰炸机速俯冲而下,一枚重磅航弹精准落下。
“轰!”
瞬间在小鬼子人群中爆炸,火光冲天,残肢断臂满天飞。
紧接着,破空之声此起彼伏。
一架又一架飞机如同猛禽般俯冲下来,瞄准了地面上的鬼子。
“哒哒哒!”
密集枪声响起,弹雨倾泻而下,小鬼子惨叫连连,死伤惨重。
“轰轰轰!”
爆炸声不绝于耳,炸弹如同雹子般砸落。
鬼子四散逃窜,场面一片混乱,他们抱头鼠窜,乱成一团。
窄头昌英在卫兵掩护下狼狈地躲进一处弹坑,他咬牙切齿地咒骂道:“八嘎!华夏军的飞机怎么会来得这么快?这不合常理!”
旁边的小鬼子们低着头不敢接话,军靴碾着地上的碎石。
他们当然不知道,华夏卫国军早已建立起完善的空地协同体系。
伞兵部队可以直接通过无线电呼叫空中支援,效率远胜于需要层层上报的鬼子陆军。
“师团长阁下……”
一个满脸硝烟的少佐刚想开口,就被新一轮的俯冲轰炸声打断。
窄头昌英死死攥着望远镜,“可恶啊!明明就差一步……一步就能……”
他的声音淹没在爆炸的轰鸣中。
天空中,华夏空军编队正在有条不紊地执行着轰炸任务。
这些战机早在两小时前就从张家口机场起飞,此刻正好抓住鬼子进攻的绝佳时机。
炸弹如同雨点般倾泻而下,将鬼子组织的进攻队形炸得七零八落。
“完了……全完了……”
窄头昌英瘫坐在弹坑里,军刀滑落在地。
与此同时,华夏卫国军各路追击部队如潮水般向喜峰口涌来。
楚云飞的第三师装甲部队更是一马当先,钢铁洪流在崎岖山路上碾出深深的车辙。
他站在指挥车上举起望远镜,镜片中映出远处升腾的浓烟。
“那就是喜峰口?”
“是的,师长!”副官指着前方,“直线距离不足八公里,伞兵弟兄们正在那里和小鬼子死磕!”
楚云飞冷哼一声,将望远镜合上:“传我命令,装甲营全速推进,步兵连呈扇形展开!”
他猛地拍打指挥车装甲板,“告诉弟兄们,伞兵兄弟在用命给咱们争取时间,谁要是拖后腿,军法从事!”
“是!”副官一个立正,转身抓起无线电怒吼:“全师注意!师长命令,碾过去!”
刹那间,第三师的t-26坦克喷出滚滚黑烟,履带卷起漫天尘土。
步兵们端着冲锋枪在装甲掩护下发起冲锋,喊杀声震得山谷都在颤抖:“杀鬼子啊啊啊!”
鬼子残部仓促构筑的防线,在钢铁洪流面前如同纸糊。
一个鬼子少佐刚举起军刀想要组织反击,就被坦克炮直接轰成了碎片。
幸存的小鬼子哭嚎着向后溃逃,
赤平秀二拄着军刀站在土坡上,看着漫山遍野的华夏军,叹息道:
“兵势崩溃如雪崩,这次彻底完败了呐,早知如此,当初在唐山就应该和敌军的决战到底,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他捶胸顿足了一会,突然抓住身边参谋的衣领嘶吼:
“传令各联队!全员就地转为防御态势!就算是玉碎,也不能让华夏军轻松前进!”
“指特别是重机枪中队,子弹打光就给我上刺刀!”
“哈依!哈依!”
参谋踉跄着跑去传令,赤平秀二突然拽住他后襟补充:
“等等!让通讯兵给炒香公殿下发电,战况恶化,请即刻准备转进。”
“哈依!”参谋转身急匆匆离开。
看着参谋消失在硝烟里,赤平秀二猛然扯开将官服纽扣,高举军刀:
“诸君!天闹黑卡的御盾就在身后!用你们的血肉筑成铁壁!迫击炮阵地前移五十米!弹药手全部拿步枪准备白兵战!”
溃退的鬼子听到吼叫,纷纷调头,依托地形继续顽抗,用生命抵挡住华夏卫国军的进攻。
在华夏卫国军的凌厉攻势下,小鬼子的防线不堪一击。
卫国军的士兵们,如同猛虎下山,势不可挡。
鬼子第14师团长赤平秀二中将也在乱战中被机枪扫射,血肉横飞,结束了这个孽畜的半生。
鬼子指挥所。
炒香公揪彦王捏着手中电文,面色青红交替:
“这样说来,帝国最后的精锐都要葬送在这里了?后面追兵、前面强敌、天上还有飞机轰炸。”
突然揪住小石原敬二的衣领嘶吼:“连近卫师团的旗手都全员玉碎了吗?”
小石原敬二脸色一冷,保持九十度鞠躬姿势:“御前会议早有决议,当战局恶化至收容线时,请允许卑职为殿下介错。”
“八嘎!”炒香公揪彦突然神经质地笑起来,“本王体内流着天照大神的血!是昭和天蝗的叔父!你怎敢让本王切腹?”
小石原敬二突然双膝跪地,双手呈上裹着白绢的肋差:
“御意奉行,亲王殿下切腹时,请务必面向东京方向。”
他抓住炒香公亲王左手按在刀柄:“按照《战阵训》第七条,卑职将担任您的介错人。”
“雅蠛蝶!”炒香公揪彦触电般缩回手,“就没有敢死队能护送本王转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