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你来做什么?不和你的神宫哥哥撒娇了吗?”
灰原哀如同炸毛的小奶猫,羞红着脸道:“谁撒娇了!谁撒娇了!你说清楚!我要找妃律师告你!”
贝尔摩德学着灰原哀的语气,变声糯糯道:“我想喊姐姐和我们一起,好不好嘛神宫哥哥~”
“你,你胡说!”
灰原哀小脸涨红,后面那四个字她根本没说过好不好!
“难不成不是哥哥,是老公?”
“你去死!”
灰原哀要被气出红温了,她暗暗咬牙发誓,等贝尔摩德再变小她一定要联合库拉索她们弄死她!
在场最尴尬的,莫过于世良玛丽,她真是羞愧到了极致。
贝尔摩德双手抱胸:“所以,你是来干什么的?”
“哼,你管不着。”
灰原哀本打算感谢下世良玛丽,然后和她谈一谈“助资”研制药物的事,然后晚上去姐姐的房间睡,不给死财迷欺负她的机会。
不是她又小傲娇,而是她怕死财迷会当着姐姐的面欺负她!
哼,她可清楚了,都和姐姐打了好几次电话,循序渐进,铺垫都有了,天知道会不会在姐姐面前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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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月当空,满目樱花,
套房内,灯光被刻意调至昏暖,一张小巧的餐桌临窗而设,桌上铺着洁白的蕾丝桌布,精致的银质餐具与晶莹的高脚杯反射着烛台柔和的火光。
空气中弥漫着高级料理的香气、淡雅的樱花熏香以及宫野明美身上淡淡的温柔甜香。
满月烛光晚餐,神宫云没有理由拒绝。
两人相对而坐,宫野明美穿着一身淡雅的藕荷色套裙,长发蓬松挽起,露出纤细白嫩的脖颈。
“这么久以来,还没好好请神宫君吃一顿饭,谢谢你为我和志保所做的一切。”
“各取所需。”
宫野明美温柔的眼底有着对青年的情意,这不单单只是感恩和感动,而是长久以来的温馨生活,让她从青年身上体会到了安全感,那是在组织里失去的东西。
她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简简单单,能看到妹妹脸上时不时露出幸福的笑容。
她和妹妹的身份,注定了不平凡的一生,也只有在组织拥有一定话语权的神宫云才能保护好她们。
为此,神宫君一定费了很多心思,做出许多努力和牺牲。
神宫云表示,只要把组织成员坑到不敢来米花町就行了。
前提是有不被琴酒一枪崩了的实力。
两人交谈着寻常话题,关于樱花,关于日常生活,宫野明美还说了许多灰原哀,也就是宫野志保小时候的糗事。
宫野明美目光总是不由自主的飘向对面的青年,在他看过来时又迅速垂下,纤纤指尖摩挲着酒杯边缘,红唇轻抿。
“幽灵船上的事...神宫君可不能告诉小哀,不然我这个做姐姐的要羞死了。”
宫野明美轻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语气却带着些许俏皮,似乎是想让自己不显得那么羞涩。
“只要她不问。”
潜台词就是小丫头问了,那就只好让你这个做姐姐的羞了。
宫野明美美眸微怔,显然没预料到是这样的回话。
要是被妹妹知道她这个做姐姐的和神宫君接吻,还被吻到腿软心慌,那岂不是要...姐妹扯头发吗?
“不能告诉志保这件事!”
神宫云对于欠债人一视同仁,喝着可乐,看着外面的樱花夜景,淡声道:“先把欠的债还了,才能讨价还价。”
小兰没欠他债,宫野明美却还欠着他四五千万欠款,之前还准备大言不惭的把小丫头的也一起还。
宫野明美眸中水光潋滟,混合着羞涩的复杂之意,她之前就洗过澡换了身衣服,没想到真派上用场了。
“现在还吗?”
“吃完饭也可以。”
宫野明美似乎是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脱下白布鞋,足跟纤圆小巧,粉润白皙,弯出一弧曼妙的浅窝。
宫野明美微微咬牙,拿出君惠刚才交给她的樱花精油,涂抹在上面,说是有淡淡的樱花香,还能润肤,增加手感。
“就现在吧,明美履行惩罚!”
神宫云拿出手机,等着宫野明美给自己转账。
可半天没等到到账短信,反而桌下自己的腿上有什么柔软的事物蹭着自己。
再一看对面的宫野明美,通红的脑袋已经快要埋到高耸的胸口了。
“......”
神宫云闪过一丝遗憾,还以为宫野明美抢了数十家银行,准备还给他几百亿呢。
这种还债方式...怎么滑腻腻的?
不久后,宫野明美瘫软在了椅子上,掩面而羞,身体酥的仿佛骨头都软了。
神宫云眼中有些许古怪,这樱花精油怎么感觉不太正规的样子,宫野明美会买这种东西?
“我离开一下。”
浴室里,神宫云清洗着手,衣服裤子上或多或少都沾了点,还真别说味道十分淡雅香甜。
“问明美要一瓶,给小丫头试试。”
宫野明美也软着身子走进来,差点在浴室滑倒,还好神宫云扶住了她。
“明美,还有吗?”
宫野明美靠在青年怀里,顺手勾住了她,眼角水润泛红,她感觉身体不太对劲,隐隐有酥痒,但又不强烈。
“还剩下大半瓶,是君惠给我的。”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能互相感受到对方灼热的呼吸,宫野明美微微抬起脑袋,可似乎想到现在已经不是在幽灵船上,她也没有雪女这一层身份来作理由。
她是姐姐,怎么能和妹妹...想到这宫野明美又低下了头。
娇柔的身体被青年抱起,轻轻放在了足以容纳五六个人的池子里,温热水流浸湿了她白色的衣裙,玲珑曼妙曲线浮现。
宫野明美有些懵,就算是神宫君刚才亲她,她也能理解,但这是什么操作?
“忘了你住过我家很多次,入住仪式差点让你跑了。”
“什么是入住仪式...唔!”
宫野明美细碎的呜咽声,随着水汽氤氲升腾,模糊了玻璃,也模糊了理智。
窗外,层层叠叠的粉白樱花在月光下仿佛笼罩着一层朦胧的光晕,微风拂过,落樱如雪。
“嗒嗒嗒!”
“姐姐,我进来咯!”
灰原哀轻轻打开门,屋内一切漆黑,只有浴室里亮着灯。
灰原哀十分自觉的坐在床尾,打开了电视机,小耳朵听了会浴室里的哼声,撇撇小嘴,嘀咕道:
“姐姐唱歌也很普通嘛!”